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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笑了笑,低聲答道:“沒跟你說,是因為我有準備的。”
“你怎麼進去?”楊均低聲問道。
周子言一邊笑,一邊帶著楊均,繞到鄭主任的別墅後面,楊均這才發現,不遠處,有一處正在興建的房屋的地方,那邊堆了一大堆做手腳架用的竹竿,粗的細的,長的短的都有,因為附近也就這麼一家新建房屋的,所以做手腳架的竹子也沒人照看,再加上這一堆竹子數目相當多,就算少了三幾根,也一定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周子言上前,悄無聲息的取了兩根茶杯粗細,約莫四五米長的竹竿,然後交給楊均,自己重又找了兩根合適的,這才悄悄離開。
有這樣的竹竿,楊均自然知道周子言是向要幹什麼。
現在,想要跨過柵欄以及泥質土地和草皮,做上一對高蹺,是最理想不過的工具。
畢竟踩上高蹺,一步之間的跨度就能達到好幾米不說,留在地上的,也只有竹竿的印痕,就算沒法消除這樣的印痕,想要發現,也很不容易,甚至很可能被人忽略過去。
十幾分鍾之後,兩副高蹺做成,周子言跟楊均兩人上了高蹺,到了別墅的背面,只在泥質土地和草坪上落了一次腳,就直接到了別墅二樓的窗戶邊上。
周子言伏在窗子邊上看了一下,見這二樓的窗子沒上防盜網,而且,窗戶也是虛掩著的,估計應該是忘記關了,而裡面則是一個雜物間模樣的房間,周子言當即決定就從這裡進去。
等兩個人把做高蹺的竹子放好,這才輕輕推開窗戶,進到房間裡面。
這間房,說是堆放雜物的房間,其實也不大準確,因為,堆放在裡面的東西,大多是紙箱、木箱,甚至是挺老式的櫥櫃之類的,堆放得倒是井井有條,楊均悄悄開啟其中一隻紙箱,看了一下,發現這裡面居然是一些土特產,比如說楊俊開啟這隻紙箱裡面,就是一捆捆又大又長的山藥,這一大箱,少說也能價值一兩千塊錢。
只不過應該是這樣的土特產對鄭主任來說,實在是太過平常了些,根本引不起鄭主任的注意,所以這些山藥都快爛掉了,卻依舊被好好的封裝在這裡。
周子言卻沒格外的去檢查每一個箱子,只是粗略的看了一遍,然後找出來一個看起來很是有些精緻,但卻細長,高寬不到三村,長卻足足有兩次多的盒子。
這是一個裝條幅字畫用的盒子,雖然被扔在這裡面,但周子言卻有些好奇,之前來鄭主任家裡,就見過牆壁上掛著有字畫,而且,那些字畫的價值還不菲,周子言就覺得鄭主任也應該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人。
但鄭主任既然也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人,怎麼會把這樣的東西放到雜貨間?
好奇之下,周子言輕輕開啟這個盒子。
盒子裡面的確裝著一副卷軸,看樣子是一幅字畫。
當下,周子言把這幅字畫展開來,然後用微光手電照看了一下,一看之下,周子言吃了一驚。
這是一幅貨真價實的齊大師的秋蝦圖。
周子言在紐約有個朋友是開珠寶古玩鋪子的,也曾跟周子言談論過鑑定書畫方面的技巧和知識,周子埡雖然不是特別精通,但是這齊大師的畫,周子言見過好些,自然能夠領略到其中神韻。
這些,並不是主要,主要的是,這個鄭主任居然把一副價值數百萬的齊大師的畫,就這樣放在一間堆滿雜物紙箱的雜物間裡!
楊均自然也是認得這幅畫的價值,忍不住低聲跟周子言說道:“這傢伙,果然不是好鳥,這樣的好東西,他卻扔在這裡,當真暴殄天物,要不……”
周子言自然是明白楊均的意思,鄭主任把這樣一幅價值不菲的畫,隨手扔在這裡,當真是讓人心疼不已,所以,楊均想要來個順手牽羊。
反正鄭主任也就棄之如撇履的不當回事,就算楊均拿走,他也不見得就會發現,楊均帶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反倒是保護了這幅名畫。
周子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反正他們會隔斷時間清理一次這樣的房間,說不定他覺得不怎麼值錢就會拿出去扔掉,待會兒,我們做完了正事,你愛拿便拿,我是不會阻止的。”
楊均笑著點了點頭,等周子言把畫收好,重又裝回紙盒,這才低聲笑道:“還是算了吧,帶著這樣一個東西,不方便……”
楊均也沒說到底怎麼樣不方便,但出了惋惜之外,卻真沒有要帶走的意思。
畢竟這幅畫就算能夠價值數百萬,但這始終是鄭主任的東西,楊均要拿了,那和來找鄭主任拿黑錢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