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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嘀咕,“本來說好帶我去出差,沒信譽……”
蘇忘耳尖,聽到後又給了他腦袋一下,“快找!”
紀北委屈地揉著頭,“又想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說句好聽的話要死人啊?”
蘇忘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好聽的話也不說給你聽。”
“你!”紀北氣得跳,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太容易受挑撥,把裝著圖片的資料夾點開,努了努嘴,“這個!圖片!自己選!”說完就想走。
蘇忘反應快,再次拎住他的衣領,“你好點沒?”
紀北一愣,“什麼?”
蘇忘說:“高燒,我走之前你不是在發燒嘛,全好了?”
紀北起初沒怎麼消化,半晌才睜大了眼,“你怎麼知道我發燒?”
蘇忘挑了挑眉,沒有答話。
紀北突然想到他也許是因為自己發燒才沒帶自己去出差,臉上溫度“騰”地一下就起來了。
蘇忘看出他臉色變化,心裡好笑,表情卻沒變,“晚上一起吃個飯?”
紀北木呆呆地點點頭。
“算給我洗塵。”
紀北繼續點頭。
“吃海鮮。”
點頭。
“菜品最新鮮的那家。”
點頭。
“你請客。”
點……啊?啥?
蘇忘酒足飯飽,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紀北也酒足飯飽,鬱悶地摸了摸自己的錢包。
三月的晚上氣溫偏低,夜風一吹,整個人都打著冷戰精神起來。
紀北邊走邊問蘇忘出差的新鮮事,蘇忘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珍珠手機掛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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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北望著他,“送我?”
蘇忘點頭。
自從兩年前他們一起考進了《七週刊》做了同事,雖然表面上經常不對盤,但由於以前在夜校就認識,總的說來關係還不錯。
紀北用兩根手指頭拎起來左看右看,“好娘娘腔的東西……”
蘇忘說:“不要算了。”
“要!不要白不要!”紀北迅速把它掛在手機上,晃了晃,又不怕死地加上一句,“肯定是便宜貨。”
蘇忘嘴角抽動了一下,忍著沒發作,大步向前走。
蘇忘向東,紀北也向東,走了幾步蘇忘突然停下來,斜睨了他一眼,“報社在西邊。”
紀北一直住在報社提供的單身宿舍裡。
紀北說:“朋友的髮廊新開張,我去看看。”
相交幾年,蘇忘也知道紀北有幾個五顏六色叮叮噹噹的死黨,雖然沒見過面,但卻經常聽聞,於是隨口就問:“哪個?粉頭還是老孟?”
紀北說:“都不是,是二扣。”
“地址?”
“平安路40號,叫夢色髮廊。”
蘇忘想了想,說:“離我住的地方不遠,帶我去。”
紀北愣了一下,“去?什麼?”
蘇忘扁著嘴向上吹了一口氣,正好把幾縷過長的劉海吹飛起來,“去剪頭髮。只要不是你剪就行,你那幾個兄弟手藝應該都不錯吧。”
紀北聽得明白,氣得牙癢,咯吱咯吱磨得響。
可一想到自己曾經的確毀過蘇忘的腦袋,似乎沒什麼資格生氣,於是自我安慰似地乾笑,“我後來不是轉攝影了嘛。技術不夠好,那也……正常……正常,哈,哈哈……哈……”
蘇忘沒答話,邁開長腿往平安路方向走,紀北樂呵呵地尾隨其後,還為自己找到一個理由──幫二扣拉到了生意,能不高興嗎?
可是沒走多遠蘇忘突然接到個電話,講完後竟然表示要改去別的地方。
紀北呆呆地站著,“你不是說……剪頭髮?”
“朋友約我去喝酒,下次剪。”
“是……那個搞設計的人?”
蘇忘知道他說的是誰,“嗯,老丘。”
2
兩年前入社考試上面試蘇忘的室內設計師,蘇忘稱之為老丘,由於臉上某個部分和蘇媽媽長得像,蘇忘對他一直有好感,進入報社後兩人合作了幾次,漸漸地成為熟識。
此時紀北聽蘇忘說要見老丘就不去剪頭髮了,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只得悶悶地說:“明明先說去剪頭髮的……沒信譽……”音量變小,末了還帶著點委屈。
蘇忘拍了拍他的頭,“大人的世界小孩不懂,乖,自己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