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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也完全不會冷場。
飯桌上的氣氛太好,以至於完全沒有人注意到隔著一條馬路的餐廳對面的人。
他挎著大大的攝影包,頭髮有些亂,左耳上耳環一字排開。
他面無表情地站著,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又看了一陣以後才轉身離開。
不過就在他消失在轉角的同時,蘇忘卻突然抬頭向落地窗外看了一眼。
丘航問他在看什麼。
蘇忘搖頭,“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不安,卻說不上原因。
直到大概一週後,當蘇忘完全能夠確定紀北在躲自己之時,他才有些鬱悶地想——該不會真像八點檔裡經常演的那樣……被看到了吧……
如果以前每天至少轉發一條搞笑簡訊給他,現在連半個字元都沒有;以前總是先問他有沒有采訪需要拍照,現在能不跟地產版就絕對不跟;以前老遠就跳起來和他打招呼,現在擦肩而過也沒有半句“你好”。
那麼不用懷疑,這就是躲。
而如果他躲自己的原因還是因為“同性戀”這個標籤,那可就真不好辦了。
蘇忘考慮乾脆把丘航的事情攤開來說,只要紀北不覺得噁心就行,而退一萬步說,即使對方的反應在計劃之外,也算提前給自己打預防針,早早收拾心情別再想去。
只不過他琢磨著好歹也快百分之四十了,就因為所謂的道德約束中途退場,好象很沒他的風格。
於是蘇忘又想,連丘航這種久經沙場的人都能忍不住犯戒想把人掰彎,那自己這種不直又不彎的,和紀北互相掰掰應該也沒什麼。
大不了就當新人犯錯,要取得原諒也並不是不可能。
說穿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前兩天北方有個劇組南下,在這個城市某酒店設場子選演員,紀北和之前陪蘇忘演戲的娛樂部記者被派去跟現場,此時蘇忘就坐在該酒店的大廳,翹起的二郎腿有些神經質地上下抖動。
他之前就打聽到該劇組今天只選半天,於是忙完了自己的事情就趕過來找紀北。
等人的時候蘇忘不停地揉臉,想讓表情放鬆。
據說自己和顏悅色一點就會好看不少,雖然不知道美男計對紀北有沒有用,但蘇忘覺得值得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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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正午的酒店大廳來來去去的除了登記入住的人就是工作人員,蘇忘一雙眼牢牢地盯著電梯出入口,生怕把紀北給漏了。
看得太專心,以至於被叫了三、四遍以後才發現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個人。
男的,個子不高,有點清瘦,穿著白色套頭毛衣,毛衣外是一個大背心,更襯得身材單薄。
蘇忘眯起眼看了看,他的背心上似乎印了一排什麼什麼影視公司的紅字,心想大概和這次劇組選演員有關。
心想正好,可以問問那人是不是今天結束了,沒想到對方比他還激動,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兩眼放光,“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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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忘聽見他叫“師兄”,下意識左右看了看,沒人啊。
那人手上使勁,“師兄你不認識我了?我蚊子啊!”
蘇忘心說我還蒼蠅呢,
“師兄你怎麼了?”
蘇忘眼皮跳了兩下,試著抽手,誰知那人死拽著硬是不放。
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意思動作太大,蘇忘只得把他拉到身邊,低聲說:“你認錯人了吧。”
自稱蚊子的人臉上紅紅,額前冒汗,激動地有些結巴,“怎麼會呢?我是蚊子,文柳啊!你不記得了?以前我們一個社團的,你不記得了?小說愛好協會啊!”
蘇忘乾笑,“你是說……大學的社團?”
文柳狂點頭。
蘇忘趁其不備,迅速抽回手,藏在背後,“那你真認錯人了,我沒念過大學……”
“怎麼會?”文柳抓了抓頭髮,偏著頭把蘇忘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一臉不相信,“師兄你跟我開玩笑的吧?你那時老說我長得像你弟弟……”
經他這麼一說,蘇忘才發現這人的下巴長得和自己母親的下巴一樣,微微前突,使得整個下顎的線條流暢而漂亮。
而蘇忘所見過的第三個長著這種下巴的人,不是謝承陽又是誰?
這才明白過來──師兄,大學,弟弟,原來還是跟那個人有關……
看著眼前人真誠而帶著興奮的表情,蘇忘有些苦惱該怎麼解釋才好,他假咳了一聲,清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