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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少奶奶到書房去。”
“我們馬上過去。”
小文退開後,徐雪凝笑著,“你都這樣捉弄人嗎?那我以前一定很慘。”
張讓無言,僅在心中回應著:是啊!很慘,我真的把你害得好慘。
為此,他對雪凝更是憐惜,緊緊的抱著她。
“阿讓,爸爸會不會很嚴肅?”她有些擔心。
“放心,爸爸是喜歡你的,當初你會嫁給我,全都是爸爸做主的。”
“那就好。”對於要與公公見面,她總算稍稍寬心。
在蘭薰山莊,她成天就是吃飽睡、睡飽吃,一點事都甭做,著實讓人悶得發慌,只能成天站在落地窗前翹首遠眺著蔥鬱的林木、遠山,要不就是殷切期盼著張讓歸來。
“少奶奶,你在做什麼?”小文一進臥室,就看見她魂不守舍的。
“我悶得慌。”
“你可以到花園散散步啊!以前你最愛上那兒去了,不在琴房,一定就是上花園去乘涼了。”
“真的嗎?”她不太有印象。
“去走走也好,一會兒小文把午餐送到花園去,少奶奶可以在那裡賞花吃飯。”
徐雪凝決定接受小文的建議,“好,謝謝你。”披上薄外套,她愉悅的往主屋外的花園走去。
玫瑰園圃中。一名女孩坐在輪椅上。一徑的沉默。
“小靜?”她不太確定的喊著,張讓提過她。
女子徐徐的別過頭來,“大嫂。”
“你在畫畫嗎?”她瞧見張靜腿上擱著的畫本。
“嗯。”
徐雪凝走近她愜意的坐下,“小靜,以前我真的這樣生活嗎?”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過去過得是這種養尊處優的生活,喔,該說是無所事事、不事生產。
她伸舌頭做著鬼臉,逗得張靜也笑了。
“嗯,大嫂以前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而且大哥不准你做事。”
“不准我做事?為什麼?”
“大哥因為眉兒姐姐生你的氣。”驚覺自己失言,張靜捂著嘴巴,不知如何是好。
“誰是眉兒?”她納悶。
“大嫂,我不知道,你可別跟大哥說是我告訴你的,否則大哥會生我的氣。”張靜一心急,眼淚就要潰堤。
“不說不說,我保證絕不告訴他。你別哭啊!”她一再拍胸保證著。
張靜總算破涕為笑,“謝謝大嫂。”
寬心後,她又執起畫筆,恬靜的畫著。
“你喜歡畫畫?可以教我嗎?”閒來無事,找點事做做也不錯。
“大嫂從以前就這麼說,可我總找不到機會教大嫂。”
“真的?那一定是我偷懶。”她不好意思的笑道。
“陪我。”張靜要求著。
“嗯。”
徐雪凝在張靜一旁的椅子上落座,欣賞著她描繪的動作,突然,一個模糊的景象與現在的周遭重疊,可又忽爾的抽離。
徐雪凝腦子的思索有些許的連線,然而在她努力想繼續時,卻又完全不可行。
是什麼樣的回憶呢?一樣的場景,不明的情況,到底何時她才能完全的恢復記憶呢?小靜口中的眉兒又是誰……
在張讓的引領下,她融入了張家的生活,習慣了蘭薰山莊裡的一切。
被悉心照料、專寵獨愛的女人總是顯露出渾然天成的柔美、嬌媚,徐雪凝不止神情轉變了,就連性情都較過去開朗許多,不再顯得落寞委屈、逆來順受。
從三樓的落地窗前看見張讓的座車駛進山莊,徐雪凝一路奔下樓,迫不及待想迎接他的歸來。“小心——”張讓及時接住她撲上前來的身軀,她清鈴般的笑聲在耳邊響起。“今天心情很好?”將手上的公事包交給侍女,他抱起徐雪凝往屋裡走去。
“早上我又到花園跟小靜學畫畫。阿讓,我好像真的會彈鋼琴,下午小文陪我在琴房坐了好久,我看著鋼琴,雙手就不自覺的彈起旋律來了。”她覺得太神奇了,想跟張讓分享這種特別的感受。
“我說過,你可是個著名的鋼琴家,當然會彈琴啊!”
“等我再熟悉些,我要彈給你聽。”
“好,我一定洗耳恭聽。”
二樓的樓梯口,張靜難得出現。“大哥……大嫂。”
“嗯。”他隨意的打了招呼。
張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徐雪凝身上,這讓一旁的張靜很不是滋味。
“阿讓,你放我下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