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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氧氣告罄,她才從水中躥起。
“怎麼?這是歡迎我回來的出水芙蓉嗎?”調侃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她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好整以暇的張讓。
兀自沉溺在自己的思索中,她萬萬沒有預想到他會突然闖入浴室裡,都怪她心神不寧,才會連門被開啟了都渾然不覺。
“對不起,我馬上就出去。”她坐在浴缸裡將自己縮成一團,兩頰是窘迫的潮紅。
張讓顯然沒有離去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走進浴室,隨手將門落了鎖,便徑自脫起衣裳、解開褲子,完全的展露他精壯的身軀。
見他朝自己走來,徐雪凝進退不得,別過臉躲避著他。
感覺浴缸裡的水位上升了些許,原本寬大的浴缸變得擁擠,因為他龐大的身軀已然坐落在她身旁。
“可以勞煩我美麗的妻子,伺候她玩樂一夜的丈夫洗澡嗎?”他邪笑的臉靠近她,帶著濃烈酒味的氣息拂向她的呼吸。
徐雪凝手足無措,瞬間從水裡起身急欲逃脫。
她的腿還來不及跨離絲毫,張讓便使勁的將她拉下裕缸,緊靠在她身上,語帶威脅的說:“我不喜歡拿喬的妻子。”隨即便狂狷的奪取她的唇,將口中濃醇的酒香霸道的入侵她的檀口。
她的掙扎激出一陣水花,張讓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不曾鬆懈,甚至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淤痕,他都不在乎。
如同上一次,他又殘忍的在她唇上咬出一個口子,殷紅的鮮血滴落水裡渲染出淡粉紅色……
“不要——”她痛呼。
張讓卻像發狂的野獸,不斷的朝她如脂般的肌膚啃噬著,留下一記記淤紅的咬痕。他不懂憐香惜玉,只想把隱忍多時的怨怒發瀉在她身上。
“求你不要這樣……”她不斷的求饒。
張讓按下按鈕,讓水不斷從水龍頭嘩啦啦的流洩出,發出像瀑布般的聲響,兩側按摩的水流亦同時湧出衝擊著兩人,這樣的水聲掩蓋了她帶著哭意的聲音,也主導了他的狂亂。
“咳——”一陣扭扯,他強勢的佔有她的身體,她疼的僵直身體,不敢再做困獸之鬥,她的眼淚無聲無息的淌下。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如果這是給她的羞辱,那麼她感受到了。
她攢著眉,忍住啜泣,只能默默承受他一次又一次的攻擊,直到她渾身癱軟。
張讓諱莫如深的看著她無助的模樣,攔腰抱起她,走向那一夜冰涼的雙人床,隨手拉起被子掩蓋住她失去童貞的身體。
開啟衣櫥拿出浴袍穿上,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點燃香菸看著煙嫋然上升。
他低喃,“眉兒,沒有人可以奪取這原該是屬於我們的喜悅,你可否能安息?”他倏地捻息香菸,轉而走向書房。
床上的徐雪凝身心俱疲的嗚咽哭泣,直到昏昏睡去。
“誰?”察覺黑暗中有人走動,徐雪凝不安的問。
“少奶奶,我是小文,少爺要我來看您醒了沒。”一名侍女怯生生的說明來意,“少奶奶,我可以開燈嗎?”
“嗯。”她疲憊的應允。
侍女在黑暗中按下電燈的開關,房內暈黃的燈光亮起。徐雪凝撐著痠疼的身子略微起身,單手捂住胸前下滑的被子。
“少奶奶,你整天沒吃東西,廚房煮了粥,你多少吃一點。”小文將托盤放下,“少奶奶,你身上——”乍見徐雪凝頸肩、唇上的淤痕、傷口,她訝然的說不出話。
“我沒事,”她連忙開口,將被子再往上拉些,企圖遮去張讓粗暴留下的證據,“小文,你幫我拿浴袍來好嗎?”她無意讓人瞧見她如此狼狽的模樣。
小文快步的走向衣櫥,拿出浴袍,仔細的伺候她穿上,“少奶奶,我去拿藥給您擦上。”說完便往外跑去拿棉花棒、藥膏過來,蹲在床治小心翼翼的幫徐雪凝上藥。
“小文,少爺人呢?”
“近中午前就出去了,他交代我每隔一段時間過來看看。”
“老爺沒說什麼吧?”她一整天都沒出現,不知公公會不會責怪她?
“大家一整天都沒到餐廳用餐,只交代我們把餐點送到各自的房裡。”小文鉅細靡遺的說著今天的情況,“聽說靜小姐生病了,二夫人都在照顧她,所以老爺不想太麻煩。”大家都稱董婉為二夫人,因為她為張家生了張靜。
“小妹病了?”
“嗯,我聽廚房的人說靜小姐常常生病,一生病就不喜歡大家靠近她也不吃東西,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