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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搞不懂這是一幅什麼樣的圖,夥計們,’圖爾古特對我們遺憾地說。他沉思地捻著鬍鬚。我細看羊皮紙,心頭一震,這是羅西臨摹的第一幅地圖,不過已經褪色。長長的月形山,北邊是蜿蜒的河流。‘它不像我研究過的任何一個地方,而且無從知道它的——你們怎麼說的?——比例,你們知道嗎?’他把圖放到一邊。‘這是另一張圖,像是第一幅圖的放大。’我知道這沒錯兒——我已經見過了。我越發激動起來。‘我相信這幅圖畫的是第一幅圖西邊的山,是嗎?’他嘆了口氣。‘但無從進一步查證。你們看,沒有多少說明文字,除了《可蘭經》上的幾句話,還有這句奇怪的箴言——我曾仔細地把它翻譯過來——說的大概是’他在這裡與邪惡同居。讀者,用一個詞把他掘出來吧。‘我吃了一驚,想伸手製止他,但圖爾古特出口太快,我措手不及。’不要!‘我喊道,但太晚了。圖爾古特吃驚地看著我,海倫輪流看著我們兩個人,在大廳另一邊工作的艾羅贊先生也轉過頭來盯著我。’對不起,‘我低聲說。’看到這些文獻,我很興奮。它們非常——有意思。‘”’啊,您覺得它們有意思,我很高興,‘圖爾古特的嚴肅變成了笑容。’這話是有點怪,讓人——您知道——嚇一跳。‘“就在那時,大廳裡響起腳步聲。我緊張地四處張望,心想會不會看到德拉庫拉,不管他變成了什麼樣。不過,露面的卻是一個小個子男人,他頭戴白帽,鬍子灰白拉碴。艾羅贊先生到門口迎接他,我們繼續看資料。圖爾古特從盒子裡拿出另一張羊皮紙。’這是這裡的最後一份文獻,‘他說。’我一直不明白這個。在圖書館的索引中,它編在龍之號令的目錄裡。‘”我的心一動,我看到海倫的臉上升起紅暈。’目錄?‘
“‘是的,我的朋友。’圖爾古特輕輕把東西攤在我們面前的桌上‘希羅多德的《戰犯處理》,菲修斯的《論理性和酷刑》,奧利金的《基督教原理》,老優錫米烏斯的《罪人的命運》,根特的古本特的《論自然》,聖托馬斯·阿奎那的《西西弗斯》。’你們看,這是一份奇怪的目錄,上面的一些書很少見。我研究拜占庭的朋友告訴我,上面提到了基督教早期哲學家奧利金的著述,能找到這樣不為人知的早期版本,那真是奇蹟了,因為奧利金被控傳播異端邪說,他的大部分作品都被毀了。‘”’什麼樣的異端邪說呢?‘海倫一臉感興趣的樣子。’我肯定在哪裡見過對他的介紹。‘“’人們指控他在這篇論文中提出按基督教的邏輯,連撒旦也會獲得拯救,得到再生,‘圖爾古特解釋。’我還要繼續嗎?‘”’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說。’您能否用英語把這些書名寫下來,就是您剛才讀的那些?‘“’沒問題。‘圖爾古特拿著筆記本坐下來,掏出鋼筆。
“‘你怎麼看?’我問海倫。她不用開口,她的表情已經回答了我。我們大老遠來就為了這一堆亂糟糟的書目?‘我知道現在還沒什麼意義,’我低聲對她說。‘不過讓我們看看它們會把我們引到哪裡。’”‘好了,我的朋友們,我來給你們讀下面幾本書的書名。’圖爾古特愉快地寫完了。‘你們看得出來,它們幾乎都與酷刑、謀殺或其他令人不快的事情有關。“伊拉斯謨的《一個刺客的命運》,亨裡克斯·庫爾提烏斯的《食人者》,《罪人》的作者是帕都阿的喬爾喬。”’“‘這些書沒標上出版日期?’我俯身看文獻,問道。
“圖爾古特嘆息一聲。‘是的,其中一些我在別的地方從沒見過,能確定的是,沒有一本是寫於一六零零年之後的。’”‘就是說在弗拉德·德拉庫拉死後,’海倫點評道。我驚訝地看著她。這一點我倒沒想到,這是個簡單的事實,但千真萬確,令人不解。
“‘是的,親愛的女士,’圖爾古特抬頭看著她,說道。‘我一直沒能搞清楚這份目錄是怎樣或什麼時候成為蘇丹穆罕默德的藏品的。肯定是有人後來才添上的,也許是這份目錄來到伊斯坦布林很久以後才加上的。’”‘但是,是在一九三零年以前,’我沉思道。
“圖爾古特敏銳地看了看我。‘那是給這份藏品上鎖的時間,’他說。‘教授,您為什麼這樣說呢?’”我臉紅了,既因為我說得太多,海倫都對我的愚蠢感到絕望,別過頭去,也因為我還不是個教授。我沉默了一會兒,我儘量不說假話。
“我猶疑地垂下眼睛,卻看到了不同尋常的東西。我的手一下子點到了希臘文的原稿,那份龍之號令的書目。畢竟上面所有的文字並不都是希臘文,在書目的底端,我清楚地看到:巴塞洛繆·羅西。後面跟著一句拉丁文。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