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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上空的星星,“Ma numesc ……”如果能有一天把這些告訴你,我會感到無比的幸福。
愛你的媽媽,海倫·羅西一九六二年五月我和巴利四目相望,他溫柔地摟住我的脖子。
第六十四章(1)
“我們發現斯托伊切夫坐在圖書館的桌旁,拉諾夫坐在他對面。我們進去時,斯托伊切夫急切地抬起頭。‘我想我搞清楚了,’他低聲說道。海倫坐到他身邊,我俯身去看他正在研究的手稿。我看出了那是斯拉夫語。信紙旁邊是我們的地圖。
“斯托伊切夫環顧四周,掃了一眼拉諾夫,揉了揉滿是皺紋的前額,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我相信墳墓不在保加利亞。’”我感到腦袋裡的血被抽乾了。‘什麼?’“‘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我的朋友們。’”我瞪著他,說不出話來。我想,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以後,我們不可能再進入羅馬尼亞了。我們能走這麼遠,這已經是個奇蹟。
“‘我建議你們請他們同意你們去看一看其他一些修道院,以及經過它們的路線,特別是巴赫科沃修道院。而且,那裡儲存有一些非常珍貴的手稿,那是朝聖的修士送給修道院的禮物。’”讓我驚訝的是,海倫似乎完全接受了這一計劃。‘也許斯托伊切夫教授還願意陪陪我們。’“‘哦,恐怕我得回家了,’斯托伊切夫遺憾地說。‘我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真想能在巴赫科沃幫上你們的忙,不過我可以為你們向修道院院長寫封介紹信。拉諾夫先生可以做你們的翻譯。’”‘很好,’拉諾夫聽到斯托伊切夫要離開我們,似乎很是高興。面對這糟糕的情況,我們無話可說。羅馬尼亞?羅西的辦公室門口恍惚間彷彿再次出現在我眼前:它關上了,鎖上了。羅西永遠不能再把它開啟。
“埃蓮娜顯然一直待在教堂裡。我們出來時,她穿過炎熱的庭院朝我們慢慢走來。拉諾夫一看到她,便轉身到走廊裡吸菸,然後漫步朝大門走去,出了門外。我看到他走到大門時,加快了腳步,也許他也需要離開我們透口氣。斯托伊切夫重重地坐在離大門不遠的一張木凳上,埃蓮娜那雙手愛護備至地放在他肩上。‘聽著,’他非常平靜地說,抬頭朝我們微笑,似乎我們正在聊天。‘現在我們的朋友聽不見我們說話,我們要趕快說。我剛才不是有意嚇唬你們,實際上沒有什麼文獻提到有朝聖者帶著聖物回到瓦拉幾亞。對不起,我剛才說了假話。不管斯維帝·格奧爾吉在哪裡,那一定是弗拉德·德拉庫拉下葬的地方。我發現了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斯特凡在《紀事》裡說,斯維帝·格奧爾吉離巴赫科沃不遠。我看不出巴赫科沃地區和你們的地圖有什麼聯絡,不過,這裡有一封巴赫科沃的修道院院長寫給里拉的修道院院長的一封信,時間是十六世紀早期。這封信聲稱,巴赫科沃的院長不再需要里拉的院長或任何其他神職人員來幫助他鎮壓斯維帝·格奧爾吉的異端活動,因為那座修道院已經燒燬,修士們已經散走。他要里拉的院長提高警惕,嚴密監視任何從那裡來的修士,留心有沒有修士散佈惡龍殺死斯維帝·格奧爾吉——聖喬治——這樣的言論,因為這就是異端邪說的標誌。’”‘惡龍殺死——等等,’我說。‘您是指那句關於魔鬼和聖人的話?奇里爾說,他們正在尋找一座修道院,它的標誌就是魔鬼與聖人勢均力敵。’“‘聖喬治是我們保加利亞聖人中最重要的人物之一,’斯托伊切夫平靜地說。‘惡龍戰勝聖喬治,這的確是一種古怪的顛倒。不過你們記得,瓦拉幾亞的修士們所要尋找的修道院已經有了這一標誌,因為這將是德拉庫拉身首重新合一的正確地方。我在想,是不是有一種我們所不瞭解的更大的異端活動——這一活動君士坦丁堡或瓦拉幾亞,甚至德拉庫拉本人也許已經知道。龍之號令是不是在教會的號令之外另有自己的精神信仰?這種信仰有沒有可能建立了一種異端邪說?在今天以前,我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他搖搖頭。‘你們必須去巴赫科沃,問那裡的院長是否知道魔鬼與聖人勢均力敵或二者顛倒之說。還有,那裡有個修士從前是個學者,因研究斯維帝·格奧爾吉的歷史而出名。他從前和阿塔那斯·安吉洛夫在一起工作過,是第二個看過撒迦利亞《紀事》的人。院長可以幫你們找到他。還有,我這裡沒有巴赫科沃附近地區的地圖,不過我相信在修道院的東北面有一條彎曲綿長的山谷,以前很可能有河流經過那裡。那裡會不會是我們的龍尾呢?是的話,那麼龍翼又在哪裡呢?也許是那些群山?你們也得找到它。’”我真想跪到斯托伊切夫面前,親吻他的腳。‘但您不和我們一起去嗎?’“‘我想啊,哪怕我外甥女不讓我去,’他說著,抬頭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