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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依戀和愛情的區別嗎?倘若他二人之間有一個是女的那邊也罷了,談不攏分開的多得是(只是不知道古代是不是這樣),可是兩個都是七尺男兒,從一開始就給這份莫名的感情打上了“前途多舛”的標籤。
他自己對無忌的感情,決計不是愛情。此時宋青書可以這麼斷定,可能是性格原因,他自小雞婆,曾被嘲笑具有老母雞特質,恨不能把所有的小雞都納入翅膀內保護著才好,可是這和愛情的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在意無忌,喜愛他,希望他能夠得到所有好的東西。這種心情,和望子成龍的父親倒是有些相像。
這麼想著,宋青書立刻綠了臉——如果自己有個這麼大年紀的娃娃,那可真是驚世駭俗了。
但是有著這樣的心情的同時,在之前看到那個不知名的和自己長相極為相似的人站在無忌身邊的時候,自己心頭湧現的第一感覺竟然是,極大的不滿。
仰頭望天,宋青書決定還是先回去武當再說。
在宋青書趕路的時候——雖然沈萬三送給了他一頭驢但是他還是堅持騎馬,最起碼後一種交通工具的速度可以保證——張無忌剛剛接到訊息。
這讓他略微皺起了姣好的眉。
張無忌所在的地方是明教分壇埋伏在前線的營地,許多參與對抗元軍的明教弟子都在這裡,激動的等著傳聞中的教主來探查——雖然這並不是張無忌此行的目的。
在宋青書面前是青澀又有些莽撞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在宋青書(現在可以說是)失蹤的這段時間裡,張無忌有著巨大的變化,他的背後沒有可以依賴的人,沒有人替他看文書替他決斷事情,替他先細心的將一切事物先處理好,也沒有人會在他覺得孤單和有些小小的寂寥的時候陪在他身邊。這一切讓這個年輕的教主既不適應卻又飛速成長。
“教主?”朱元璋在一旁有些疑惑的看著坐在上方的教主——他同張教主並不算陌生,由於抗擊元軍的原因,他們旗更經常同教主有干涉,然而在朱元璋的感知裡張教主一直都是一個雖明國家大義,卻又異常果斷的人,從未見過他猶疑不決甚至衝動的模樣。
當日他同教主開始打交道,一直都不過是這一個多月而已。
聽到部下疑惑的詢問張無忌才回過神來,他略微點頭將剛剛探子遞上來的文書放到桌邊對朱元璋道:“繼續。”
接下來還要同猛烈的反撲過來的元軍較量,輕忽不得。
但是即使如此,張無忌還是覺得心神不寧,這種感覺之前也有過一回,而那一次的結局就是青書哥跌落懸崖,這種相似讓他無法寬下心來。只能勉強按捺住內心的起伏。
只要,只要青書哥不出事。
他本來對自己的感情並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只盼著能夠一直看著青書哥就好。青書哥“死去”之後也就萬念俱灰,待得見到卓清遠,竟然硬是被對方激的爭勝心陡然增強,竟然變得開始有些強取的架勢來。
大約是見到了卓清遠那般冷厲決絕的模樣。然而張無忌到底天性醇厚些,行事對人仍舊看不太出變化,唯獨如何面對宋青書讓他每每都無法決斷。
一方面像每個男子一樣,恨不能讓青書哥一直在身邊再不讓別人瞧見,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宋青書到底不是女子而是個男子,而他無論如何在心裡下定決心真正面對宋青書也還是無法變得那樣。
他在青書哥面前大概永遠都不能夠變得成熟。
“汝陽王那邊,有什麼訊息?”
朱元璋面色一沉,道:“沈少爺說了,前些日子他送禮進京,聽聞寶物皆被汝陽王取了去,然而後來所見,這些寶物大抵都進了別些個官吏的手中。”
“哪些官吏?”
“皆是一些漢官。”朱元璋說出話後自己也疑惑的皺眉,元朝廷對漢人的打壓是舉世皆知,汝陽王如何此時竟然開始拉攏這些人,他正在前線吃了敗仗,又同蒙貴族離心離德的話,豈不是自討苦吃。
然而張無忌卻模模糊糊的覺得自己大概瞭解些東西:“汝陽王同漢人常年的打交道,對我們的瞭解不比尋常,決不能輕忽。”他想起青書哥曾經當做晚間聊天的時候對他說的話,猛地一皺眉後道:“那些官吏,都是些什麼職位?”
經他這麼一提醒,朱元璋才想起來,冥思半刻後道:“這些人,年齡不一,但是有不少是前朝遺老,而且,都是原來宋朝兵部的將領官員……”
那就是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嗎?”
明教內大多是些農民弟子,就連一些壇主也不曾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