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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拿你身上任何一件稍微值錢的物件去典當週轉一下。等日後手頭寬裕了,再贖回來。”
瞧金順兒眉毛悄悄一揚的模樣,就知道這才是她今天前來的主要目的。不過……自己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典當?
“我身上最值錢的就是這顆香柰了,雖然可能賣到好價錢,但我想吃掉它,不想賣。不過如果你非要買的話,看在兩人的交情上,我忍痛割愛也不是不可以。”金寶生舉高蘋果,臉上帶著不捨道。
“你沒忘記不久前,這顆香柰還是我的吧?”金順兒氣得直哼哼噴氣。
“沒忘記啊,不過也許你給了我之後,發現自己也很想吃,後悔了,於是只好花錢買回去了。”金寶生說得好理所當然。
“你——”金順兒大口喘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見被氣得多嚴重。
“我不會賣很貴的,你放心。”無視眼前的野蠻女士正往噴火龍變身而去,金寶生很善解人意地安慰道。
“誰想吃你的香柰了?我自己那兒還有很多呢!你變得如此胡攪蠻纏,難怪人人都怕遇見你,我也懶得理你了,氣死我了,拿去!”用力在金寶生手臂上捏了一下後,從懷裡取出三個小布袋,重重丟向她,就要閃人了。
“這是什麼?”
“她們三個人的月錢,由你發放。”已經大步走到院門口的金順兒,突然轉身朝她笑得壞壞的。“想來剛才那兩個主意你是看不上眼的,那麼,教你最後一招——也就是方才進門時我給你提點的。”
“嗯哼?”一副懵然無知的表情。其實心中已經明白金順兒指的是什麼,不就是學其他人對宮奴的薪水加以“抽成”嗎?更狠一點的,就直接私吞了事,反正也不會有人多事地幫她們申冤。
金順兒仰頭笑了好一會,自然不會笨到將話挑明說。以一種快意而殘忍的目光看金寶生,輕哼道:
“有些事是不用人教的,你笨了十一年,我等著看你會一直笨下去,還是終於能夠為了讓自己日於好過一點,而願意變得……聰明。”收回目光時,冷然的眼淡淡瞥過那三個縮在角落簌簌發抖的宮奴,冷笑一聲,這才轉身離去。
【小劇場之
宿命】
某年某月初識沒多久的某夏日,陽光很熱情,空氣很凝滯,風不吹、草不動,走在大街上,連人都要像冰棒一樣地融化。
“你相信宿命嗎?”金寶生“刷”地展開摺扇,拼命扇涼,一邊找趙男主閒話好散熱。這個男人有一顆冰封的心,夏天用正好。
“不相信。”回答淡淡地、涼涼地,帶著點嗤之以鼻。
“為什麼不信?我倒覺得一個人不管投胎幾次,他的人生其實都會走得大同小異。”
“無稽之談。”趙男主手邊的工作做到一個段落,原本打算休息一下,施捨一點時間給這個不請自來的傢伙嗑嗑牙,但由於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於是又抽出一本帳冊,開始核對了起來,只分出兩分精神應付她。
既然趕不走她,又無法真正做到不見她,就只好應付她了。
“我這是有根據的!”金寶生走到書桌前,正對著他,一本正經地道。
不過她這樣正經的神色卻沒有得到趙男主多少重視——監於此人常常一本正經地說出徹底不正經的話,趙男主對她能說出正常而富意義的話,早已不抱任何期待。
金寶生也不在乎他一臉的不以為然,反正他有在聽就好。
“就拿你當例子吧。你上輩子跟這輩子的情況雷同到讓人忍不住對你掏一把同情之淚。”說到這裡,很假惺惺地擦拭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
不過這番作態,趙男主連白眼也不賞她一枚,手下襬著算籌,那一根根由象牙製成的籌擺得端正,表示此人正專心於算帳,閒人勿擾。
金寶生覺得這人真是太不合作了,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過,這並不能打擊到她的情緒,就見她接著道:
“你上輩子跟家族處不好,這輩子也是。主要都是你能力太強,家族不允許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於是不管怎麼調和,都會走到對立的地步。所以說,宿命這東西啊,不服都不行。”裝模作樣的嘆氣,像是真的為他的不幸哀傷。
“你會算命?”抬起一根眉毛瞥她一眼。
“當然不會。”
那麼她就是在胡扯了。她是嫌天氣不夠熱,非要惹到他發火趕人才高興?。
“我雖然不會算命,但我說準了你的處境,不是嗎?”
“全天都有誰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