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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衲覺得,或有或無,均無大礙。最為重要的,乃是透過此舉,召集並聯合天下好漢,共同對敵。不知張掌門意下如何?”
張松鶴聞言,心中掠過一絲不爽,卻也啞口,只得道:“但憑方丈計議。”
林青城卻道:“玄遠大師所言甚是,聯合天下其他門派的武林豪傑,乃當下第一要務。但不知何時召開武林大會為最佳時機?”
莫虛見眾人均按頭不語,便道:“貧道以為,以時間推算,下月底便可。”其餘四人或掐指默算,或凝神靜思,均點頭贊同。此事當愈快愈好,只有早做準備,方能從容應敵。
是日,少林玄遠、武當莫虛、青城林青城與燕中布歸一各回各派,迅速部署,並頒下嚴令,武林大會召開前,門下弟子均不得無故外出,若途中遇上神冰教人,儘量避免正面衝突。因此,一月內江湖中寂靜如林,一些三流小廝不明所以,大行其道。
陸逸雲自上次與慕容雪月一別後,便回到青峰鎮。父親陸嘯軒對陸逸雲的私自出遊倒也沒有過多訓斥,只是責怪他為什麼不先和許學儒說一聲。陸逸雲回到致遠學堂,向夫子道過歉後便又開始學堂生涯了。
那一日正在學堂唸誦著後唐主李煜的《虞美人》,忽地見夫子許學儒站在面前,吃了一驚。只聽許學儒道:“逸雲,你近來思緒不佳,可是這趟外出受到什麼刺激了麼?”陸逸雲一聽,忙道:“學生一切安好,夫子擔心了。”許學儒明明看見陸逸雲回來後性情有所不同,常常在唸詩誦詞之時走神,剛剛那首《虞美人》乃李煜的代表之作,陸逸雲卻一連唸了五句“問君能有幾多愁”,神情痴呆,換做平時,絕不致有此狀況。因此說道:“逸雲,好好念,夫子盼你一切好自為之。”陸逸雲“嗯”了一聲,算是回答。許學儒繼續說道:“對了,剛剛你父親差人來,說是家裡有些事,要你回去一趟。”陸逸雲道:“是的,夫子。”
陸嘯軒前幾日探聽到武林大會召開的大事,也知道神冰教沉寂十年又現於江湖,無名山莊雖隱匿江湖,但十年前自己與神冰教一役,卻成為了今時今日神冰教與武林為敵的禍患。因此陸嘯軒決定率崔彥和楊清潛入武林大會,必要時出手相助武林正道一把。陸嘯軒隱約覺得此次武林大會殊不一樣,群雄並舉,神冰教可能會大有文章在,因此未必沒有一場惡鬥。這才叫陸逸雲回來,吩咐他近段時間不許再私自出遊。
陸逸雲從學堂回到無名山莊,見父親正與崔叔叔和楊叔叔談著話,便站在廳堂內,靜靜聽著,陸嘯軒見到陸逸雲,停下了話,說道:“雲兒回來啦,你先去書房,我與你崔叔叔、楊叔叔談點事情。”陸逸雲道:“是,爹爹。”說罷,便轉身進了書房。
無名山莊的書房藏書不多,卻設計得極為典雅,青花瓷瓶、雕花窗臺、青銅容器、璞玉隨處可見,這裡離廳堂約有一射之地,尋常人平時並不到這裡來,只有陸嘯軒父子時常在此論詩品文。陸逸雲走到一個書架前,隨手拿了一本筆談翻看起來。他自小習武,書房內奇奇怪怪的書卻也看的不少,大多是一些怪談野史之類的書籍,讀來也頗有趣味。
不一會,便聽得陸嘯軒說道:“這次大會非比尋常,我們見機應變就是。”陸逸雲放下書本,抬頭叫道:“爹爹來了。”定睛一看,門口卻空無一人。當下奇怪,明明聽到父親的生音,怎地卻不見人影?正疑惑間,又一個聲音道:“莊主但請放心,神冰教若然真的敢參加這次武林大會,豈不是自投羅網,自取滅亡?”說話之人卻是崔彥。陸逸雲心中暗道:“是催叔叔,是催叔叔的聲音。”走出書房門,見四周空蕩蕩無一人,暗想,父親今日與崔叔叔、楊叔叔談事怎地這麼大聲說話?連我在書房都聽到了。
他心中自然不明白,那本《大陀經》上的內功心法於人的內力修為大有裨益,陸逸雲那晚在華山之巔反覆練習,內功已有莫大提升,加之山頂寒氣極重,更是修習內功的最佳時機。因此區區十數日,陸逸雲的內功修為與當初已是截然不一樣,他只道是父親說話大了聲而已。
但聽得什麼武林大會召開,什麼神冰教,陸逸雲心中奇怪,暗想神冰教要來破壞武林大會麼?武林大會什麼時候舉辦?於是擱了書本,凝神靜聽。
“神冰教既復出於江湖,其實力與十年前必大不一樣。諸葛神冰在十年的武功咱們都有領教過,環顧當今武林,單打獨挑,有誰是他的對手?”說話的是父親陸嘯軒。陸逸雲曾見識過諸葛神冰揮袖斷凳之舉,深覺此人武功深不可測,莫說他陸逸雲,便是爹爹,也絕不是那個諸葛神冰對手。
只聽得楊清說道:“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