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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的什麼狗屁歌手演員是誰?!?!給他我封殺他!!!!”
助理十分無奈,人家本來就簽在四海,哪能是自家公司說封殺就能封殺的呢?別說四海的藝人了,就連自家公司裡都有好多簽約演員站中立不說話,腦子是人家的,自己怎麼管?
宋天把自己的打火機在紅木桌上敲得震天響:“還有宣傳部門!!是怎麼做事的?!”
助理垂著頭,頗有些難以啟齒,宣傳那邊的水軍隊伍幾乎全員出動了,但四海集團又不是吃素的,再加上起訴書那張鎮海神針,外界怎麼帶節奏都攪不起風浪。兩邊勢均力敵,甚至名城還略遜了一籌,根本沒幾個營銷號願意在這個風口浪尖的節骨眼上接洗白的工作,因為發出來除了捱罵起不到任何作用。
宋天把桌子差點磕出窟窿來,又將助理罵得狗血噴頭,卻也明白事已至此,生氣沒有任何作用。
四海的起訴條款中,要求名城影視公開承認歌曲抄襲,並公司和演唱者湯閔一起朝歌曲的原唱者原上公開道歉,賠款五百萬。
這裡頭的每一條,都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底限。
道歉?宋天真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
表情在不甘和隱怒間徘徊,他沉默良久,倒回座椅裡,疲倦地嘆了口氣:“去查一查這場起訴是誰在負責。查好了,走走門路,約他們出來一起吃個飯。”
助理哪能不瞭解自家老闆平日裡慣常用的手段?因此這句吩咐雖然簡短,他心中立刻便有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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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霍聽完木助理的彙報,眉頭微挑。
“是真的,狗仔那買到的訊息,說是這幾天每天都在一塊玩,哪兒都沒拉下。”木助理點手指數了幾個聽來的會所名字,嘖嘖搖頭,“這還只是玩,私底下誰知道給了多少,名城可真捨得下血本。”
木助理也覺得宋天大概是有毛病,跑關係送禮隨隨便便幾百萬打不住,有這個錢什麼大牌的編曲團隊都能請來了,人家偏不,非得省,然後給花在這上頭。
他在心中腹誹完,又無不擔憂:“國內在這方面界定本身就有點模糊,法務部那邊也講,萬一名城那邊把關係給跑通,最後判決結果不好說。”
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原上動作一頓,抬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複雜,隨即又自嘲地笑笑。
秦霍的視線迅速而擔憂地掃了他一眼。
距離開庭日期愈近,他確實也發現到了一些端倪,名城尋求私下調解的次數越來越少,旗下那些在起訴書貼出後安靜了許多的藝人們也重新蹦躂起來了。
像是有了什麼靠山和依仗,讓他們不再懼怕最後的審判,秦霍不太想用骯髒的手段去控制原上本該享有的公正結果,但現實卻容不得他不多想。
宋天觸底反彈,現在就跟瘋了一樣,不光在這狂走歪門邪道,秦霍前些天還聽木助理說,自己公司有個叫吳曉越的一直為原上這件事情發聲說話的小藝人,莫名其妙被從現在正在拍攝的劇組裡擠了出來。
那還只是個沒什麼大爆機會的小劇組,宋天為了用名城的藝人接替他,出了一大筆投資,這幾天但凡有通告活動,也一個不落地搶走,擺明了是在故意整治。
四海和名城一直以來都有商業競爭,這是第一次搞得那麼難看。感覺就像是被只瘋狗追在身後,對方不依不饒逮著機會就撲上來想咬你一口。
狗咬人人不能咬回去,但秦霍還是留了個心思,他找機會約了個熟人出來,旁敲側擊進展。
對方也不隱瞞,笑容神秘:“我只能跟你透露,宋天這次下了血本,大血本!”
血本不光花在疏通關係上,還花在壓制輿論上,名城不知道花了多少錢,開始在網上瘋狂地刪·帖,各大社交網站,只要是同這次抄襲事件有關的話題,遮蔽的遮蔽,刪除的刪除,即便被發現了怨聲載道他們也不在乎,甚至到處聯絡知名狗仔,要買他們壓在手裡的重大訊息,恨不能一股腦全給爆出來,將公眾們放在抄襲事件上的目光給轉移到別處去。
因為發聲被壓制得如此明目張膽,許多民眾們已經出離憤怒了,平靜的表象下衝擊著洶湧的河流,最近網路上的局勢簡直一觸即發,分分鐘就能掀翻屋頂。
這是一股龐大的力量,但群眾們的熱情都是短暫的,現在雖正群情激昂,但一旦錯過這個時機,就再沒有回來的可能了。
宋天看著首頁無數個被□□的發帖人憤怒的指責被迅速刪除,又想到前一日酒桌上那幾個客人紅光滿面拍胸脯打包票時的模樣,不禁冷笑一聲。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