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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都沒碰。”
老勤務微笑。
李民德扯了扯有點往下滑的褲腰,鄭重點頭:“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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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霍沒能跟著進去,就一直等在外面,見原上被帶出來,立馬起身,上前兩步,又顧忌場合和身邊有人,不敢做得太過親密,只伸手握住原上的雙手,目光略帶擔憂:“怎麼樣了?說了什麼?”
李民德在普通大眾眼中沒什麼存在感,但對於公眾在文藝界的人來說卻稱得上鼎鼎大名。這位老人家退休早,露面少,在各個製作行業裡都留下了不少傳說。秦霍雖沒見過他,卻知道他手段雷厲風行,再加上剛才被帶到休息室的路上,又偶然遇到了幾位被請離後如喪考批的客人,越發擔心獨自被留在裡頭的原上。
這些高位者們說話比自己還要拐彎抹角,原上雲裡霧裡,卻又似有所感:“說了什麼?大概就是,咱們基金會的官司可以開始打了?”
基金會從成立以來,就不斷從各個渠道接到各行各業的原創者們的求助,這些訴求數量實在太過龐大,涉及領域又過於紛雜,為此工作室甚至專門設立了一個篩選小組,剔除其中一些碰瓷的、伸手黨的、被害妄想的、腦洞過大的,留下的專案,仍舊相當可觀。
其中大部分的原創者們甚至整理了非常清晰且具有力度的證據列表,卻往往糾纏多年也沒能得到滿意的回答,當然不會是沒有原因的。涉及侵權的物件從一些著名製作人到大企業大集團,毫無例外都比受害者要具有能量,即便是原上背靠四海,也不敢貿然惹上這樣多不好對付的對手。
上一場官司的勝利有著諸多僥倖因素,原上工作室終究太小,四百多萬的款項投入深不見底的市場,一不小心,恐怕連響都沒聽到,便會中途夭折。
因此時至今日,基金會雖然橫空出世,卻連頭一次正式的專案都還沒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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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房裡放著《change》震耳欲聾的旋律,強烈的節奏讓江斜每一塊肌肉都為之顫抖,直至副歌最高點,他準備躍動出最大的弧度時,音樂卻戛然而止,舞室內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
蹲在地上,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江斜煩躁地砸了下底板,轉頭目光不善地盯著進來的經紀人:“你幹嘛?!”
“能換首歌麼?音樂放得那麼大,我站在門口都能聽到,你不怕有人向宋董高密啊?”經紀人一邊切歌,一邊搖頭,“你怎麼就是記不住教訓,專輯推遲發,節目減少錄,你看看你這個月的通告,再看看前兩個月的,跟被冷藏有什麼兩樣?”
江斜冷哼:“嘁。”
原上工作室那個新成立的基金會出現時間如此巧合,任誰都猜測這是針對名城輸完官司的後手,加上《change》走紅聲勢浩大,音樂隨處可聽,現如今公司裡可以說是聞原色變,誰都不敢提這個茬。江斜的專輯原本都錄好了,也排好了發售的檔期,結果被人揹後陰了一手,告到上頭說他私下在訴訟期間說了公司不好的話,上頭一聲令下,直接卡了他的活動。切,江斜心想,誰稀罕?
相比自己,他反倒更擔心原上,基金會的成立,哪怕什麼事都不做就已經足夠觸痛一些人,近來一些小媒體常看到有人帶風向,他在身邊也聽了幾耳朵商場上的情況……
與他同樣的,吳曉越也在拼命跳舞。
留長了些許的頭髮被束髮帶簡單地箍起,汗水將上身的t恤盡數打溼,肢體隨著舞室內強烈的音樂擺動,原上從大門的窗戶裡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很好,很有感染力。”
製作團隊的眾人跟隨在身後,見他滿意,開心地相互擊掌,這群人雖然因為實力出色平日裡有些恃才傲物,但面對創作能力絕不輸他們的原上,那還是相當友好和看重的。
就連團隊裡頭那位唯一的,向來不苟言笑的華裔成員喬治呂,都因此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掃了眼對方很快恢復平淡的神色,原上又想起自己之前的好奇。巴洛的編曲團隊裡各種國籍的成員,這是唯一一位中國人,且不是從小生長在海外的abc,人家已近中年,是正兒八經移民出去的,但這麼個一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在跟隨團隊回國之後,卻一直對國內的一切都表現得興致缺缺。要不是有一回原上撞到他相當認真在閱讀刊登了名城敗訴新聞的報紙,幾乎都要以為他喪失中文溝通能力了。
官司勝訴之後,喬治呂對原上的態度也莫名親切了,話明顯變多,有時還會主動來探討編曲製作和程序,在《change》的節奏製作上,也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