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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理由匆匆跑了。
見他離開後,指導老師才嘆息一聲:“我幹這行十多年了,頭一次碰到那麼拼命的孩子。”
吳曉越從在《萬物之聲》起就表現得很軸,對事務的看法非常黑白分明,原上並不意味他會得到這個評價。說實話,兩人也算是合作過幾回了,吳曉越不夠拼命的話,工作室第一首單曲發行人的名額原上絕不會交給他。
好在現如今對方交出的作品無一不在告訴原上,當初的選擇並沒有錯。
兩人聊了幾句原上新專的幾首歌的mv動作構想,錄製棚內部又轉出個人來,喬治呂在燈光下的氣質疏離而冷淡,編舞老師卻似乎對他很熟悉,抬手打了句招呼:“阿喬。”
喬治呂也同他打了聲招呼,隨即告訴原上自己對原上新專輯裡幾首歌的編曲有一個不錯的構想。
他離開後,原上望著關閉的大門方向,數秒之後才回頭,將目光重新落在編舞老師的身上。
原上問:“老師您是彎島人?”
編舞老師回答:“是呀。我二十多歲才去的美國。”
原上笑著問:“喬治呂好像也是二十多歲才去的美國,你們很熟吧?”
編舞老師道:“不光認識,我們還是同學呢,出國之後碰到當然走得近一些。他小時候還不叫這個名字呢,不過也差不多。”
原上頓了頓,才問:“那時候叫呂喬麼?”
編舞老師哈哈大笑:“是啊,把姓名顛倒一下而已,是不是好沒創意?”
原上若有所思地出來後,路過練功房,餘光一掃,便看見剛從錄製棚裡出來的吳曉越又在裡頭拼命地跳舞。
身上的t恤都被汗水浸溼了,略長的頭髮也一縷縷被黏在了一處,對方的體型比剛進工作室時瘦了一圈不止,原上有些不落忍地開啟門,將音樂關停。
吳曉越氣喘吁吁地停下,轉頭看到他,又是那副有點手足無措的模樣。
原上勸他:“學習很重要,但是身體也很重要,勞逸結合,知道嗎?”
吳曉越垂著眼不回答,半晌後才抬起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在接觸到原上之後,抑制不住地漏出了點點崇拜來。
“我想更努力一些,不辜負你給我的機會。”吳曉越的聲音低低的,像是有點彆扭,卻又鼓起勇氣說了出來,“我做得還不夠好,原……原哥,你你讓我跳吧。”
我想追隨你更近一些。
我想離你的夢想也更近一些。
當然,最好的是——
能讓你有一天,能因我感到驕傲。
這不是愛情,不是畸戀。
只是一個信徒,對信仰永無止境的寄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