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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告上了法院。然而他一個毫無背景的小音樂人對上這麼一位在當地幾乎能隻手遮天的龐然大物,又哪裡會有成功的機會?法院以條例不完善為由勸說他息事寧人,環球也有恃無恐,根本不懼怕訴訟。在維權的過程中,喬治呂和他的朋友幾乎處於完全被封殺的狀態,沒有收入、沒有工作、沒有支援,更可怕的是,完全看不到勝利的希望。
堅持到無法堅持之後,他的朋友屈服了,以喬治呂的名義撤訴道歉,然後飛快入職環球娛樂,領回了環球豐厚的薪水,為喬治呂繳納被毆打住院的住院費。
這件事成為了他在彎島娛樂圈裡無人不知的笑柄,即便是知道真相的人,也無不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治好傷後,喬治呂便無聲無息地出了國,從那以後,再不踏足曾經生養自己的土地。
他垂著頭,自嘲地笑了笑:“我那時候太年輕,什麼都不懂,明知道以國內的法律絕無可能如願……其實錢不錢的,只是次要,我只是想……”
只是想要個公道啊。
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在國外的二十來年他積攢下豐厚的身家,只是打官司這種事情,且看原上背靠四海這種大企業,糾纏起來都千難萬險,他的那點財產又夠什麼用呢?只不過徒增笑柄罷了。
只是沒想到等啊等,等了二十來年,竟然也被他等來了完善司法條例的這一天。
聽到訊息的那一刻喬治呂渾身的細胞都在震動,他一夜睡不著,點著燈一條一條翻看那些新增的條款,心在胸口裡激烈地跳動著,幾乎要從喉嚨裡鑽出來。
“當初的那些證據我一直留著,雖然法院告訴我沒有用,但是每一次搬家我都把它們一起搬走。”他疲憊的神色漸漸消失,臉上重新露出了一個平靜的微笑,“原上,我不需要基金會的撥款,幫我找個合適的律師團吧。完成這個執念,我就……我就留在工作室,和你一起,為我們國家自己的樂壇創作。”
原上拍了拍他的肩膀,帶著寬慰的力量,然後轉頭找秦霍,借來了四海集團裡那幫戰鬥力非凡的律師團。
除夕當天,雙方才差不多完成了工作的交接,原上付出了相當豐厚的一筆加班工資,算是慰藉這群年節還在忙碌的工作狂。
今年的冬天有點冷,雪早早就落下了,三條腿的威風很久不見爸爸得閒在家,興奮地讓原上帶它出門玩。
在小區裡溜了一圈,一邊遛狗一邊跟進訴訟程序,眼看天色不早,原上拍乾淨威風毛上的雪,預備帶它回家。
耳畔聽到汽車行駛的馬達聲,一輛熟悉的大越野從車庫裡滑了出來,在眼前停下。
車門開啟,秦霍下來,為他開啟後座的車門:“上車。”
原上牽著威風齊齊看他:“去哪?”
把一人一狗一手一個直接提進了車後座裡,秦霍不容置喙地關上車門,然後利落地爬進駕駛座:“帶你回家吃年夜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