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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信誓旦旦要改過自新好好跟原上過日子,等真正將原上追到手後卻又開始固態重萌。
呀呀個呸!你們懂個卵啊!
原上確實是來家裡吃年夜飯了不錯,可那他媽是為自己而來的嗎?
只是這個解釋一旦出口從今往後他差不多也就要顏面掃地了,周展囂實在沒臉說出內情,罵了幾句後也就只能任憑別人發揮,索性不做搭理,窩在身邊的少男少女懷中尋找慰藉。
損友們卻被他之前疏散後宮般的舉動刺激得不輕,好像拿到把柄一般藉此調笑個不停:“什麼叫懂個屁?誰還不瞭解您啊?移動炮機的名頭是白叫的麼?”
“哈哈哈哈是啊,要說這世上還有誰能阻擋咱們周總獵豔的腳步,我他媽第一個不相信!”
“不過你倆既然都見過家長了,原上也沒意見?他知道你在外頭這樣玩不?”
“是啊,你家那位看起來可不好對付,我有一次在活動現場看到他本人都怵得慌,漂亮雖漂亮,氣場壓不住啊!”
“你不怕他發脾氣?”
周展囂又氣又惱,還沒法解釋,氣得直接砸碎了一個洋酒瓶:“愛他媽誰誰,發脾氣讓他發!老子怕個屁!!”
“嚯!有性格!”
“牛逼!”
幾個平日裡被未婚妻管得巨嚴,平常出來玩要相互找朋友打掩護二世祖們當即對他豎起了敬佩的大拇指,喝得稀裡糊塗了,大夥兒也不想散場,恰聽說附近有一場內容特殊的狂歡,便都淫·笑著預備去見識一番。
高談闊論的目的地如此令人側目,路過這一處的客人不免駐足,恰好遇上門一開一合,打縫隙朝裡瞥了一眼,賀偉當即震驚:“裡頭那人不他媽是周展囂麼?丫怎麼又出來鬼混了?”
渝水淼也聽了一耳朵,聞言不以為意:“他不是著名炮機麼?出來鬼混有什麼可奇怪的?”
“臥草就你這樣的還他媽有臉說自己跟原上是兄弟吶?你忘了他之前在機場給原上送過花?”賀偉十分不忿,“個賤人,一邊追原上一邊還在這不三不四地亂搞,太不是東西了!”
一旁的郭妙春也義憤填膺:“呸!真是噁心,表面裝得多痴情,還請原上去他家吃年夜飯,沒想到背地裡居然還是死性不改。虧我聽說他和那些小明星分手的時候,還以為他改邪歸正!”
這群二世祖嚷嚷著要去的那個什麼派對是出了名的胡鬧,裡頭濫·交鬼混都算是玩得輕了,更有甚者溜·冰·吸·毒都不在話,可謂骯髒至極。娛樂圈人本來就離這種極致糜爛的世界近,在場諸人都知道這代表了什麼,一時間又是鄙夷又是擔心。鄙夷周展囂的死性不改,又擔心原上太年輕,涉世未深,會被對方遊遍花叢積累下的諸多手段玩弄於鼓掌之間。
“不行!”賀偉掏出手機,“萬一真被他騙了,得讓原上知道他的真面目。”
這他媽跟原上有個屁關係啊?渝水淼是知道真相的人,卻也沒法兒阻攔這份義憤填膺,只能眼見著賀偉撥通電話,自聽筒裡傳出熟悉的聲音。
原上正在工作室裡和法務團隊整理替喬治呂走司法程式所需用到的證據,聽到賀偉的告狀後還有些茫然,周展囂不是歷來嗜色如命麼?在外頭怎麼玩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等聽完賀偉之後喋喋不休叮囑他千萬不要被周展囂的甜言蜜語欺騙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對方的目的,失笑回答:“別瞎想,我跟周展囂怎麼可能,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唯一的交集點,大概就是周展囂是秦霍的親表弟了。
賀偉鬆了口氣:“那就好,你倆沒關係最好,這群人玩兒得太大了,我就擔心他哪天把你也拖下水。這不,又一塊約著要去那個什麼派對,那地方我聽進去的人提起過,亂得不行,進去一趟就上癮。周展囂這會兒還只是黃,我估摸著下次見他,就能黃賭毒俱全了。”
他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的氣氛便可見地凝滯起來。
原上停下正在進行的工作,看了眼時間,九點,他記得秦霍半小時前跟自己說過要開一個很重要的跨國會議,十點多才能結束。
周展囂再怎麼不是玩意兒,也是秦霍的唯一的弟弟。
原上身為姐夫(?)的責任感立刻熊熊燃燒了起來,嚴肅地朝著電話那頭的賀偉道:“他們已經走了?還是準備要走?”
賀偉瞥了屋裡一眼,裡頭正在結賬。
“準備走了。”
“幫個忙,穩住他們。”原上跟辦公室裡的眾人道了個歉,拉開抽屜,從裡頭取出個東西,拎上就走,“我現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