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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絲在耳邊絮絮叨叨解釋,又翻出手機裡臉書的動態給他看自己和薩曼莎撕逼的段落,那一堆堆的“賤人”“狗屎”如同過眼雲煙,從原上眼前掠過,根本鑽不進腦子。餘光裡秦霍還在陽臺上走走停停,黑色的禁慾系皮鞋倒映著些微燈光的亮芒,看得原上心頭髮熱。他不禁想起對方平常不苟言笑的沉穩面孔,和剛才親吻時火辣放·浪的另一種姿態。脖頸上剛才被吮吸到的位置磨蹭到襯衫的領口,是他揭開了這個男人偽裝的證明。
好可惜,剛才被親得頭腦一塌糊塗,竟忘了捏一捏他又緊又翹的屁股。
原上的手作出虛抓的動作,雙眼微眯,梅絲在用手機放她的之前的歌,渾厚的女音唱rap節奏恰到好處——“……薩曼莎這樣的賤人,只配像臭狗屎一樣被我踩進泥裡……”
思維被短暫地拉回線上,原上不在狀態地想,這歌詞聽起來好像是怪怪的。
然而下一秒,某人俯下·身子,從陽臺植叢中望來的視線就打斷了他還未成型的疑惑。秦霍整齊的頭髮經過剛才激烈的動作,已經被打亂了很多,隨著動作垂落下來,搭在光潔的額頭上。那雙黑亮的眼眸彷彿穿越了整個世紀,充斥著深刻的神秘和美好,原上卻無暇顧及更多,眼睛死死地盯在對方的嘴唇上。
那張略有些薄的,總是一本正經緊緊抿著的嘴唇當中,正叼著小半截燃燒的香菸。
秦霍不常抽菸,也不隨身帶煙,菸頭燃燒火紅的微芒,過濾嘴熟悉的花紋,讓原上很確定這是自己剛才沒來得及抽完擱在陽臺上的。
同一根菸,自己咬過,現在又被對方含在嘴裡。
原上呼吸聲一下重了,好不容易才壓抑住的熱意一波一波又翻騰了上來,剛才整理好的領口似乎變得緊了一點,視線與秦霍遙遙相望,他從頭頂到鼻息都在噴火。
鬆了鬆領帶,舌頭舔過下唇,原上目光放肆地狠狠剮了同樣在看自己的秦霍一刀。
什麼薩曼莎,什麼老花道夫,統統都是個屁。他現在只想把外頭那個調皮的小妖精丟到床上,脫掉褲子,cao他個三百回合。
至於剛才接吻的時候被秦霍佔了主導這種事情,他不想多談,一時失策罷了。
梅絲放完了那首幾乎從頭到尾都在痛罵薩曼莎的歌,尤自覺得用詞不夠狠辣痛快,抬頭正想同原上交流心得,就是一頓。
原上滿頭大汗,坐姿彆扭,從頭到脖子,乃至於手背上的面板都在微微泛紅。
“……”梅絲遲疑了很久,才停下音樂小心地問,“你怎麼了?這首歌有什麼問題麼?”
“嗯?”原上努力地將注意力分出一點點給她,稀裡糊塗地點頭敷衍,“歌很好,詞不錯。”
那些隨便挑一句都充滿了“嗶——”的用詞……
梅絲目光放柔,黝黑的面孔上愧疚更加藏不住了。都說華人溫和內斂,不喜歡當面和人起矛盾,原上那麼好的脾氣,竟然會被自己的歌詞刺激成這樣,明顯是被薩曼莎氣得不輕。
這麼一看,真是太對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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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燒火燎的原始欲·望外,黑膠晚會的矛盾當然是瞞不住的,甚至這都不是在場的嘉賓和偷偷溜進來的狗仔公佈的,薩曼莎當晚在ins和臉書上公開掛了梅絲的大名,帶著粉絲直接開罵。
這已經不是她倆頭一次互噴了,粉絲都已經撕出了經驗,情況從初露端倪,迅速轉為白熱化。雙方的粉絲閨蜜,黑膠晚會當晚的一些知情人無可避免也跟著下場,髒字兒滿天飛,圍觀群眾一大堆,盛況驚人,隔著牆將大洋彼岸的幾大洲都驚動了。
國內的吃瓜群眾們正“哈哈哈”笑著將牆外混亂的罵戰截圖朝國內貼,冷不防在裡頭看到了原上的名字,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招來猜測無數。
薩曼莎的潑辣一如既往,在主頁上臭罵梅絲是個女表,原上則吃她的軟飯,怒氣兇殘得難以形容。許多人好奇的同時也新鮮極了,畢竟歐美娛樂圈在國內大多數觀眾的世界觀裡如同另一個次元的存在,原上作為國內為人所熟知的明星,卻出現在了另外一個次元的罵戰裡,看上去還是個主角,存在感驚人得不像是一個華人明星。
有看熱鬧的當然也有站隊的,薩曼莎和梅絲在國內也有粉絲,兩撥人粉隨偶像,向來不合,掐了好幾年,幾乎每過段時間就得大戰上一場。歐美圈粉絲撕逼不太主流,不關注歐美明星的路人通常就連看到都沒什麼興趣圍觀,可這次加入了原上卻又不一樣了,撕來撕去,兩個在國內國民度不太高的女明星沒啥話題,原上反倒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