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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陸楚音老早就洗漱完在榻上等著阮流君了,等阮流君拆完了發也上了榻,陸楚音伸手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腰,想只小貓一樣擠在了她的懷裡,小聲的道:“我好久都沒有跟許姐姐一塊睡覺了。”
阮流君躺好拉好被子,將她的手臂放進被子裡,對侍候的香鈴和侍書道:“你們也下去休息吧,把等吹了。”
香鈴應了一聲,將燈燭吹滅拉著侍書退出了屋子。
昏昏暗的屋子裡那一聲插門聲響的格外清醒,阮流君躺在榻上睜著眼睛,聽那炭盆裡蓽撥蓽撥的聲響,才輕聲道:“是啊,我們姐妹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多久了?好像才幾個月,卻又覺得恍如隔世。
陸楚音摟著她,嗅著她襟口清清淡淡的冷香,眨眼道:“我記得你還在裴府時咱們常在一起,那時候真好啊。”她瞧著昏暗的虛空笑了笑。
是啊,那時候什麼都艱難,可是又特別的好。
陸楚音今夜像是難得的開心一般,窩在阮流君懷裡絮絮叨叨的跟她說以前的事,說她們在一起時發現的好玩的好笑的,說的開心了自己一個人笑的一顫一顫的。
阮流君攏著她的背聽她說那些從前的小事,跟著她笑一笑又覺得心酸,以前那麼多從來未曾注意過的小事情都是開心的,今後怕是再也不會有了。
這屋子裡又暖又靜,靜的只有陸楚音的說話聲,和阮流君偶爾的笑聲。
“許姐姐。”陸楚音忽然抬頭看她。
“恩?”阮流君低下頭去,卻看到她黑漆漆的眼睛裡竟然滿是眼淚,阮流君心頭一顫,忙伸手去摸她的臉,“怎麼哭了?說的好好的怎麼了?”
陸楚音拉住她的手,緊緊摟住她道:“我沒事,不是難過,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太高興了。”她看著阮流君認認真真的道:“許姐姐你一定要記住,無論以後我變成什麼樣子,做了怎樣不好的事情,變的多壞……我依然還是從前那個陸楚音,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忘記從前的咱們,也永遠永遠感激著許姐姐。”
她在這夜裡哭著跟阮流君說這些,讓阮流君哭笑不得,忙替她擦眼淚道:“好好的怎麼突然說起了這些?你不是陸楚音還能是誰呢?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那個為小鹿祈禱的陸楚音,那個又善良又愛哭的陸楚音,無論再過十年二十年,你都是。”
陸楚音看著她愣了一下,忽然將臉埋在她懷裡再剋制不住的哭了起來,“許姐姐……無論今後如何,你永遠都是我的許姐姐。”
她哭的發顫,眼淚留在阮流君的衣襟上讓她心頭髮軟,阮流君抱著她,慢慢的撫摸她的散發,柔聲道:“楚音,無論以後你做出怎樣的決定,走上哪條路,我永遠是你的姐姐,你隨時可以來投奔我,向我哭訴,不論原由我都會支援你,給你安慰。”
“許姐姐……”陸楚音抱緊她,終是放聲哭了起來,一句一句的跟她說:“我不開心,我一點也不開心……可是我有太多太多不能講的……”
“我明白。”阮流君將臉貼在她的頭頂,嘆息一般輕聲道:“我都明白楚音,你不必講,等你……什麼時候可以告訴我了再告訴我。”她跟陸楚音說:“以前裴迎真跟我說過,無論多艱難的路,只要你不放棄,一定會熬過去的,一定會。”
陸楚音抓緊她的衣襟不敢相信一般的問她,“一定會過去嗎?”
“會的。”阮流君肯定的回答她。
陸楚音在她的懷裡一下一下的點了頭。
這夜裡只剩下她的哭聲,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哭累了哭夠了便也不哭了,只是兩個人毫無睡意,就抱著縮在被子裡各自發呆。
阮流君輕輕撫順她消瘦的背,終於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宮?或許……不打算回宮了?”
陸楚音在她的懷裡動了動,輕聲道:“回,等到時機成熟,聞人安意識到我是他的唯一時再回宮。”
彈幕裡有人詫異——
嚯嚯嚯霍元甲:聞人安那個渣男會覺得有女人是他的唯一???我不信。
咖啡不加奶:我也不信,聞人安現在可能是當真愛陸楚音的,但是絕對不可能是唯一,要真的當陸楚音是唯一怎麼不自己來?找這麼多人來,都不如自己來。
今天裴迎真來了嗎:也不能這麼說吧,他是皇帝,本來就不好出宮離京,況且他也從來沒有為一個女人這麼費過事,能這麼兩次派人請陸楚音回宮已經是例外了吧?我倒覺得說不定陸楚音現在在他心裡就是很特別的存在,相當於唯一特殊對待的。
奸臣愛好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