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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學會裝純良?難不成忘了那八名被你除掉的同類了嗎?嘖嘖,手段之毒辣,我都自愧不如。”
我腦皮一瞬炸開,突然有點悟了‘不擇手段,百無禁忌’這八個字的含義,蘇謝當初居然還真幹了自相殘殺這種缺德事,簡直是……死的活該!
左護法差兩名婢女各奉著兩個溜紅托盤遞給我和葉白芷,之上都是一個信封和一枚令牌。
他道:“信封裡是你二人此次的任務,期限為半個月,這期間你們可憑此青蛟令牌隨意出入。”
我接過信封和令牌,瞧著上面的四角小蛟龍令牌有些喜有些憂,可以隨意出入魔教喜不喜?不知道什麼要命的任務憂不憂?
葉白芷則是一副百年不變的甜笑,行禮道:“白芷領命。”
左護法擺了擺手,做最後告別語,“是死是活,看你們各自的本領了,半月後可以活著站在這大殿中的那個便是新一任右護法。”
我跟著葉白芷一起行禮跪拜。
左護法揮手讓我們退下。我將將起身要退下,晏殊忽然道:“小蘇謝。”我回頭一張白玉似的面就探在眼前,我嚇了一跳,踉蹌後退,卻被晏殊伸手環住了腰,扣我向前一步,臉對臉。
秀輕功了不起啊!不就是瞬移嗎!我家盟主也會!
他含春的眉眼,似笑非笑的瞧著我,唇角笑渦盪漾,極小聲極小聲的在我面上吐氣道:“真真的希望半個月後你還能完整的站在我眼前,不然我會茶飯不思,很無聊的……”他扣著我一顫顫的笑了。
騷包的賤|人!
我深呼吸,也笑道:“多謝祭司大人厚愛,不過委實抱歉,我已心有所屬了……實在不能接受您拳拳的愛意。”隨後我嬌羞的錘開了他的手臂,嬌羞的跑開了。
晏殊愣了一愣,片刻後我聽到他無比可恥的笑聲。
剛正不阿的左護法趙老頭果然辦事雷厲風行,我回去時長歡已經被押去了天罰牢,屋子裡收拾的乾乾淨淨,榻上還放著我昨夜給他蓋的棉被,我過去瞧見棉被上壓著一張紙箋,白紙黑墨端正清秀的寫著一行小字——望姑娘放過我的家人,多謝。
我收起紙箋並不急著做什麼,任務什麼的還有右護法我壓根就沒想過要當,我只想早日脫離魔教,既然有了隨意出入的青蛟令一切都好辦了。
我將信封揣在懷裡,帶上令牌就摸了出去,溜到紅牆下,確定左右無人翻身躍了進去。
要離開魔教總是要和小少年道個別,他算是我重生後的第一個朋友,另外他在魔教待得時間長,有些事情很讓我放心不下,比如那個‘生死契闊’的玩意兒。
夜風習習,芳草萋萋,廂房裡一盞暈黃的燈色幽幽折出來,飛蛾撲朔。
我叩了叩門,聽見房內小少年問:“是蘇蘇嗎?”
房門吱呀而開,小少年嬌俏的面便探了出來,被著一身燈影晃晃,抿著一對梨渦對我笑。
香風,花影,小室少年,哎呀呀真叫我難以抑制的滿心瀲灩,心情愉悅的也笑了,“你怎麼知道是我?”
他歪了歪頭,“半夜翻牆而來,除了蘇蘇沒有別人了,很少有人來看我。”
天可憐見的,我情難自禁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他像只小貓一般縮了縮脖子,撲扇撲扇的眨了眼睛,隨後一眯笑了。
“給你看樣東西!”他神神秘秘的拉我進去。
“什麼東西?”我由他扯著一壁笑道:“我今夜來找你是有些事情想問一下……”我在踏入內室的一瞬間傻了住,驚恐萬分的看著床榻之上,後半句話生生的堵在了喉嚨口。
這是個什麼狀況?!
我驚詫的看小少年,他卻一臉興奮的指著床榻上昏迷的人,道:“我在園子裡撿到的,這個人快死了,受了很重的傷!”
喂!你滿臉的紅暈是怎麼回事!看到人受傷你是有多興奮啊!
我看著小少年興奮的表情,再看榻上昏迷的人,確信自己沒有認錯,儘量溫和的問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不知道。”小少年搖了搖頭,又笑道:“可是他受了傷……”
“我知道。”我撓撓頭,又問:“那你知道他是為什麼受傷的嗎?”
“不知道。”他還是搖頭,但又忍不住道:“可是他受了很重傷……”
“我知道!”我有些無可奈何的看他,“這個人來路不明,你將他救下萬一他的壞人怎麼辦……”
少年眨了眨眼睛,隨後困惑的道:“還有比魔教更壞的嗎?”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