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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那裡。”裴迎真將阮流君在懷裡抱緊,讓李雲飛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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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匆忙忙的去了那家胡姬酒樓,果然是人雜的很,小二引他們進去,根本沒多看他們一眼。
他們要了兩間客房,端木夜明和李雲飛帶著寧樂公主和侍衛去了一間,裴迎真抱著阮流君去了另外一間。
阿守慌慌張張的叫了一位大夫過來,可寧樂公主那邊急著要讓大夫先給嘉康看。
裴迎真怒極,便要將阮流君放在榻上,去抓大夫過來,阮流君卻疼的一顫抓著他的衣襟在他懷裡一縮,裴迎真忙又抱起她,輕聲對她道:“流君,大夫來了,你趴下去讓大夫看看你的傷。”
阮流君一臉的冷汗,已經疼的眼前發黑,卻撐著一口氣道:“我有要緊的話跟你說,先讓大夫去寧樂公主那裡。”
裴迎真緊皺著眉,她卻滿臉冷汗的看著他問:“你要讓我白挨這一劍嗎?”她有些發哽,聲音軟綿綿的沒有力氣縮在他懷裡,“你……要讓我生氣嗎裴迎真?”
裴迎真咬了咬牙,讓阿守帶著大夫去了寧樂公主那裡。
“流君別生氣。”他親自將阮流君扶坐在榻上,讓她趴在自己膝上,解下披風還是被她一脊背的血嚇的腦子懵了一下,“你說流君,我……我聽著。”他掏出匕首小心翼翼的隔開阮流君背後的衣服。
阮流君疼的有些發麻,趴在他膝上吞嚥著氣息道:“太子和謝紹宗聯手要殺了寧樂公主那名侍衛滅口,還有你和李雲飛……”
她疼的微微一顫,裴迎真忙道:“你繼續說。”他手指一下也沒停,將她的衣服徹底撕開,露出傷口,不大卻血肉模糊的讓人看不清有多深。
“那名侍衛應該是中了毒,是謝紹宗命人給公主嚇的毒,不知道為什麼他喝了……我想他可能已經沒得救了,所以讓大夫過去,免得公主會怨恨是你耽誤了救他的時機,你要讓她記恨謝紹宗,才會幫你作證……”阮流君喘出一口氣,“你們護好公主,先逃出鎮子回京……我留在這裡,謝紹宗不會將我怎麼樣的。”她怕是暫時走不了了,不能拖累裴迎真他們一起留在這裡。
她沒聽裴迎真應聲,只聽裴迎真問她,“說完了?”她一點頭,裴迎真便命大夫進了來。
裴迎真就讓她趴在自己膝上沒有挪動她,看著大夫一點一點為她清理傷口,那麼多的血,那麼觸目驚心的過程。
阮流君幾次疼的忍不住抓著他的手指輕輕哭了起來,哭的裴迎真一顆心都被揉碎了,一遍一遍跟她說,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了。
大夫將傷口包紮完也是一頭大汗,阮流君已經昏昏沉沉的像是昏過去了。
好在大夫說她的傷口沒有傷中要害,只要小心護理千萬別感染了就不會有大事的,又開了內服和外敷的藥給裴迎真,便退了下去。
裴迎真對阿守使了個眼色。
阿守點了點頭,跟著大夫出去,一掌將大夫敲暈了過去,抱歉道:“對不住啊大夫,你委屈兩天,等我們少爺平安走了,就放你回去。”
阮流君昏了過去,也不知是太疼了,還是失血過多,阿守說她晝夜兼程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了,想必也是累壞了。
裴迎真讓阿守親自去熬藥,他抱著阮流君讓她睡在自己懷裡,那傷在背上,她一粘床就疼的打顫,倒是在他懷裡睡得安穩了一些。
他就垂眼看著阮流君,她卷長的睫毛,緊緊皺著的眉和一直抓著他手指是手,只是短短几日沒見,為什麼他竟然覺得分別了許多許多年,她的面貌都長變了樣。
相由心生,她的樣貌是愈發不像真正的許嬌了。
裴迎真輕輕摸了摸她的臉,柔聲道:“你原來……該是何等樣貌流君。”
有人推門進來,裴迎真一抬頭就看見端木夜明臉色沉沉的站在門口。
他一直在偷聽?都聽到了?
端木夜明一步步走過來,看了一眼昏睡的阮流君壓低聲音問道:“她就是國公之女阮流君對不對?”
他果然都聽到了。
裴迎真看了一眼阮流君,輕輕捂上她的耳朵對端木夜明道:“不論她是誰都與你沒有半分關係。她從前不可能屬於你,現在更加不可能。我勸你收了非分之想,好好將心思放在你們端木家的安穩上。”
端木夜明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