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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進來,那四周的青牆之下鬼魅一般閃身掠下來幾個黑影,上前一人一個就將那四名隨從和春夏按倒在地。
“不好。”許丹輝心裡一沉,上前就要拉李芳跑。
李芳懵了一下,剛要跟著許丹輝跑,就聽小衚衕口傳來人聲,“叔母和丹輝堂弟還想往哪裡跑?”
那燈光一盞盞照進來,許丹輝在那漆黑的夜色之下就看到許榮慶帶著人衝了進來。
他的一顆心就沉到了冰窟窿裡,中計了……她們如今退無可退。
許榮慶厲喝一聲道:“將所有人都壓回府中,聽候祖母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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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和許丹輝直到被帶回許府,看到活生生站在她們眼前的沈薇時才明白什麼大夫人突然暴斃,什麼下毒,都是假的,都是為了套她們的局。
沈薇根本沒有死,只是服了假死的藥昏過去一段時間,老夫人連同許家兩兄妹和大夫演了一出好戲,讓所有人都以為沈薇真的被毒|死了。
春夏做賊心虛在聽說是換的藥有問題毒|死了沈薇,老夫人要拿下她打死,頓時慌的什麼也顧不上就先逃出了府,她在京中無親無故,遇到一個好心的小姑娘將她藏在了家中。
也是如今才知道,那個好心的小姑娘也是老夫人安排的,故意讓她待在那院子裡監視著她,現在想來那小姑娘出主意讓她送信給二夫人,求二夫人送她走,也是老夫人故意的,就是為了引二夫人出來。
她跟二夫人的所有談話,都被小姑娘聽的一清二楚,一字一句的稟告給了老夫人。
李芳懵在原地,她腦子裡只有完了,這次徹底完了,她連辯解都不知該從何辯解。
老夫人根本就不急著問她們,先命人叫許青回來,然後才開始一個一個審問。
阮流君站在一旁看老夫人喝問著,一句話沒有說,只聽那李芳哭著喊著認錯,說是自己換了大夫人的藥,可只是一些刺激的藥,她只是一時氣不過糊塗了,如今大夫人也沒有事,求老夫人寬恕她。
許青將李芳一通臭罵,之後對老夫人道:“母親何必如此,她雖然做的不對,但母親竟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算計她未免太過了。”
老夫人氣怒攻心一耳光扇在他臉上,罵道:“過分?你的妻子幹出換藥,放死貓這等事來害自己的大嫂,壞榮慶的婚事,你竟然還敢說過分?你們一家子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
許青捱了一巴掌,怒的轉身就扇了李芳一耳光,“你這等惡婦幹出這等事,還連累了丹輝!”
李芳被扇懵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她最後悔的就是牽連了丹輝,他本來什麼都不知道,如今竟也要為了她受責罰。
李芳砰砰的叩頭認錯,哭的十分可憐。
許丹夕也跪下哭著為她求饒。
許丹輝跪在那裡冷著臉道:“此次確實是我和母親做錯了。”已經被拿了個正著,這等手段和心機他一肚子的怨氣也無處可發,如今只能認錯止損,“祖母該責罰便責罰,好在伯母沒有出事,丹輝替母親向伯母認錯,伯母要打要罵都行,只求老夫人看在母親為許家生兒育女的份上,從輕發落。”
彈幕裡不樂意了——
宅鬥萌:什麼?從輕發落?就這樣重重拿起輕輕放下?不能饒了她們!
最愛病嬌變態:對啊!一定要重罰!
隔壁老王:可是如今大夫人也沒有死,她也只是換藥和嚇唬了大夫人……重罰能怎麼重罰?頂多是分家分出去吧?
奸臣愛好者:不爽!這樣太不爽了!
阮流君看著庭院裡跪著的幾個人,走過去道:“怕是不止這次換藥放死貓這麼簡單吧叔母?”她瞧著李芳,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們,她的罪過可不止如此。
阮流君看著老夫人道:“祖母可還記得當初母親小產,是被一隻剝了皮的死貓嚇到的嗎?當初祖母可曾查過是誰這麼惡毒要害母親嗎?”
李芳一驚,連許青臉色都是白了白。
許老夫人心裡又寒又悚然,她道:“當初查過,是一個小丫鬟因記恨薇薇打罵了她,所以做出了這等事……那個小丫鬟當天夜裡就投井自盡了。”
阮流君看向李芳,“叔母可還記得這件事?您剝了死貓的皮來嚇母親,是跟那小丫鬟學的?還是那小丫鬟跟您學的?”
滿庭驚訝的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