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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仔仔細細的看著許榮慶,又看許老夫人,看了半天,看的自己輕輕皺眉,搖了搖頭。
許老夫人的眼淚又止不住的下來。
她哭的阮流君心裡不好受,老人家是真心實意的疼愛自己的孫女,她萬分愧疚的說了一聲:“對不起……”
裴迎真看不得她如此,便上前站到她身側對許老夫人道:“老夫人別哭壞了身子讓嬌嬌難過,請到廳裡去我慢慢向您說明。”
許榮慶也忙扶著老夫人道:“祖母別難受,嬌嬌平安回來就好,別的我們可以慢慢來。”
許老夫人拉著阮流君連連點頭道:“是是……嬌嬌能平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卻是忍不住的要掉眼淚。
阮流君不知該如何安慰她,讓她好受一些,有些無措的站在那裡。
裴迎真忽然輕輕撫了撫她的背,低聲對她道:“不要怕,許老夫人只是擔心你,你不必內疚。”
阮流君抬頭就看到裴迎真溫柔向她示意的眼神,心一下子就安定了。
裴迎真請著老夫人和許榮慶進了正廳,老太傅也趕了過來,先向老夫人道了歉,又讓裴迎真請罪。
裴迎真親自奉茶賠罪,向老夫人解釋道:“嬌嬌前日剛被接回來,昏迷了一天一夜才剛剛醒沒多久,又是失憶的狀況,晚輩一是擔心她,二是想等她好一些再親自送她回府向老夫人報平安。讓老夫人擔心了,是晚輩的錯。”
阮流君看了一眼裴迎真,又看許老夫人,起身走到裴迎真的身側,對老夫人道:“祖母不要怪他,事出突然,他要照顧我,一時疏忽了。”
許老夫人看著阮流君不覺眼眶又紅了,對她招了招手讓她過來。
阮流君看了一眼裴迎真,走了過去。
許老夫人拉著她的手心酸道:“才幾天的時候你瞧瞧你瘦成了什麼樣子……祖母哪裡是怪他,祖母只是擔心你,怕你出事。”
阮流君看著她,心裡軟綿綿的握緊了她粗糙的手指,“祖母放心,我很好,只是暫時忘記了很多事情而已。”
許榮慶看著許嬌又問裴迎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清楚。”
裴迎真便將這個事情的大概向許老夫人和許榮慶說明了,連同謝紹宗和寧安聯手藏匿阮流君也說了。
聽的許榮慶氣憤不已,連連罵道:“謝紹宗怎麼是這等的人渣!還有那寧安郡主,看起來好心好意的來向我們說嬌嬌回來了,她安的是什麼心!”
裴迎真也在想,“大概是想許家怪罪於我,和我交惡吧。”可知是如此,也太沒有必要了,可還能為了什麼?
許老夫人拉著阮流君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問東問西的,問她還記不記得這個,忘記了哪個,有沒有受傷不舒服,有問不完的話。
阮流君一一答了。
等許老夫人穩下心來,已經過了正午。
許老夫人和許榮慶自然是要帶阮流君回許家,總不能讓她住在老太傅這裡。
阮流君卻是呆了一下,“我不是已經嫁給……”她猛地抬頭看裴迎真。
裴迎真半點沒有心虛,對她道:“我們已經定親了。”
定親……只是定親?沒有成親?
阮流君想起這兩日的種種,想起他哄著她叫夫君,臉一下子就紅了,又氣又惱的瞪了他一眼,又無比惱光幕裡的白字們,她們也全是混蛋……和裴迎真一夥的!
許老夫人看她臉色不對,忙問:“怎麼了嬌嬌?嫁什麼嫁?”
阮流君紅著臉瞪裴迎真道:“沒有什麼,是我一時糊塗了。”裴迎真這個……混蛋!
“沒事沒事,記不得沒關係,等回家祖母慢慢告訴你。”許老夫人拉著阮流君的手要帶她走。
裴迎真卻上前忙道:“老夫人如今帶嬌嬌回家,怕是……不方便治療。”
“怎麼不方便治療?請杜太醫來許府也不遠啊。”許老夫人道。
許榮慶也道:“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你們還沒成親,注意著些。”
裴迎真看著老夫人如何也要帶阮流君回許家,忽然就想到寧安會不會就是為了讓流君回許家?
許青一家雖然被剔除了族譜,卻還沒有從許府搬離,許老夫人准許他們一個月的時間,找到房子搬出去。會不會是寧安夥同了許青一家要對阮流君不利?
裴迎真看著阮流君,她似乎在生氣,也不瞧他。
他便顧不得那麼多,上前對許老夫人道:“晚輩說句冒犯的話,老夫人別見怪。嬌嬌如今回許府,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