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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爬,更不會利用自己最愛的那個女人。”他問謝紹宗,“謝相國怕是也沒有多愛阮小姐。”
謝紹宗冷笑一聲:“不必說的如此瀟灑,你之所以能這麼說是因為你還沒有體驗過權利,沒有走到這一步。”
裴迎真低眼想了想,復又抬頭道:“我想我與謝相國最大的不同是初衷。謝相國的初衷是得到權勢,保全在意的人,而我是為了在意的人,才想要得權得勢。”
謝紹宗嘲弄的鼓了兩下掌,“沒想到裴迎真竟然是個情聖,說的如此好聽,可……”他盯著裴迎真,輕聲道:“你也曾經和我一樣,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裴迎真眉頭蹙了蹙,他不明白這句話,曾經和謝紹宗一樣?
謝紹宗又將杯子裡的酒喝空道:“老太傅罵也罵了,酒也潑了,今日索性我就將話說開了,我一日沒有找回流君,就一日不會將庭哥兒交給任何人,您儘管上朝請旨,看看聖上會不會準。”他又壓低聲音道:“你認為聖上還會准許阮家人入朝為官?出人頭地嗎?庭哥兒如今是罪臣之子,最安全的只有跟著我,衣食無憂,碌碌無為。”
裡間有什麼杯盞倒在桌子上的聲音。
杜太醫的女兒杜寶珞低低道:“許姐姐,你喝太多啦……不要再喝了,會醉的……”
謝紹宗一驚,看向裡間,許嬌在?他又看裴迎真,裴迎真坐在那裡不動聲色的對他笑了笑。
剛才那些話……許嬌全聽到了?
那酒意一下子衝上頭,他扶著桌子起身就朝裡間走去。
杜太醫和崔老侯爺都是一驚,呵了一聲要去攔他,卻已是晚了。
謝紹宗已推開那扇畫屏,裡間的女眷嚇了一跳,杜寶珞嚇的縮在了阮流君的身後。
謝紹宗就在那燈色昏昏的畫舫中看到阮流君醉意醺醺的坐在那裡,將最後一口酒喝盡,抬頭對他笑了,那笑又冷又譏諷,她的眼睛是亮的,被酒意醺的眼角發紅。
她開口道:“謝相國,你如此無禮可是沒有人教過你?”
他腦子一懵,腦海裡反反覆覆的全是第一次在國公府見到阮流君,她倨傲的眼神,小小年紀盛氣凌人的問他,‘你是何人?如此無禮可是沒有人教過你規矩?’
她那時以為他是府中新來的下人,他出身寒門,一身窮酸,以至於後來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向他誠懇道歉的時候,他誠惶誠恐。
是她嗎……是她嗎?
謝紹宗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請許姑娘借一步說話。”拉著她就將她拽了起來。
阮流君被拽的一踉蹌,一桌子的女眷嚇傻了,杜太醫的夫人忙道:“相國大人你這是做什麼?”忙要扶阮流君。
阮流君卻已被謝紹宗連拖帶拽的拉出畫舫的側門,夜風冷冷的兜了她一臉,她酒意醺醺就是一激靈,掙不開就被謝紹宗拉到了甲板上。
“是不是你?”謝紹宗緊抓著她,盯著她,想從她身上看出一丁點的蛛絲馬跡,“你是她對不對?你根本不是什麼許嬌是不是!”他伸手要去往阮流君臉皮上摸,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阮流君抬手抓住他的手,盯著他笑了,“原來謝相國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
謝紹宗腦子裡嗡嗡作響,不知是醉了還是失了理智,他找了那麼久,找到幾乎要絕望,他懷疑了那麼久,暗中調查了那麼久,可是始終找不到證實她就是阮流君的證據,但她又是如此的像,那種感覺……他無法與旁人言明。
“是不是你!”他抓著她的手腕發顫,他突然從懷裡掏出幾封信,擺在阮流君眼前,“這個筆跡是你,是你,我認得……”
那是……她寫給許榮慶的信!怎麼會在謝紹宗手裡??那些信,她有些是仿照了裴迎真,可後來就懶得仿照了,想著許榮慶也認不出字跡,他甚至連自己妹妹的字跡都不認得。
“流君是你對不對?”謝紹宗眼眶被夜風吹的發紅,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攥斷,語氣又低又哀求的問她。
阮流君盯著他忽然冷笑了一聲,這個人利用她,陷害她,害得她家破人亡一無所有,如今又這般動情了。
阮流君理解他方才話的意思,讓她心寒的是他從頭到尾考慮的都是利益最大化,從來沒有考慮過那是她的父親,是她的親人,他讓她親手害死了自己的父親,還說為了保全她和庭哥兒,在他眼裡她的所有感情都是可以為了利益被踐踏的。
“我不是她,但我知道她在哪裡。”阮流君低低道:“謝相國想知道她在哪裡嗎?”
謝紹宗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