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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山大出風頭,要是再讓男主知道主播是國公之女,男主大概更沒有安全感了。
隔壁老王:我覺得就是處男的正常表現→_→不知道怎麼對你好,行為過激。
阮流君透過光幕看裴迎真,開口叫了他一聲:“裴迎真。”
裴迎真抬眼看她,正撞上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顏色淺淺的,看著你又疏離又冷淡,可她一直看著他。
“你是我如今唯一的依靠。”阮流君注視著他,跟他說:“或許你不信,但如今我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你了,所以你的一舉一動我都非常在意。”她依舊看著裴迎真,“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我寄住在裴家,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該用這種語氣責備你,但是……我不喜歡你拿兩個小丫頭來同我置氣,你就算打死她們又如何?送你通房的是你姑母,收下的是你自己。”她不知該如何表明自己。
“我知道。”裴迎真忽然道:“是我的不對,這次我做錯了,我不該這麼做。”他起身走到桌前,扶著桌子認真的道歉:“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阮流君被他認認真真道歉的樣子逗的一愣,隨後忍不住笑了,“你認錯認的這麼快,大家又要覺得是我欺負你了。”
“大家?”裴迎真不明白的蹙眉。
阮流君差點將觀眾老爺們說漏了嘴,忙道:“阿守和香鈴。”
裴迎真還想問什麼,香鈴忽然在門口敲了敲門道:“小姐,李媽媽來找您了。”
“李媽媽?”阮流君問:“怎麼了嗎?”李媽媽怎麼會突然來找她?
香鈴道:“李媽媽說什麼陸小姐回來了,但好像不太對勁,就過來請您回去瞧瞧。”
阮流君起身走過去問道:“不太對勁?出什麼事了嗎?”
香鈴搖頭說她也不知道。
阮流君便回頭跟裴迎真告辭,讓他早點休息,抬步就要跟香鈴走。
裴迎真想叫住她,但張了張口,她已匆匆忙忙走到院子中了,終究是沒有開口,他跟過去送她回去,她一路上也在擔心陸楚音,沒有跟他說幾句話。
到了院子,她匆匆忙忙和他道別進去。
裴迎真站在門外,嘆口氣獨自幽幽道:“明日就要放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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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君匆匆進了屋子,發現陸楚音已經躺下睡覺了。
微弱的燭火下,陸楚音衣服沒脫,頭髮沒拆,就那麼合衣側身躺在榻上。
阮流君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睡著了?怎麼不梳洗?”
陸楚音在榻上悶聲道:“我困了,要睡覺了就不梳洗了。”
“那怎麼能行。”阮流君去扭她的肩膀,“好歹把頭髮拆了,不然睡不舒服。”
陸楚音死活不扭過臉來,說困了困了。
她越這樣,阮流君心裡越沒底,便一用力將她拉了起來,她卻一把捂住了臉,卻仍是被阮流君看到了,她的臉頰紅紅腫腫的像是被人扇了巴掌。
“怎麼回事楚音?”阮流君一把拉下她的手,果然右邊臉腫了一片,“誰打你了嗎?”
陸楚音看著瞞不住了,悶聲道:“沒有事的,許姐姐別擔心。”又抬眼對阮流君眨了眨眼道:“許姐姐放心,我也沒吃虧,我還手了。”
“誰打的你?”阮流君問道:“聞人瑞卿不是和你在一塊嗎?他就看著你被打?”
陸楚音忙道:“他也幫我打了,他帶著面具把那些人打的可慘了。”捂著臉道:“我就捱了一巴掌。”
阮流君又氣又好笑,“你們不是去看燈的嗎?怎麼還打起了架?他打架就算了,你一個姑娘怎麼也跟著胡鬧?”
陸楚音嘟囔道:“不是我先動手的,是那個姓陸的先動的手。”
“姓陸?哪個姓陸的?”阮流君問她,不問還好,一問阮流君立刻一個腦袋兩個大。
她居然跟裴惠月和那個裴素素的女兒陸明芝起了爭執,動了手。
原因是她跟聞人瑞卿在燈會上碰上了裴惠月帶著陸明芝和她那些閨秀姐妹在一塊說阮流君的小話。
原也只是裴惠月在吹噓自己在南山書齋如何得到謝相國讚賞,後來有人問起阮流君贏了太子殿下之後,裴惠月就說阮流君在南山如何如何愛現眼愛出風頭,如何如何跟陸楚音跑到後山私會男人,被逮到還反咬一口說是被登徒浪子輕薄的,還不知怎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