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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是把謝紹宗帶來了??
許榮慶看她進來忙起身喜道:“嬌嬌你可回來了,我和你謝大哥等你半天了。”
阮流君瞪他一眼,感情她從前說的那些話他都當是屁話啊?還謝大哥!
阮流君冷著臉進去。
謝紹宗放下茶抬頭對她笑道:“義妹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不好,可是生病了?裴家住的不習慣嗎?”
是因為見到你。
阮流君點頭算是行禮,道:“謝相國快別如此叫我,認乾親一事是我大哥酒醉時的玩話,謝相國別當真,我們這樣的門戶不敢高攀謝相國。”
一句話將兩人的關係撇的乾乾淨淨。
謝紹宗笑容一頓,許榮慶覺得尷尬忙道:“瞧我這妹妹怕被人說攀龍附鳳給謝大哥添麻煩,謝大哥先坐一會兒,我讓我妹妹親自去給你換杯好茶。”拉著阮流君就出了正廳,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啊!”
阮流君氣的甩開他的手質問道:“我還想問你在做什麼!我不是說了讓你跟他說清楚嗎?你非但沒說清還把人帶來了!”
許榮慶一愣,撓頭道:“什麼啊不是你昨晚讓香鈴來跟我說讓我去找謝相國借他一幅落款是顧風的畫嗎?我這好不容易把畫借來了,人家還巴巴來看你,你竟然翻臉不認人了。”
阮流君眉頭一蹙,頓時就想到了李四,香鈴一直在她身邊怎麼可能去找許榮慶說這樣的話?李四既然能給她變臉成許嬌,就一定可以易容成別的人……那還能有誰幹出這樣的事!
她盯著光幕裡的彈幕,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詢問她,只有馬甲1號沒有冒頭。
好啊,好個李四居然這樣把畫搞來!
“怎麼回事啊?”許榮慶看她臉色陰晴不定的嘟囔問。
阮流君深吸一口氣問他,“沒事,是我的問題。”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她又問許榮慶,“那你怎麼跟他借的畫?說是我借的?”
“沒啊,香鈴說你讓我已我的名義借。”許榮慶道。
她說了句沒事,讓許榮慶先回正廳,又讓香鈴去換好茶,自己站在牆後開啟馬甲1號的私通道:“李四,這件事不解決之前,我不開直播,你將我人道毀滅吧。”她跟彈幕裡的觀眾老爺說了一聲今日有事先不開直播,道了個歉就將彈幕關了。
然後和香鈴一起進了正廳,香鈴將熱茶倒好,阮流君坐在了對面的椅子裡,淡聲道:“方才是我失禮了,謝相國別介意。”
“無妨。”謝紹宗不介懷的笑道:“義妹和別的人不一樣,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阮流君忍下那個稱呼沒說什麼。
謝紹宗從身側的畫匣子裡取出一幅畫軸交給許榮慶,“這應該就是許賢弟要的那幅畫,這畫不是我的所以不好送給許賢弟,就暫時借許賢弟觀摩兩日,許賢弟別介意。”又問道:“只是我竟不知許賢弟對畫有所研究?”
許榮慶剛要開口,阮流君就先一步道:“我大哥不懂畫。”在謝紹宗這種人面前不能說太多謊話,會被看穿,“只是過幾日裴府要請顧風顧老爺子來做客,裴家讓我大哥也跟著見見世面,我怕我大哥不學無術鬧笑話,想找顧老爺子的畫來給他看看,讓他有所瞭解也能搭上兩句話,萬一有幸得顧老爺子賞識也是好的。”
“是的是的。”許榮慶忙應和,接過畫展開了給阮流君看一眼。
那畫上畫著斜陽枯樹一匹瘦骨伶仃的孤馬,落款是顧風,還有他的印章。展在阮流君眼前時讓她難以避免的呆了呆神。
這畫是當初她的父親帶她去拜訪顧風顧老太傅時,她厚著臉皮硬是討來的,顧老爺子酷愛瘦馬圖,也畫的一手好瘦馬,她那時看中這幅顧老爺子親筆畫的瘦馬圖,纏著父親在顧家住了三日,才磨的顧老爺子哭笑不得將畫送於了她。
顧老爺子囑咐她好好儲存,好好跟著父親學畫,大山大水胸襟開闊,不要學他這個孤老頭子畫一些淒涼的畫。
可惜,她的父親再也教不了她學畫了,是她的錯,都是她的錯。
“義妹?”謝紹宗望著她,又叫了她一聲,她回過神來眼睛看向謝紹宗的那一瞬讓謝紹宗產生錯覺,她的眼睛又淺又冷淡,看向他卻是仇深似海……像極了一個人。
“義妹怎麼知道顧老爺子擅畫瘦馬?”謝紹宗問她,“顧老爺子這個愛好在京都之中都鮮為人知,義妹從何處聽來的?”
阮流君眉心跳了跳,淡聲道:“我原也不知,只是聽裴家人提起就有心記下了。”
“哦。”謝紹宗笑了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