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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反正也就是去拜個年。
阮流君也沒再推辭,收拾了一下,又挑了一些補品做拜禮,想了想又給大夫人挑了一份,這才和許榮慶過去。
正好裴迎真要去老太傅那裡拜年,送她上了馬車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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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阮流君又低低囑咐許榮慶去了許家可不要犯渾,又將大夫人的情況向許榮慶說了,“你見著她不要失禮,若她有異樣的舉動,你也不要非議。”
許榮慶一句一句應著笑道:“嬌嬌你怎麼變得這麼囉嗦了?以前你可不這樣。”
阮流君頓了頓,沒有說什麼,她有時候不知道該不該向許榮慶坦白……可是若他知道了定會非常難受吧?
若是能讓李四告知她真許嬌的下落就好了。
到了許府已有人在等著了,迎著她們進去。
阮流君之前來了許府,許府是先帝賞的府邸,比裴府大了一倍,雕樑畫棟,修的也十分雅緻。
且出入的僕人都十分得體,居然進去還乘了小轎。
許榮慶不懂這些個,只是覺得要是能把這宅子買下來就好了,給嬌嬌結婚用,多體面。
這樣一想兩個倒是都沒什麼緊張的,跟著進去在正廳裡見到了許家人。
許家人丁不旺,許老夫人的嫡子死後,就只剩下一個庶子許青,許青膝下有一雙嫡子女,嫡女便是那日見過的許丹夕,嫡子叫許丹輝,和裴迎真一般大,今年秋闈考了第九,還有一個小一歲庶子許少恭。
正好在給許老夫人拜年,便一同見過了。
許青的正妻居然是內閣學士李大人的女兒,李霏霏的姐姐李芳,見到許嬌笑吟吟的讓她過來道:“這幾日總聽老太太唸叨你,今日一見果然是個標緻的美人。”拉著她的手看了看又問:“多大了?可有定親?”
許丹夕笑道:“許姑娘和我一般大,已與如今十分有名氣的裴解元定了親的,母親就不要亂想了。”
“你這孩子。”李芳笑瞪她一眼,“我這不是瞧著許姑娘喜歡嗎,想著與少恭正好年紀相當,隨口問一問。”
許老太太笑容就淡了淡,招手就阮流君過去,拉著她坐在身邊問道:“臉可好些了?讓我瞧瞧。”
“已經好全了。”阮流君讓她瞧。
果然是好了,沒有留疤,許老夫人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坐在一旁的沈薇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阮流君,想說話,又不好意思開口。
阮流君便笑著問:“大夫人身子可好些了?我帶了一些安神的給您,還有一些補身子的,不值什麼錢,是我的一點心意。”
沈薇感激的看著她道:“多謝你,我那日……不好,險些連累了你,不知該如何感謝你。”
她今日似乎好了許多,神色也好,坐在那裡雖有些不安,但總算可以好好說話了。
許老夫人便笑道:“薇薇總想著去向你道謝,你可算是來了。”又對沈薇道:“你瞧還給你帶了禮物,多有心。”
沈薇當真是又愧疚又感激,揮手讓小丫鬟拿來一隻精緻的漆光小首飾盒,遞給阮流君,“我也沒什麼好送的,這對鐲子還是當年老太太送我的,你瞧瞧喜歡不喜歡。”
阮流君自然不敢接,許老夫人卻開啟來非要給她套在手上,是一對成色非常好的翡翠鐲子,盈盈欲滴的顏色,好看極了。
“給你的就拿著。”許老夫人托起她的手瞧了瞧,“多好看。”
許丹夕笑著嗔道:“祖母和大娘待許姑娘可真好,都沒送我這樣好的鐲子。”
許老夫人笑罵道:“鬼滑的丫頭,你的鐲子還少?”
阮流君實在是非常的忐忑和不好意思,許家人太熱情了。
許榮慶卻在一邊坐的很無聊,那位許青老爺很客套的問他讀什麼書,可參加科舉了一些話。
他答了,沒讀書,沒參加科舉,他一個做生意的參加什麼科舉啊,他又不愛讀書。
然後許青就比較尷尬的沒有再問了。
許榮慶知道,這些達官貴人瞧不上他們這些做生意的。
而且許老夫人也老是瞧他,打量了又打量,看的他不好意思。
許老夫人問道:“你今年十六?可定親了?”
許榮慶恭恭敬敬的答道:“回老夫人我今年十六,還未曾定親。”
許老夫人“哦”了一聲,瞧著他笑道:“不著急,我替你留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