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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她雖然沒有過實戰,也在宿舍茶話會里積累了不少理論知識。
就她來評價,乾隆爺的技術還是相當不錯滴。
想想也對,人那經驗是久經沙場、閱變千帆磨練出來滴,又有太醫院一眾國醫聖手給保養著,即便人過壯年依舊兇猛如昔,隨手一撩撥,含香就立馬潰不成軍。
她在被折騰的意亂神迷的時候,忽然憶起了一句話。“撲哧”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小東西!”乾隆爺有些咬牙切齒,自己賣力她儘管享受不說,還敢走神發笑。一個猛力的撞擊,頂的身下人驚撥出口,這位爺方才感到滿意,“說,笑什麼呢?”
含香一邊含淚強忍著身上傳來的異感,一邊還得集中精力組織語言。“皇,皇上……我,我想到來京的路上,聽到的一句,民,民諺……”
沒有外人的時候,乾隆也喜歡她用“你”啊“我”的稱呼,就好像她說的,他是她的男人,而不只是皇上。
“什麼民諺?”乾隆眯起了眼。
什麼話,能引得他的小東西在這種時候分神?
含香咬了咬下唇,“我,我若是說了,你不許怪我!”
“怪你?這民間裡,還有什麼大逆不道話不成?”乾隆爺一見小妃子委屈的臉,立馬鬆了口:“好,朕不怪你,你說吧。”
含香卻又是躊躇片刻,又禁不住胸口憋著笑,方才環臂勾著他的脖子,湊到耳邊道:“我剛才想到的,是一句話……後宮佳麗三千人,鐵,鐵杵磨成,繡花針!”
放屁!
乾隆立馬瞪眼,火從心頭起。
可回味一想,卻又覺得好笑。這兩句詩詞搭的,雖然不倫不類,倒也有點意思。
尤其是低頭一瞧,他的小妃子雙頰酡紅、眼波流轉,白玉般的身子纏在自己身上,更沒了追究的心思。
“小東西,爺要磨針,也只在你身上磨!”
這一夜,自然又是輕攏慢捻抹復挑,芙蓉帳裡度。
站在窗外照常守夜的小路子卻長了個心眼,看到延禧宮的小太監事隔幾日又半夜裡來寶月樓報到的時候,自己可沒傻乎乎的立馬彙報。
等著主子爺折騰夠了勁兒,摟著容嬪娘娘歇了一宿。四更天剛過,小路子準備伺候主子上朝的時候,方才把延禧宮的傳話轉達了一邊。
內容無他,左不過是十四阿哥又病了。
只是這一次,令妃的預言竟然準了。
拖不過三天,十四阿哥就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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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含香看來,這令妃也是個人才。
先熱熱鬧鬧的過完了生日,又悲悲慼慼的準備忌日。一個阿哥,被她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倒還真是賺足了宮裡人的目光。
甭管乾隆爺對她是個什麼想法,對兒子倒是極上心的。也難怪,大清朝的皇帝,繁殖能力是一代不如一代,這對事事都要跟祖父比較的乾隆來說,也是充滿挫敗感的一件事吧。
十四阿哥的葬禮辦的很隆重,雖還比不上傳說中的端慧皇太子,但規格卻是比照那拉氏所出的皇十三子來的,這讓皇后臉上很不好看。而令妃,自然更加得意了。庶子按照嫡子的規格,她覺得自己最近沒白折騰。當然,這喜色面上是不能讓人看出來的。
於是,宮裡便整日流傳這樣的訊息:“令妃娘娘思慮過重,昏倒了”、“令妃娘娘思念愛子,憂慮成疾”、“令妃娘娘念子成痴,徹夜哭泣”……
對於這些小動作,含香的評價只有一個字——“哼!”
可這些招數多少也管點用,起碼,乾隆爺又被吸引過去了,一個月裡倒有三分之一的時間宿在了延禧宮。雖說令妃現如今仍大著肚子,倆人墨跡到一塊兒也幹不了什麼。可她幹不了什麼,其他的嬪妃就更幹不了什麼啊!
宮裡這麼多女人,剩下的日子大家還要一起分。以前有個香美人兒霸著皇上也就罷了,人家好歹是年輕貌美、豔冠紫禁城的人物。現如今一個孕婦都能纏住皇上,還是個平時不招妃嬪們待見的孕婦,叫這些女人心裡得怎麼嫉恨?
但是……愛怎麼鬥怎麼鬥吧!
含香歪在美人榻上,懶懶的想。
她倒也並不是忌諱令妃。一個包衣奴才出身,除了擅長在主子面前賣乖討巧,還有種不擇手段的狠勁兒之外,從大方面看,她還真未必是含香這個本科畢業、正經管理學學士的對手。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