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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乾隆闖進來時的憤怒,含香還不至於傻得以為是皇帝爺理解能力不足。昨天在場的有誰?五阿哥、福爾康,剩下的,就不用多想了。
令妃啊……
含香輕搖了搖頭,現在擺明立場還太早,不過人家若非要逼著她站隊的話,呵,還是抱著乾隆爺跟他老孃的大腿才是正經。
你難道不知道嗎?皇恩是皇上給的,皇上自然也有權利把它收回去!
========================我是坤寧宮請安的分割線======================
那拉皇后對於這位新晉的容嬪還是比較滿意的,規矩算是過得去,態度也謙和溫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身衣服……不過算了,皇上既然親口準她無需換旗裝,連帶著也不用行咱們滿人的禮儀,這點面子,她還是給得起的。
更何況她已經在冊封的品級上表現了大度,口口聲聲為了邊疆和平,又何必在這上面找不痛快?
她張了口,正打算提點提點這個剛“承恩露”的新人,以免她仗著聖恩奢望專寵,卻不想一個嬌柔水潤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說今兒坤寧宮怎麼這麼熱鬧,老遠就能聽到眾姐妹的說笑,原來是含香公主也來了。”
令妃一襲豔粉色的旗裝,施施然的走了進來,雖有孕在身不顯身段,卻依舊不減半分柔媚,“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吉祥。”
今兒有新對手在,她這請安的禮儀倒是難得做了足,只是,那拉皇后依舊皺了眉頭。
姍姍來遲也就罷了,“這麼熱鬧”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這坤寧宮平日裡就冷冷清清,活像個冷宮嗎?
其實那拉皇后真是錯怪令妃了,她今天還真不是衝皇后來的。
先是壓軸出場,打壓對手的氣焰,隨即一句“含香公主”,彷彿昨天的冊封儀式她就沒出席似的,正兒八經的“皇妃侍寢”,楞給她歪曲成了“鴛鴦野合”。
含香卻依舊保持著溫順的微笑,起身回了個維族禮,柔聲道:“含香見過令妃姐姐。”
這一聲“姐姐”叫的可是絲毫不錯,令妃的笑容便硬生生的僵在那裡,既不回話,也無表示。
含香無辜的望著她,再不解的扭頭看看皇后,眨了眨眼。
那拉皇后的心情頓時大好。
這含香不愧是公主出身啊,即便是番邦,人也是謹慎守禮,哪像那些個趨炎附勢的狗奴才們。人含香就知道這後宮中,還是皇后最大,這一言一行,還得瞧她的指示。
那拉皇后的政策依舊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敵人一力打壓的,我就要堅決的扶持。眼見含香不知所措的晾在那裡,小眼巴巴的瞅過來等她示下,皇后就決定出手,替她圓了這個冷場。
可還沒開口,又被人給堵了回去。
“聽說昨個兒送阿里和卓出城,容嬪妹妹受驚了?真是奇怪,北京城是天子腳下,多少年沒生過什麼亂事兒了,竟然還有光天化日敢劫皇妃的,容嬪妹妹,你沒事吧?”
瞧,這會兒倒記得人家也是皇妃了。
不過……
“令妃姐姐,昨天你也去送我爹了嗎?我記得,只有五阿哥跟福侍衛領了人去保護我的,原來令妃姐姐也在!你是坐車還是騎馬?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含香終於不用再保持躬身行禮的姿勢了,嚯的一下直起腰來,一臉興奮的盯著令妃,眼睛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喜悅。
好!
那拉皇后差點蹦起來鼓掌。
令妃啊令妃,平日裡你與福家那兩個不長眼的東西互通有無也就罷了,這後宮裡的妃嬪,誰還能沒個孃家,誰在宮外還能沒個眼線?可這也就私底下說說,天知地知我們肚子裡的蛔蟲知,你今兒倒沉不住氣的自己抖落出來了,唯恐別人不告你個勾結朝臣吶?
這也不能怪令妃沉不住氣,任誰身懷六甲不能婉轉承恩的時候,眼瞅著來了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又天賦異稟身懷異香的,都得著急上火。
令妃的嘴角上沒燒起倆大火泡,就算保養的不錯了。
皇后一邊心裡暗爽,面上還得做足樣子。“行啦,都別在這杵著了,本宮瞧時辰也不早了,一道去慈寧宮給老佛爺請安吧。”
這慈寧宮請安,也不是越早越好。
早了,老太太還沒起床,兒子大小老婆十幾號人若是站門口,老太太心裡準埋怨你們這是給我定鬧鐘吶?
晚了,也不行,老太太都梳洗完畢端坐上席了,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