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三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豬頂壞了腰,無法下地勞作,於是她放棄了學業,供家裡的兩個弟弟讀書,還要掙錢給父親治病。
而張總就找到個機會,經常給陳小月塞錢,想要包養她。陳小月不肯收錢,張總就常給捧場。結果今晚,他終於灌醉陳小月,誰知道被自己家的母老虎發現。陳小月趁機醉醺醺跑掉,誰知道張總的老婆窮追不捨找上門來,就發生了今晚的事情。
我父母都是農村人,知道被豬頂一下有多嚴重,我母親挺愧疚地說那姑娘不錯。而警察告訴我們,具體情況,要等那中年女子醒來再看。可話才說完沒多久,就有電話來了警察局,說是那中年女子沒熬過去,在救護車上就斷了呼吸。
這一下我父母嚇得夠嗆,張總和兩個小太妹的臉唰一下就白了。警察說現在這事兒比較嚴重,讓張總和兩個小太妹先留下,我和父母可以先回家,還說讓我們最近保持聯絡,要時不時去檢視情況。因為所有人證的口供都相同,目前調查事發現場意義已經不大,畢竟這麼多人親眼看見了。
等回到家裡,父母還是哆哆嗦嗦的,自己家裡出了命案,饒是誰都不舒服。我母親想去把血跡洗了,而我父親擔心警察局還要調查,就哆哆嗦嗦地讓她不要洗。
這一晚我們都不敢睡,等半夜三點多,我聽見房間外有動靜,出去一看,原來是陳小月回來了。她頭上纏著紗布,面無血色地跟我點頭道謝,我鬼使神差地跟著她走進房間,問現在情況如何,她說警察將事情與她講過了,她很感激我的救命之恩。
說話的時候,陳小月還給我鞠躬,嗚咽著說給我們家添了大麻煩。也是我這人太沒出息,都這節骨眼了,我眼睛還直勾勾地看著陳小月鞠躬時的一抹春色。
此時我父母也上樓了,他們說要與陳小月談點事情,我不敢打擾大人,就站在房間門口抽菸等待。這時候,我下意識去看樓道上的血跡,可就是這麼一看,卻是讓我忍不住看呆了眼。
時間已經過了幾個小時,照理說血跡早就應該幹了。可當我這麼無意看去的時候,那血跡卻如同活過來了一般,緩緩地在樓道流動,我再一眨眼,那血跡卻奇蹟地又再次變幹。
幻覺?
我摸了摸腦袋,又多去看了一眼。這血跡確實是乾的沒錯,我不由得苦笑,看來是被家裡死人這件事嚇壞了。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陳小月的抽泣聲。我聽見父母好像是希望能讓她搬走,雖然說之前錯怪了她,但現在至少因為她家裡出了人命。換做任何房東,恐怕都不能接受。
陳小月哭著說暫時沒有地方能去,讓我們家再緩緩。我爸媽也不是心狠的人,就說等她找到了新住處再搬。等聊完後,父母說要去姨媽家蹭個房間住,他們讓我暫時也去朋友家裡住。因為家裡剛死了人,而且還是慘死,他們說頭幾天最好先別在家住了,覺得邪門。
我想想也是,就幫父母簡單收拾了一點行李先送他們離開。隨後我回了自己房間收拾衣服,跟朋友打了招呼。收拾到一半,我聽見隔壁的哭聲很悽慘。我覺得有點不忍心,打算去看看陳小月。
陳小月的房門沒關,我走到房間門口,看見她穿著吊帶睡裙坐在床上抹眼淚。此時的陳小月看著有些狼狽,她左邊肩膀的吊帶聳拉下來,使得左邊那一片胸口若隱若現的。我看得一陣頭暈,而見到我進來,陳小月下意識將吊帶扯上來。
她不動還好,結果這一動就不可避免地扯開了一下,雖然只有短暫的一秒不到,卻也讓我看得臉紅心跳。陳小月倒是沒想到這麼多,她擦了擦眼淚,問是不是吵到我了。
我搖頭說沒有,好奇地問她今晚是不是打算住這。她說自己也不想住這,但是錢都給了家裡,不捨得出去住。我聽著覺得挺心疼的,就坐下來陪她聊天。
等聊了一會兒,朋友打電話催我去他家住,說他準備休息了。我急急忙忙地要走,陳小月卻一把抱住了我的胳膊。她嗚咽著說她真的很害怕,問我能不能今晚留下來陪她睡一晚,哪怕我睡床,讓她打地鋪睡都行。
我被陳小月抱住胳膊,滿腦子是心猿意馬的想法,就腦子一熱,點頭同意了。陳小月總算露出個較為放鬆的笑容,然後說她先去洗個澡,因為她身上都是酒味。
我坐在床上,聽著浴室裡的嘩嘩水聲,心跳快得不行。說巧不巧,正在我心跳加速的時候,從浴室之中,忽然就傳出了陳小月的一聲尖叫。
什麼情況?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見浴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光溜溜的陳小月抱著浴巾,衝到了我的懷裡……
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