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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洞口之時忽然停下腳步,報著玉石俱焚的念頭轉身直面四人,四人亦緩了下來,獰笑著慢慢走成一圈,把朱文雲圍了起來,卻聽後者道:“你們不是想要玉令嗎?”陳啟舜笑道:“怎麼?小子你也硬不起來了,早些識趣一些大家也省得廢這許多氣力。”柳長風也冷冷道:“快些交出東西,念在一場相識我們還會留你個全屍。”
朱文雲鼓起所省無幾的氣力大笑道:“那在下還真要多謝柳兄的美意了。不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九龍玉令本聖潔之物,當頗通靈性,落入你等肖小手中,豈非倫為片瓦。”言下欲要毀玉之意再清楚不過,陳繼堯暴喝道:“小子,爾敢!”
嘩的一聲詭影蛇鞭已向朱文雲甩去,直擊後者腰間,哪知對方當真強硬,不閃不避,只是將手慢慢伸向懷中。這一鞭陳繼堯含怒而發,擊在石頭上也能留下一道溝痕,如要真要打實,朱文雲即便不死,定也落個終生殘疾,下身癱患的下場。但就在鞭到中落的危急關頭,隨著一聲響碎蒼穹的吼叫,朱文雲身後洞中募地躥出一個巨大白影,以超乎常理之速將朱文雲拽入洞中,雷霆閃電,只怕也沒有這般快法,爾後少頃,只聽得便朱文雲一聲驚呼,便隱沒於黑暗裡,再也難以見其蹤影了。
陳繼堯一鞭落空,立即愣在當處,這前後太過突然,讓他腦筋一滯,其餘三人也傻望著洞口出神,木然不知所措。半餉過後,四人方才回過神來,陳啟舜喃喃問道:“那東西是人是鬼,怎會快到這等地步。”他清楚其兄鞭法之快,適才盛怒而發,更是不可想及,而那白影能在如此迫在眉睫之際搶下那小子,其身形之快當真只有鬼魅所能為之。
陳繼堯依然盯著洞,緩緩搖頭道:“有一點可以肯定,它絕不是人類。”陳啟舜咧咧嘴道:“管它是人是鬼,是佛是神,咱們得進去搶回玉令才是。”說罷挽著袖子便要往裡衝去。楊隨化突然叫住了他:“陳二爺且慢,聽在下一言。”
陳啟舜停步回頭,其餘兩個也都目視楊隨化,聽得他緩緩道:“如某所料不差,那事物當是雪兔不假。”幾人晃然一驚,陳繼堯顫聲問道:“當真嗎,便是那譟動天下的烈性獅子?”楊隨化皺眉道:“不然,據家師所見,此物額前一王,當是只老虎才對。”陳繼堯皺眉道:“哦?可是據蔽家所載,那雪兔不但通體如雪,還長有白色長鬃,當是一隻獅子才對。”
楊隨化又道:“不管它是獅也好,是虎也罷,總之它絕非善類。當時洪武太祖年間,家師尚值青壯之年。洪武帝聞說此物為害甚眾,西域來往商旅飽受其害,動輒在大雪山傳出商隊消歿的訊息,於是便放下令來,哪門哪派,亦或誰人擒殺這畜生者,便可得朝庭褒獎,掌門封作護國將軍,這對我等草莽之人可說莫大殊榮了。當時家師壯年氣盛,便約了少林,武當等大派,率領華山派的自己人,去大雪山斗這畜生,可孰想一眾武林高手競連它的毛都碰不道,其速真有雷電之勢,抑且這東西天生異種,頗俱靈性,狡兔三窟,一眾高手非但拿它不住,反被這東西迫得狼奔豕突,大是狼狽。只不知如何穿山萬里,來到此間吶。唉!家師一隻斷手也是拜其所賜。。。”言下極為惶惶。
柳長風道:“若非如此,師傅也極難悟通華音劍的關竅,江湖上也少了'獨手劍仙'一號人物嘛!”他語鋒一轉,頗有深意地嘆息道:“師弟呀,無論師傅如何疾言厲色,如何不念情份要處罰於你,你還是念著他老人家的養育之恩吧。”楊隨化苦笑搖頭:“恩師撫育之德豈可輕忘,其實師傅殺了我也是罪有應得的,我當日忒也糊塗,酒後亂性作出那等畜牲不如的事,毀人終身,害人害己,更害師兄你也受得遷連。。”
柳長風道:“師弟,一錯尚可。現今我們又害得一代才子喪命狼虎腹中,此已二錯,再三再四,可真的勒馬不住啦。前面的只餘了無底之淵呀。不若,不若。。咱倆回華山,向師傅,向周家認錯請罪去,要殺要刮隨得他們,也總比這樣寐著良心苟活於世的好!”
陳啟舜聽不下去,沉哼道:“二位這是何意,說我陳家處事有失庭當?”楊隨化看著師兄堅定點頭,復向陳家二人抱拳道:“區區不肖之人,本無權對他人說短道長。如今玉令沒到得手,那萬兩白銀恐怕我兄弟無福消受。。。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此別過,後會無期。不過臨行還是要勸二位,因果迴圈,報應不爽,還是少作惡事的好,我二人一錯再錯,不可再是執迷不悟了。”說完望了眼漆黑洞長嘆一聲,與柳長風轉身便走。
陳繼堯始終一言未發,心中卻暗自琢磨道:“看來如今得令已是無望,但老子得不到,你帝耶蘇卻也休想了,左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