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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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蜻蜓點水淺嘗輒止,就該一上來便直奔著法式溼吻而去的!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彷彿聽到了瑪麗隔壁的草泥馬在憂傷的歌唱……
鬧累了,我只能頹然放開蒼梧,靠在牆上喘了一會兒氣,忽然想起一個問題:“你有吻痕,有沒有鳥痕?”
這位神仙在我的人力攻擊下顯然P事不會有,好整以暇站起來優雅的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歪著腦袋狀似很傻很天真:“什麼是鳥痕?”
我面帶鄙視:“所謂鳥鳥,就是你真身的時候不見得大可是這會兒鐵定小得像根繡花針一樣的地方。明白了沒?”
小老虎在正太的外表下有一顆成熟到滄桑的千年老心肝,很快便領會了精神,小臉立馬抽搐成了一個紅彤彤的‘囧’字。
他雖然拒絕回答,但我的悟性也不差:“就是沒有鳥痕了對吧?也就是說,別人雖然不能親我,但是可以圈叉我。”
“…………”
古語有云‘禍從口出’,古人誠不欺我。
自打我說了那句話之後,蒼梧就一直黑著張小臉一聲不吭,表情陰森森的很是詭異。我有理由懷疑,他是在琢磨怎麼才能發明創造出一個讓別人圈叉不了我的鳥痕……
這麼一尋思,我也不吭聲了,避免一不小心再從惹禍的嘴巴里冒出什麼刺激到老虎神經的話來,萬一真弄得他一個餓虎撲食在我身上留下什麼禽獸的痕跡,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於是,我們一路沉默著走出辦公樓走過大馬路走進了‘猛牛烤肉店’。
蒼梧顯然已經在這裡混了臉熟,不用那些打扮成可愛奶牛的服務員們領路,徑直帶著我走進了角落裡的一個小包間。
吃飯的傢伙剛剛上齊,牛犇便推門而入,那張弱弱的小受臉一出現,我原本陰雲密佈的心情立馬多雲轉晴,熱情地打著招呼:“四牛寶貝兒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面對我這樣光明正大的調戲,牛犇愣了一下,白嫩的臉立馬成了大紅燈籠高高掛,還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絞了絞纖長的手指。弄得姐真想變身‘渣攻’好好欺負他一把……
體內泛著腐味兒的血液正沸騰得歡暢,忽聽旁邊的蒼梧冷冷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改了名字的?”
牛犇趕緊抬頭,結結巴巴的企圖解釋:“我……我沒……是嫂子……她……”
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頓時讓我不忍心了,斜眼看著蒼梧扮演著英雄救美:“這是我給他取的暱稱,怎麼了,不好聽?”
“暱稱?”
小老虎的小嘴一癟,脆脆的童音居然哼出了一股冰火交融的複雜情緒,既像是怒焰中燒又像是冷意瀰漫,弄得我的心肝在熱脹冷縮之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