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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武見到容佑棠,明顯愣了一下,興奮地動動眉毛,然後才接下去說:
“三哥這兒可真熱鬧,不介意弟弟一起用膳吧?今兒起得早,家裡沒胃口吃。”
這當然得同意。
趙澤雍點頭:“六弟七弟,坐吧。”下人忙給看座上了碗筷,不可避免的,郭達早起身見了禮,但只有趙澤文頭也不抬地說了一句:“免禮,郭二公子也在啊。”
至於趙澤武?他壓根就沒搭理郭達,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容佑棠身上了,屈尊紆貴陪坐末席,風度翩翩一笑,問:“這位是?”
容佑棠心裡大呼倒黴,極端憎惡那露骨下流的眼神,無奈不能表現出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趙澤安就代為回答:
“七哥,他是我和三哥請來的客人。”
其中,“我和三哥”格外咬了重音。
因為趙澤安年紀小,率真耿直,尚不懂得掩飾,所以眾人都聽得出來其中的告誡之意。
“哦?”趙澤武渾不在意地笑笑,厚著臉皮曖昧地說:“倒是被三哥九弟搶了先了,我原本也準備邀他回家……談談心的。”說著身體就歪了過去,放浪形骸且毫不掩飾。
滾!誰他媽要跟你談心?
容佑棠本能地挪動閃避,他旁邊是郭達,郭達把一切都看在眼裡,有心想幫,卻越不過身份等級去,愛莫能助。
這七皇子趙澤武,乃是出了名的色中惡鬼,男女不忌,荒誕淫/亂,令人不齒。
“你那日受傷好了沒?我瞧瞧。”趙澤武抬手就想拽容佑棠的胳膊,後者直接站起來後退,忍氣道:“不敢勞動七殿下。”
“七哥!”趙澤安沉不住氣,已經生氣了。
“小武!”趙澤文厭煩地喝止,打從心底裡覺得雙胞胎長得太像簡直是災難——因為總有人把他倆認錯、把趙澤武做的齷齪事按在他頭上。
“七弟,可是膳食不合胃口?我見你一筷子沒動。”慶王面無表情地問。
“嘿嘿嘿,沒有的事兒,三哥您接著吃,不用管我。”趙澤武訕笑。
看到容佑棠繃緊發白的臉,趙澤雍無法坐視不理,畢竟人是他請來的,遂開口:“小九怎麼不吃?別隻顧著發呆。”然後面朝容佑棠說:“小九喜歡你,勸他用些清淡開胃可好?”
容佑棠如蒙大赦,立即答應:“好!”而後馬上走到趙澤安身邊去——此時此刻,只要能離趙澤武遠些,伺候早膳算什麼?
就算大丈夫能屈能升,那也是有底線的。
容佑棠挺感激慶王,畢竟論親疏,這幾個姓趙的可是兄弟,慶王能願意為無關輕重的人解圍,實屬難得。
“嗯……我想喝蓮子百合粥。”趙澤安認同了三哥的做法,牢牢把住容佑棠,像條護食的小狗,引得他胞兄疑惑地看了好幾眼,心想:平時也不見這小子對客人這麼維護啊?
“啊哈哈,行,行吧!咱先用膳。”趙澤武被晾在一旁,臉色當然不好看,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應該當著主人的面調戲其客人,只能乾笑,有一口沒一口地吃東西。
容佑棠一邊給九皇子盛粥舀湯,一邊不安地想:周明傑人呢?他不是來了嗎?
他剛這麼一想,就聽趙澤文說:“小九,姨媽從瀘川帶了不少土物回來,特命你明傑表哥給送來了些,其中有高原矮馬,甚有趣,現都停在前堂,你想放哪兒?”這話雖然是對么弟說的,但他餘光卻掃向趙澤雍。
姨媽?明傑表哥?
趙澤雍和郭達聽得那叫一個刺耳。容佑棠則想:周明傑雖然登了慶王府的門,卻只能和拜禮一起待在前堂,以他的傲性,一定覺得憋屈透了……
“啊?我、那個……”趙澤安沒敢表態,怯生生看三哥,經過數次教訓後,他已經知道兄長的逆鱗了。
“周夫人有心了。”趙澤雍神態自若,淡淡回絕:“可惜前陣子小九才得了一匹小紅馬,馬不在多,沒得浪費了,麻煩六弟轉告周公子帶回去吧。”
胡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小紅馬!
容佑棠同情地看著九皇子驚詫控訴的眼神,可憐的對矮馬充滿好奇的小孩兒,還得忍痛附和胞兄:
“是的,六哥,我、我已經有小紅馬了。”嗚嗚嗚~
趙澤文總控制不住去觀察慶王表情,面上大度地說:“沒關係,等下次得了好東西,哥哥再給你送來。”
“多謝六哥。”
這一頓早膳,吃得每個人都消化不良。
飯後,趙澤雍囑咐道:“小九,我們要去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