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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北郊大營指揮使一職,慶王態度至關重要:雖然他鎮守西北十數載,但承天帝年年都召其回京小住、商討西北軍防。所以,在這節骨眼上,哪方勢力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趙澤武臉色變了又變,最終低頭,忍辱負重,朝慶王躬身拱手道:“三哥,實在對不住,怪我在客廳等候時喝了酒,醉昏頭,給你添麻煩了。”
容佑棠聽得感慨萬千: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別!今生我能不能活得像慶王一樣?
“七弟別這樣,你我兄弟之間,談什麼麻煩?”趙澤雍似笑非笑,伸手虛扶了一扶,然後指著容佑棠說:“倒是這小子,平時挺懂事的,今天不知怎麼回事,幾乎被嚇破了膽。”
呸!你那兔兒懂事個屁,他敢打武爺!
趙澤武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怒瞪躲在慶王身後的罪魁禍首——從他的角度,容佑棠跪著,左臉紅腫,脖子白皙修長,腰背線條起伏有致,露出袖管的手腕粉白……
嘖,這個急了會打人的兔崽子可真是、真是——別落到武爺手裡!
得不到的才最好,叫人抓心撓肝地惦記。
趙澤武瞪著瞪著,怒火莫名其妙消失大半,再度升起別樣心思,悻悻然說:“這就嚇破膽了?可真不禁嚇。三哥想必心疼得很?”
“本王自有主張!老七,你一身水,趕緊去收拾吧。”趙澤雍臉一沉,直接逐客,他生性厭惡荒\淫無道之徒,哪怕是兄弟。
“三哥,我先帶老七回去,改日再登門向您……和這位小公子致歉。”趙澤文艱難擠出笑臉,額角青筋凸起,看也不看容佑棠一眼,大力拽走胞弟。
趙澤武退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嚷著說:“三哥,確實是我自己不小心掉湖裡了,你別罵他、別打他、別罰他跪,怪可憐見的——啊!哎喲!”他突然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