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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佑棠謹慎搖頭:“不好說,等太醫驗過才知。我……小的喜歡釀酒,年年鼓搗一些,故知道這青梅酒若釀得好的,清冽香醇,尤重‘清’。小的初時掌握不好分寸,釀出來也是這般帶有濁氣——但此乃御製司所制,供皇室飲用,無論如何‘新’,都不大可能毀了‘清’。”
“原來你喜歡釀酒?現都釀的什麼啊?”趙澤武靠得近,習慣性手癢,總忍不住想摸什麼一摸。
“……”容佑棠不動神色挪遠些,繼續分析:“據施救者所說,事發時耳房門窗並未封鎖,只是起火突然迅猛,幸虧九殿下飛快逃離,否則,就算救得再及時,也會嚴重灼傷——那這就矛盾了:意圖謀害皇子,多艱難,兇手必定蓄謀已久,費盡心機將香油搬運進來、妥善藏匿,那他怎麼會讓九殿下……逃生呢?”說到最後,容佑棠下意識望向趙澤武。
其實,大家都在看趙澤武。
趙澤雍撿起塊燒得漆黑零落的棉絮:“這是什麼?”
“哦,衝進來救人時,九殿下披著的,燒得厲害,末將著急,乾脆拔刀將披風連帶外袍割裂丟開,才算滅了火。”
“你做得很好!”趙澤雍重重一拍校尉肩膀:“本王很感激你。”那校尉紅頭漲臉,忙擺手搖頭。
直到此時,趙澤武才後知後覺地說:“青梅酒是我愛喝的,最近習慣睡前喝幾盅,好助眠,每次值夜都特意叫人備上。這、這披風也是我的……哎,你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麼?”
容佑棠心說:你終於發覺不對勁了。
趙澤雍皺眉,拿這樣的兄弟沒辦法,剛想開口,卻聽見“轟~”一聲巨響,震耳欲聾,氣浪襲來,瞬間擠壓人體內臟,火藥味瀰漫,房屋劇烈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