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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刑部的令籤!”
“是。”江勇訕訕接過,難掩心虛:明知不應放任皇子胡鬧,可他還是放任了,脖子一縮,含糊旁觀。
“三哥!”六皇子忿忿大叫。
“三哥,他們嘴硬吵著面聖,活該捱打,您別攔著呀。”七皇子小聲勸,經歷若干後,他很尊敬慶王。可等了等,他疑惑扭頭,質問刑部捕快:“哎,行刑令籤已下,覆水不可收,你們怎麼還不動手?”
眾目睽睽,官差們低頭,竭力忍笑。
慶王皺眉,儘量壓低嗓門,恨鐵不成鋼道:“你還問?睜大眼睛瞧瞧,地上扔的什麼籤?”
“啊?什麼籤?”趙澤武俯視地面,訥訥反問。
慶王給捕頭遞了個眼神,後者機靈會意,急忙蹲下撿起令籤,畢恭畢敬雙手奉上,慶王接了,穩步行至案桌前,輕輕放置三枚令籤,無奈提醒:“此乃逮捕籤,眼下涉案人員已經拿來了,下這個令做什麼?”
扔令籤的是六皇子趙澤文,他認得,只是一時衝動、大意犯錯,當場出醜鬧了笑話,頓感羞惱窘迫,滿腔怒火稍微平息,閉緊嘴巴悶坐,一聲不吭。
畢竟都姓趙,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因此,其餘三個皇子同樣感覺羞窘,他們並非不懂,只是混亂中未能及時察覺阻止。
劍拔弩張的氣氛逐漸緩解,皇子們端起茶杯品茗,短暫休憩。
但,趙澤武是真不懂。他好奇捏著逮捕令籤,翻來覆去擺弄,新奇道:“原來有區別的嗎?我之前從未細瞧——”一語未落,後話已被其胞兄告誡性地肘擊打落,悻悻然咽回肚子。
慶王掃視兄弟們,他一早想制止,可深知方才手足正在氣頭上、聽不進勸,直到此刻才趁機提醒:“諸位兄弟,父皇明令刑部主審,術業有專攻,若論審訊,肯定刑部更經驗豐富,咱們不如奉旨監督,以免耽誤時間。”
“三哥所言有理。”五皇子率先贊同,他也反對外行瞎折騰。
口諭不可違,大皇子喝茶不語,二皇子黑著臉,雙胎龍子隨後也贊同。
於是,慶王扭頭吩咐:“江尚書,你們接著審吧。”
“是。”江勇吁了口氣,主審官終於得到審訊權。
先褐國使者則抓緊機會,碰頭商議半晌,最後——他們豁出去了!義正辭嚴地叫屈,並指控:
“我們太冤枉了!”
“海船顛簸,我們原本沒帶花燈,因為那東西容易碎,進貢的花燈其實是大皇子殿下吩咐趕製的——”
大皇子目瞪口呆,暴吼打斷:“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