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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到得對岸,直朝東面而去。
此處離三生門尚有一段距離,江籬心中只覺不安,雖已趕了一夜的路程,卻未有歇息的打算,也不願走那寬敞平坦的官道,一頭便扎進了林中小道,擇近路而走。
葉白宣只覺身下之馬已精疲力盡,難以支撐,若再強行趕路,只怕稍傾便要倒地身亡,只得叫住江籬道:“歇息一會兒。”
“為什麼?”江籬勒住馬,不滿道。
葉白宣指指跨下坐騎,跳下馬來,輕拍其背,讓其自由走動,這才道:“這馬比不得夜雪,趕了這一夜的路,早已沒了力氣。你連口草都不讓它吃,未免太不像話。”
江籬被他數落地有些臉紅,再看夜雪,也不如平日般有神采,毛髮凌亂,滿身汙泥,只得略帶歉意道:“去吧。”
夜雪甩甩馬尾,慢悠悠地隨著葉白宣那匹黑馬而去。江籬不願與葉白宣過於靠近,只得在那松葉林中獨自漫步,心裡卻還在想著多日前發生的不尋常之事。
這一走,竟也走出了幾百米,正在思量間,只聽得林中似乎有人在爭吵不休,江籬納罕,想要歸避,又難掩好奇之心,猶豫片刻,終是輕手躡步,悄悄往聲響傳來之處走去,想要一看究竟。
越往前走,吵鬧聲越大,江籬遠遠望去,只見四五個男子正圍著一個美豔少婦糾纏不休。那少婦個子不高,身穿一身大紅繡金衣,頭上珠釵幾朵,想是與人吵了幾句,臉色微紅,更顯嬌媚。
那幾名男子卻是鄉野打扮,粗布衣衫,兼有補丁,手裡拿的也非什麼絕世兵器,只是做農活常用的鋤頭鐮刀之類,想來必是這附近的農戶。
江籬一看便心頭火起,幾個粗鄙男人圍著一個美麗女子,想來也不會幹好事,心中殺意頓起。
險中險
江籬雖有心殺人,卻也非亂殺無辜之輩,當下先靜下心來,聽那幾人為何爭吵。
只因隔得太遠,她又不願讓人給發現蹤跡,躲於樹後,聽得並不分明,只是隱約聽得那幾個男子讓那女子還錢之類。江籬只覺未免好笑,看那些人的打扮,也必知,那女子家世良好,不像是缺吃少穿之流。倒是那些農戶,只怕是手中拮据,也不知為何,會將這女子拐來此處,以強欺弱,只怕是行搶盜之事。
江籬失了耐心,伸手去拿腰間寶劍。只是手還未按住劍身,倒已被另一隻給輕輕按住。她抬頭,只見葉白宣站在身側。
以她的功夫,自然已知葉白宣跟了過來,卻不料他會出手阻攔,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喝問:“怎麼?”
葉白宣搖搖頭,擺手道:“這事兒對錯難分,你我還是多看會兒好。”
江籬一把掙脫他的手,跳至一旁,道:“這還用多看?你果真是個是非不分之人。”
不願多說,江籬旋即跳了出去,手中劍左右一格,擋在前面那兩個男人便飛了出去。她站在那紅衣少婦面前,那五名農戶一看她這打扮,便已明白,自己惹上了江湖人士,一時之間沒了分寸。
“馬上滾!”江籬兩手交叉於胸前,臉帶平靜,語氣卻極為強硬。
那五人中的一人,身材略微高大,想來是這幫人的頭兒,有些不服氣,強辯道:“她騙了我們的錢,怎麼能輕易放過她?”
江籬回頭看那紅衣女子,只見她臉帶淚痕,嬌小無助,拉著江籬的衣袖,低泣道:“算了,我將身邊的錢給他們便是,只望女俠同我說句好話,讓這幾位爺留奴家性命為好。”
那女子邊說邊將錢袋拿了出來,怯怯地伸出手來,望向那幾句男子。為頭那個高大男子啐了一口,罵道:“媽的,明明是個不要臉的,還裝什麼貞婦。這本來就是兄弟幾個的錢,倒被你得了好。”邊說邊伸手去拿那錢袋。
江籬揮劍打掉那男子的手,笑道:“這天下的強盜,像你們這樣的,倒真不多見。明明想得別人錢財,嘴裡還不乾不淨。”
“這原本便是我們的錢!”一箇中等身材,極為結實的男子把鐮刀往地上一扔,氣道。
“這姑娘身穿綢緞,頭戴珠釵,怎麼看都比各位富裕。更何況,她區區一若女子,還能搶了你們不可?真是不知羞恥,強詞奪理。”
“哪來的不要臉的女人,跟這□是一夥兒的吧?”又一人忍不住罵道。
話音未落,五個男子只覺身上某處一陣劇痛,眨眼間便飛了出去,撞在樹上,又跌落下來,抱著痛處在地上打滾。
江籬整整衣袖,輕描淡寫道:“要錢還是要命,你們自己選。”
那五人自知碰上了高手,今天這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