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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中都有數,對於這個高仕的身份,已是猜到了八九分,只是統統不動身色,跟在後頭。江籬又一次回頭去看那馬車,對於她們誰人向她下毒的事情,她已不想去追究,只是這一入宮門深四海,不知她們各自,最後都會是怎樣的下場。
雖是入了馮水城,可那宮城離此處還有一段距離。高仕想是怕夜長夢多,都未曾停下用飯,一直趕了約兩個時辰的路,方才趕至的禁宮門口。
此刻的宮廷口,已是大門敞開,左中右三扇珠漆大門前,已是立滿了護衛。那些先前跟來的兵士,卻是不能入城,在廖將軍的統籌下,立隊在兵,站在離宮門約兩三丈的空地處,整裝待發。
高仕回頭,似是看了江籬一眼,便率先往中間那扇門行去。伍梓杉卻在此時策馬上前,與葉白宣並立而行,開口慢慢道:“你我須走左邊那扇門。”
“此處有何講究的說法?”葉白宣轉頭問道。
伍梓杉指著中間那門道:“此處之門,只有皇帝及其子嗣方能走,便是皇后娘娘,也只能同其他皇族或是大臣一樣,走右面那門。至於你我這種平民百姓,自然只能往左側而行,若非如此,又怎能滿足的皇帝的虛榮之心,顯示出他的尊貴來呢?”
葉白宣聽得笑出聲來,道:“此話倒是甚有道理。你這個人,除了天生女相外,倒也無甚大毛病。”
伍梓杉聽他話中有話,簡直是拐著彎地罵自己,不禁忍不住白他一眼,輕哼一聲。
江籬看他們二人鬥法,有些好笑,甚至顧不得仔細將那皇宮大門看個清楚,已隨著一行人,入了那宮門。
走了不多時,已有一宮人裝扮的男人走上前來,向伍梓杉行了一禮,恭敬道:“伍先生,小的為三位備了轎,請隨小的來。”
伍梓杉示意江葉二人下馬,自己則也跳下馬來。旁邊早已有人走上前來,將那三匹馬拉去餵食。江籬見夜雪被拉走,有些著急,想要追上去,卻被伍梓杉一把拉住道:“放心,這宮裡的飼料可比外面的好,高仕帶來的人,便連他的馬,也不會受虧待的。”
江籬聽得此話,只得暫別夜雪,隨著那宮人前去,坐上轎子,任由他人將自己帶去一個陌生的地方。
所幸的是,他們三人都被帶入了同一座宮宅內。甫一下轎,便已有管事的宮女迎了上來,為他們三人分別安排的房間以及侍候的宮女,並將宮中規矩略說一二,以防江籬及葉白宣行差踏錯,惹些無謂的事非。
伍梓杉倒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與那管事的宮女客氣幾句,便先行回屋。江籬與葉白宣也被人帶去了各自的房間,先行休息。
江籬自小長在三生門,雖說與這皇宮內苑無法相提並論,倒也是不乏人侍侯,對那站立一旁殷勤服侍的小宮女,也無甚大的感覺,只是每次她無論去到何處,那宮女必定緊緊跟隨,這多少讓江籬有些不痛快,像是受人監視一般,沒個自由。
那宮女倒是全然產閒勞累,跟在腳程權快的江籬身後,非說喘得厲害,卻也是一步不落。江籬看她那樣子,不會輕易離開,便索性在花園中的涼亭內坐了下來,喚那小宮女到面前,開門見山道:“你為何總跟著我?”
那小宮女向江籬福了一福,笑道:“奴婢怕姑娘有什麼需要,好時時留意著,侍侯姑娘。”
“我有手有腳,力氣也比你大了許多,又何須你來侍侯,你自下去便是。”江籬揮揮手,示意她離開。
那宮女卻是隻笑不走,拿出柄扇子一面替江籬煽風,一面道:“奴婢名叫紫玉,姑娘有什麼需要,只管開口吩咐。只是有些事情,卻是奴婢身不由已,還望姑娘不要為難紫玉的好。”
江籬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分明便是有人下了命令,讓她跟著自己。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雖說這宮門牆幃高聳林立,但若說要擺脫一個小小的丫頭,對江籬來說可不難事。那下命令之人只怕將她看得太過簡單了。
“紫玉姑娘如此可憐,江姑娘也不能難為她呀。”葉白宣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江籬抬頭循聲而去,便見葉白宣正從小路上走來,他的身後,也跟著一名小宮女,穿著打扮與紫玉一樣,年紀也是相仿。
江籬看葉白宣一個大男人,出門卻是後頭帶了個小姑娘,不免好笑,掩著嘴,暗笑了幾下,這才抬頭望向他。
葉白宣看江籬那臉色,便知她心中的想法,回頭去看看那小宮女,卻是一臉平和自然的表情,自己也不能無端端地發脾氣,只得忍耐一下,衝江籬眨眨眼,裝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江籬招呼葉白宣坐下,看看一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