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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江籬想起顏夫人,不由自主便又會想起顏碧槐,他死後,不知屍首會被葬於何處?會有人每年清明時分,去那墳頭看望他嗎?他在這個世上,究竟會讓何人真正地記住他?
江籬又想到了自己,她在這個世上,又是否能有一個人,能永遠地記掛著她?
葉白宣見江籬發愣,以為她不信自己的話,豪氣地一拍她肩膀,道:“怎麼,對師父的話還有所懷疑?”
江籬被他那重重的一拍給驚回了神,趕忙道:“沒有,我只是在想,那傅聞鷹又是如何得知了顏碧槐的死訊,才會如此匆忙地從秘道里逃跑?”
“你又如何得知,那傅聞鷹便是顏碧槐的幫手?”
江籬會心一笑,道:“顏碧槐假死之事,若無他的幫忙,又怎能瞞過所有人?倒是你,像是信心滿滿,料定了傅聞鷹今早會從秘道出逃?”
葉白宣臉露得意之色,道:“他與顏碧槐之間,一直靠著個三生門的弟子互相傳話,自從顏碧槐死後,我在趕路途中竟撞見了他,找了個機會將他宰了,又派了個人去三生門,散佈了顏碧槐的死訊。這一下子,傅聞鷹這老狐狸能不逃嗎?”
“想不到,你竟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麼多事。只是這三生門的弟子們,聽得這訊息,只怕要當笑話聽了。”
“其他人自然不在意,可對那心中有鬼之人,卻是個致命的打擊,傅聞鷹這個傢伙,十年前,我便看穿了他。他與顏碧槐,向來便是一夥的。”
江籬想起十年前的舊事,略感抱歉,道:“十年前,我刺了你一劍,你,不會放在心上吧?”
“誰說不會,那傷口,我日日都記得,江籬,我必要你償還!”葉白宣聲音清冷,與方才的模樣判若兩人。
江籬倒是不怵,伸出手來道:“那便隨你,你便是要殺我,我也絕無怨言。”
葉白宣抓住江籬的手,抽出劍來,卻只拿劍背往她手上一剁,笑道:“算了,你與我,便算了兩清了。只要你以後,一心向著師父我,便夠了。”
江籬被他握住了手,臉竟一下子紅了起來,趕忙將手抽了回來,不敢直視葉白宣的目光,雙腳一夾馬肚,向前衝去。葉白宣見狀,笑得更是歡,趕忙追了上去。
他們兩人,離了三生門,卻也不再回白虛派,顏碧槐的死,似乎帶走了一切,事情應該要了結了。江籬的心中如此想,可是,葉白宣的一句話,卻將她再次帶入了迷霧之中。
葉白宣拿著江籬給他的雲庭刀,若有所思道:“你爹臨死前說的那番話,究竟是何意思?”
江籬此時正坐在客棧房間內的床上,聽得葉白宣如此說,天生的緊張感又躥了出來。
“我爹他,有對你說些什麼?”
葉白宣點頭道:“是,只是他只說了一半,卻未再說下去。他說,要用你的血,來抹雲庭刀的刀身。”
江籬從床邊站起身來,走至桌邊,拿起那雲庭刀,慢慢的抽了出來。從外表看,這是一把再普通不過的小刀,供在三生門這麼些年,雖然傳言不斷,門內的人卻也無人當真。或許爹曾經研究過,或許,他根本就知道這個秘密,可是,那個所謂“得雲庭得天下”的說法,至今也只是個空談罷了。
這刀子,真會有如此神奇嗎?江籬晃了晃那刀身,利刃的反光射入她的眼裡,稍顯刺眼。她輕輕地捲起衣袖,舉起那刀,毫不猶豫地往手臂上砍去。
葉白宣眼明手快,一把便抓住她的右手,將那刀奪了過來,氣得大罵道:“你瘋了,這是做什麼?”
江籬卻是一臉平靜,道:“我只是想看看,照我爹所說的話,這刀身會有何變化?”
“你對丁莫言,真是如此言聽計從?”
“不算是,只是,我有些好奇罷了。”江籬見葉白宣不肯,便也不再堅持,放下了衣袖。
葉白宣將刀收回鞘內,放入自己袖對,嚴肅道:“從今日起,這刀便歸我保管,落在你手裡,指不定哪天,你又起心思,往自己身上紮下去。”
江籬衝他一笑,搖頭道:“你又何必如此緊張,你我習武之人,受傷便如家常便飯。那便等下次,我受了傷,再來驗證我爹的話,也不遲。”
葉白宣被她的話氣得沒了言語,坐在椅子上無奈地看著她,直到喝光杯中的茶水,方才道:“這天下哪有像你這樣的人,無端端地咒自己受傷。”
江籬也覺自己說的話頗為可笑,只得打著哈哈,將葉白宣半推半讓出房。
葉白宣走到門口,江籬正待關門,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