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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錶示沒事,然後逐一從那窟窿中爬了出來,準備回去換件乾衣服再說——趁著這個時間,我倒是把那船艙壁板上的圖案給看了個清楚。
船艙壁板上畫的是一張巨大的人臉,臉上五官中單單缺少眼睛,有人拿著刀在眼睛的位置切開,鮮血淋漓,然後另外有手拿著個眼睛塞進那傷口中。這人臉造型匪夷所思,面容猙獰,極為恐怖而怪異,看著讓人不寒而慄。
光是看,就已經覺得心驚肉跳了,汗毛豎立,脊樑骨一陣陣的寒氣直冒。
人都走了,我和鐵勇也冷得厲害,丫的看我還在盯著牆上的壁畫就使勁兒拉我,被他一提我才感覺自己從頭頂到腳就在打冷戰,趕著就從窟窿爬了出來,哆哆嗦嗦和鐵勇一起回到院子裡。
回到院子一看,所有人都已經鑽進了各自的被窩中。開始的時候他們不覺得,但是路上被冷風一吹就受不住了,這時候只想著鑽進被窩取暖再說,鐵勇嚷著挨個去叫他們起來,不過卻根本沒人聽。
我們一看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就我倆在院子中打起了一盆水來,把自己全身搓得發熱發燙,這才回去把衣服換上,這種陝北鄉村的土法子,也只有我倆才知道。
等我倆換好衣服之後,趕緊找了些生薑來熬湯給他們送去,這時候再看那幾個學生還好些,但是潘教授劉館長兩位已經感冒發燒了。
倆主力一感冒發燒,這考古工作暫時就拖延了,潘教授就這時候都忘不掉那食人骨鬲鼎,叫三個男生去把那鼎給抬回來,但可惜的是搞了一圈之後他們回來才說那玩意兒太沉,根本就抬不動。
看樣子最近兩天沒法子工作,我也閒得無聊,晚上去看劉館長的時候順便問了問他們所說那西陵骨國的事兒,劉館長也沒精神給我說,只能在桌上拿了兩本書給我,叫我自己回去看。
晚上回去沒事兒的時候,我倒是把這西陵骨國的來歷弄了個清楚,順帶著還把鐵勇拉著學習了一回,算是哥個先進革命戰士帶動後進,也給丫那腦子裡加了點料。
西陵骨國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講,只存在先秦之前史書中,根本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這國家的存在。根據太史公的記載,‘燧人氏居黃河之丘,娶華胥氏之女,是為立族,其子女共三人,伏羲、女媧與西謂。西謂出生即無目,後離開氏族建立西陵骨國。’
也許是上天的安排,也許是後來水土不服或者古術藥劑的作用,那西陵國成立之後,所有國民都沒有眼睛,眉毛下面僅僅是一張空白的臉皮而已。他們生活在黃土高原的下面,憑藉一種特殊的古獸‘寒骨’,挖掘出個巨大的空間建立王國。
這種叫‘寒骨’的牲畜生性溫順,形狀就像個巨大的菜青蟲,在頭頂和身上長著厚厚的骨甲,這種骨甲取出的三天之內質地柔軟,能夠製成很多東西,但是三天之後就變得堅硬無比,西陵部族藉著這骨甲所製成的兵刃、器皿、用具、鬲鼎,某個時期曾經在黃河流域稱霸,被稱為西陵骨國。
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土各族掌握了火的使用,更加冶煉出了青銅兵器和器皿,西陵國最為依仗的骨制兵刃就漸漸失去了優勢,就連晚上也因為火把照明而無法偷襲,如此一來就被各部聯合起來而逼回到了地下。
中土各部並未因為他們的失敗而放過這個部落,也跟著鑽進了地下掠奪和肆殺,西陵國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只能加深挖掘,把整個部族都深深的藏了起來,如此才使得少數人儲存了下來,以至最後關於這西陵骨國的事只在某些史書中有隻言片語的記載,而沒有找到過任何證明存在的證據。
這本書大多是猜測和傳說,偶爾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典故,其中我比較注意的就是那西陵骨國後面的一件事。據說西陵骨國在黃河流域失利之後,一面驅使寒骨加深朝著地下挖掘,把部落的人轉移到更深的地下,一面開始尋找重新長出眼睛的辦法,希望可以和其他人一樣,這裡面就說道了借用黃河海眼的法子來進行開眼。
傳說黃河之中有九大河眼,每個河眼都直通到大海,據祭祀占卜的結果,只要能夠進入這海眼中就能獲得長出眼睛的能力。
關於西陵骨國最後的故事就在此完結,書中沒有說他們最後有沒有進入海眼之中,但從我僅有的歷史知識看起來那應該是失敗了,否則的話,他們就不會這樣默默無聞的存在於傳說中了…
我猜這船就是西陵骨國用來尋找黃河海眼的船,雖然考古還沒證實這一點,但是我感覺上就是這麼回事——這時候我忽然冒出個念頭來,是不是應該到那船上去逛一逛,看能不能弄點兒什麼東西,等到老五回來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