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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不是完全沒有流落出來的,我這裡也有些…”手指略略一抬,那大順子就從旁邊撿了幾段鐵鏈出來擺在我們茶臺上,每段都有手臂長短:“…之所以我願意見你們,不過想知道這鐵鏈的來歷而已,別無其他,作為交換就是讓你們進來看看——但要說有問題要找我解答,這東西似乎還不夠。”
“那麼…”卓越連忙插話,還想替我們努力一下,但是鬼眼張跟著就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晃了晃:“見到你們之後,這鐵鏈的來處我已經知道了。”
“呃,你知道了?”這句話讓我都感到了奇怪:“你知道我們那裡找到的這鐵鏈?”
“不錯,”鬼眼張重新閉上了眼睛:“這鐵鏈上的紋路分明,顯然是黃河九根鎖龍鏈中的一段,我本來只是猜測,但是聽到你們的口音之後我基本肯定了。”
這老東西太奸詐了,明明是想把我們叫來聽聽口音,看看衣服,確定一下這鐵鏈的出處,結果還搞得好像是讓我們佔了多大便宜似的,真不愧是暗門子的第一掌眼,十足個老奸巨猾的鹹菜梆子。
看我們無言以對,鬼眼張臉上到沒有顯露絲毫得色,顯然難倒我們早已是預料中的事兒了。他衝我們笑了笑,站起身準備離開:“順子,陪他們在屋裡逛逛,我還有事兒…”
我們雖然手上有條鎖龍鏈的碎片,但要真說起來也不算什麼寶貝,要想騙這大名鼎鼎的鬼眼張給我們幫忙是遠遠不夠的,所以我和鐵勇早就憋著壞想了個主意,現在,正是把這把戲丟擲去的時候…
鐵勇咳了一聲,猛然站起來:“張爺果然不愧鬼眼的名號,這一大馬金刀真叫個絕,我們算是開眼了!不過張爺,那鏈子就一開胃盤兒,我這還有正主,您不瞅瞅?”
鬼眼張腳下不停朝裡屋走去,嘴裡打著哈哈:“老嘍,老嘍,沒什麼東西還有興趣了,你們那些物件就留著自己玩吧,我是不摻合了…”
我假模假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音量抬高:“勇子,聽見沒,張爺這是怯了!人這是猜著了,開胃盤兒都透著股子邪性,正主兒能簡單了去?張爺這是怕砸招牌折面,所以上趕著溜了。”
“你們…”卓越剛要開口就被我一把抓住了,眼神示意這丫別開口。
張爺的腳步明顯放慢了,但還沒到受激轉身的地步,鐵勇趕著又加了把火:“那怎麼著,回去找徐大師看看?”
“必須的!”我站了起來:“你沒聽人徐大師說嗎?要是這東西他瞧不出來歷,那麼我們叫幹嘛就幹嘛——聽聽,這氣性多大,嚼頭多足,換人敢嗎?”
鬼眼張猛然停了下來,轉過身的時候面無表情:“小鬼的心眼挺多啊!你們以為拿徐弘鳴出來,我就會中你們的計嘛?”我和鐵勇站起來齊齊點頭:“對啊,還真就這麼回事,就看你上不上當了…”
鬼眼張在道上混了多年,也算得上是詭異多端極富城府,遠不是我們幾個毛頭小子能夠激怒的,之所以停下來也不過就為了點穿我們的圈套。這一點我早已經想到了,所需要的正是他這一次轉身。所以,在我和鐵勇站起來的同時,我已經把手中的項鍊‘啪’的聲拍到了桌子上。
這一亮相,鬼眼張的眼神馬上就不太對勁了!
他幾乎是跑著回到了桌邊,盯著項鍊兩眼發直,嘴裡快速呢喃著我聽不懂的話——那種滿臉通紅、眉毛打結、嘴唇哆嗦著的模樣真把我嚇了一跳,生害怕這老鹹菜梆子受不了刺激爆了血管…
和我猜測的一樣,無論鬼眼張還是大順子,從事這行業這麼多年了,對於自己前所未有的物件都有著極其濃厚的興趣,所以我們才能屢屢得手。
但是現在,我哧溜一下把龍骨項鍊收到了懷裡。
鬼眼張猛然抬起頭來,盯著我重重喘了兩口粗氣:“這、這不是玉,這也不是骨頭…這是什麼?你知不知道?”“恩,”我嘿嘿笑了笑:“我可以把這墜子的事兒都告訴你,但在說這故事之前,我想知道你是不是願意幫我了?”
他的眉毛驟然舒展,“和這墜子有關?”
“有關,基本上可以算同一件事兒。”
“好,我幫你!”鬼眼張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不過,等你辦完事兒之後,可都得老老實實給我說清楚,說仔細了!”
“您就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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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眼張不認識龍骨項鍊其實很正常,因為這東西最初就只有徐福和四大家的人才知道,口述身傳沒有留下任何文字;相對來說,關於徐福尋龍的事情雖然因為趙高被殺而沒正經載入史冊,可畢竟出海的時候還有些兵卒將領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