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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提出來了,劉館長也知道掩蓋不下去了,這才想了想把發現沉船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我——坑裡的水還沒有抽乾淨,潘教授暫時就在坑邊看看不下去,我倒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所以就和劉館長坐在河堤聊了起來…
從古到今,黃河山洪泛濫、積淤、決堤的次數多不勝數,繼而影響到沿岸千萬人的生活,歷代明君都趁著枯水季節大力治水,清理淤泥修補河堤,為來年的洪水汛期作準備,到了現在,各縣各市更是加大了治理黃河的力度。就連三岔鎮這樣的小地方,縣上也撥下了糧食作為治理黃河的費用,所以鎮上就趁著枯水期安排了村民挖掘河沙,按照工分計算分撥給村民。
開始沒多久,村民就在那河堤下面發現了個巨大的水坑,像是被河水沖刷掏空了一樣,當時村長就準備先把這窟窿堵上,所以安排人把那坑裡的水全部舀了出來,沒想到這一舀就發現了坑中的沉船。
劉館長接到縣上的電話去看的時候還算是正常,於是就把這事兒彙報到了縣上,得知省上準備派人前來考察,但是彙報之後他再去看那船的時候,卻發現有點兒不對勁。
因為省上的考古隊還沒到,縣上就安排由劉館長來負責先把沉船挖出來,於是他安排村民幫助挖掘。按照規矩,先是把周圍的坑儘量挖大防止崩塌,然後再從坑底把船整個兒掏出來。
才挖第二天,就有村民發生奇怪的事兒。
那天正在挖掘,忽然有個村民倒在了地上,手捂脖子雙腳亂蹬,嘴裡發出嚯嚯的聲音,鄉親們圍過去一看,這傢伙整張臉都已經憋得青,就像是被人勒住了脖子一樣。鎮長正想把他送到鎮上的赤腳醫生那裡,誰知道這傢伙又一下子跳了起來,嘴裡竟然哼哼唧唧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說完噗通一下暈了。
劉館長清楚的看見,村民脖子上平白無故多了一條紫紅色的淤痕,就像是被人掐的一般。
送回家之後,這村民就一直瘋瘋癲癲,時不時說點什麼奇奇怪怪的鬼話,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不過這狀況並沒有太久,等到第四天船尾整個露出來之後,這村民竟然突然就痊癒了。
也只因為這樣,村民的挖掘才一直持續了下去。
第十三章 黃河鬼話
客車經過八個小時的顛簸,終於把我們送到了河屯縣,經過一道破破爛爛的牌樓過後,客車開進了一條鋪著碎石的街道。兩邊的房屋大多是灰磚修建的平房或者兩層小樓,甚至有許多還是水泥加石塊修建而成的,電線從半空中很凌亂的拉了出去,看起來並沒有均勻分佈整個縣城。
那老五告訴我們,這河屯縣和很多黃河旁邊的地方一樣,歷史悠久交通不便,整個縣城也只有幾萬人而已,大部分還保留著清末的建築風格,就連電燈電話也是最近兩三年才通上的,不過大多數人家還是靠著煤油燈過日子,照明問題都沒有全部解決。
路上我問起老五知道這三岔鎮發現沉船的事兒不,他先是說知道,但是接著又告訴我們縣上早已經派人看守了,而且省裡派來了考古隊發掘,所以他們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裡,然後他又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說是等事兒辦完之後來拜訪一下。
我心說拜訪是假,估計想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倒賣才是真的,不過我也有求於他自然就不推辭,和他們相互留了地址笑著答應了下來。
河屯縣不是客車的最終目的地,到了縣城之後司機就開始招呼我們到站的人下車,我和鐵勇跟他們打個招呼之後就下了車,然後拎著包踩到了那青石板路上,揮揮手,看著那客車噴出一股青煙之後搖搖晃晃的甩屁股開走。
三岔鎮是河屯縣最遠的地方之一,那裡的交通比起縣城來說更加不便,每天只有早上中午各自有一輛班車,現在是肯定沒有了,所以我和鐵勇就按照出發前想好的,準備找到縣知青辦招待所住上一夜,等到明天再走。
這裡縣城的人大多數都是周圍搬來的,穿著和解放前的區別並不大,平時縣城來往的陌生人也並不多,很多路人都對我們投來了奇怪的目光,甚至有幾個小孩看猴戲似的跟著我們,一如我們當年在四九城最初看見洋人時候的模樣。
河屯縣和陝北其他的邊遠縣城一樣不大,主要的街道只有兩條,我們在街上找了個供銷社問問,很快就找到了招待所,然後拿出介紹信登記了個房間——在登記的時候服務員順便問我們吃不吃飯,說是要吃的話她就去打個招呼,然後晚上六點可以去食堂吃飯,食堂是按照登記人數做飯的,要是不登記去了可沒飯吃。
坐了一天車都累了,我和鐵勇乾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