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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這才發現自己估計失誤了…
這種千轉百回的路線之下,我們根本沒辦法記住他究竟選擇了多少個岔路,左拐、右拐、右拐、左拐,還有就是三條分岔中選左、選右、選中間…無數的變換,根本就記不住!
不是我高抬自己,我和晨曦都記不住這路線的變化,那海底蛟這孫子肯定不是硬記住的,他們先祖在這石壁上絕對是有記號的,即便是他用各種手段來掩飾,不過我敢肯定,若是我和晨曦再來一回,一定可以從石壁上找到記號的——能看一眼就明白的記號,應該難不倒我們,即便是當中有口訣,我想也能比較簡單找出來的。
這條路雖然略略朝下傾斜,但是我們一路而去正是退潮,礁石隧道的底部積水順著空隙淌進了島中,隧道中還比較乾燥,所以我們走得不太困難,在大大小小的洞窟中穿行了快一公里之後,我們面前的景象驟然一變,面前出現了個房屋大小的水坑來。
水坑中大概有一半的積水,中間凸起個細膩光滑的岩石,中間被人鏤空出個四方的凹坑,岩石整個平滑異常,呈種奇怪的墨黑色,猶如古硯一般,海底蛟朝著在這凹坑一指,點頭道:“好了,這裡就是燒墳頭香的地方了——兩位暫且等等,我來燒香。”
我們這一路看見的礁石都是那種千瘡百孔、腳底長滿了藤壺的火山岩,可是這時候見到的卻是塊整個細膩若玉的黑石,在水坑中非常的不協調,與周圍的環境也格格不入,就像是狗群中的一隻狼。
我瞬間明白了,這塊石頭應該是從外面搬運進來的,目的自然是留作後人尋找墳頭島的標識,所以才有如此大的區別——這岩石的形狀四方端然,除了中間略低一截的凹槽,整個就像是個解放卡車的車頭,凹坑稍矮的那一塊上。
黃板牙遞上三支點燃的線香,海底蛟橫舉過首,面色肅然,朝著那塊黑巖三次俯身鞠躬,每次起身的時候口中都念念有詞,似乎在祝禱什麼,行禮完畢之後,他把線香移到右手,過頂,慢慢蹲下身子,左手在水坑中抄了一把海水,舉起淋在凹槽中,如此七次,他這才把右手的線香插在了那凹槽裡的海沙之中。
這過程中我們都沒敢說話,一直等著,可是線香插進去之後,那岩石上毫無動靜,海底蛟‘咿’了聲,疑道:“怎麼回事?上次我們上香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啊!”
他告訴我們說,上一回他們來此上香之後,沒等片刻,那黑色岩石上就凸顯了副奇怪的圖案出來,像是白色線條勾勒而出的,標註了由此鐮刀島的刀柄位置開始,指東而行一萬多丈,繼而南行數千丈,又折返朝東多少多少…如此多次,整個是個航海路線,最後直指向了那墳頭島的位置。
古人航海和現在不同,現在的船舶出海,都是沿著既定好的路線而行的,像是暗礁、洋流、漩渦等等已經全都避開了,可當初不是,他們古人對這海洋並不瞭解,所以才會由此一說——如果真是海底蛟所說的,我們只需要把方位記下來,然後核算位置就行了,自己的船倒是不用那麼麻煩按照他們的路線而前進。
只不過,這究竟是為什麼沒有出圖案呢?
這片安靜當中,晨曦突然開口了:“對了,說是要燒三炷香,你現在這三支一注才燒了一此,還有剩下兩注未燒,要不然你還是把後面兩注燒了再說吧?”
“也只能這樣了,”海底蛟想了想:“不過,我這已經燒過了,而他倆又不是撈海匠的傳人,似乎…似乎有點…”“那我們來吧,”我嘿嘿笑了聲:“他們不是撈海匠,但我和晨曦可是丈海家啊,給你們老祖宗上柱香也是應該的——行了,我們就按照自己的規矩,算是給這些先輩們致意了。”
“那也行,”他點點頭:“上次來的時候我帶了二弟,還有另外幾個族裡的人,所以隨便都能有人來上夠三注,這次忘記叫他們了,”他從黃板牙手裡接過線香遞來,一擺手:“兩位請吧。”
聽此話我心中驟然一動,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海底蛟這孫子雖然裝得大度,其實心裡小肚雞腸得很,即便是和我們說好聯合了,暗地裡還是動著小心思,他之所以不帶那幾名撈海匠的族人一起,除了是想他們在外面控制我們的人之外,還希望進來的人能夠武力上佔優,如此說來,這看著不起眼的黃板牙和瘦癟猴兩人,應該還是拳腳上的行家了?
嗯,我得注意點。
我和晨曦各自行禮上香,片刻功夫就看那凹槽中插上了三注九支線香,縷縷白煙中,沒兩分鐘就看那岩石的黑色石壁上顯露出了點白色的東西,我心中一動:“明白了,這圖案一定是刻在岩石上的,線香一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