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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辛苦。但船上眾人都沒有怨言,而且回家的喜悅沖淡了大家身體上的疲憊。所有人都竭力工作,希望聖母號能早一天回到法國,最終在出海四十多天之後,我們重新返回了休鎮港——這一刻。大家歡聲雷動,無論身邊的人是誰都相擁狂笑,歡呼不已。
事兒總算完成了!
聖母號停在了休鎮維修,而我們則是搭乘飛機去了普利茅斯,在見到馬塞爾之後,說起船上的黃金未能取得,這丫當即臉色就變了,不過在郜天祈王鼎拿出來之後,這丫臉色又重新恢復了血色…這一幕看著和川劇變臉差不多。我差點還以為丫腦溢血犯了,嚇了一跳。
關於加勒比之歌和打撈船的種種,我俱實告訴了馬塞爾。坦誠告知他那黃金上盤踞著邪靈,若是我們把黃金取回來,恐怕會導致更大的災難,所以只能沉入海底,而這鼎就是作為補償而給予他的,要是拍賣的話。也能足夠支付死者的撫卹了。
隨後,我們輾轉一週。終於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四九城。
回城之後,晨曦立刻把玉佩帶著去找了徐教授,希望能夠從上面探知更多的訊息;而我和鐵勇則是分別給二叔和鬼眼張去了電話,告訴他們我們找到了玉佩。
二叔還罷了,聽了這訊息之後只是欣喜了一番,跟著就詢問我們尋找玉佩的經過,我毫無隱瞞的把幻境講了,他沉思片刻之後,讓我把話筒遞給了鐵勇,同樣詢問了他在幻境中的經歷。
在聽完我們的敘述之後,二叔告訴我們,這東西說是邪靈,其實就是種很兇殘的怨縛煞,某個在爭奪黃金中喪生之人的魂魄依附在了黃金上,它的不甘和執著,吸收了越來越多死者的怨恨,最終形成了個極為厲害的凶煞。
這怨縛靈最大的特點是引誘,把某些自己控制的靈魂送到尋金探險隊中,鼓動和澆灌貪婪的漁網,然後誘其進自相殘殺;當然,另一個手段也許會把人誘入那巨大的幻境中,讓他得到黃金滿足貪慾,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最終會在環境中死亡,成為它所擁有的力量…
所幸的是,我們不是因為黃金而去,也沒有沉溺其中,這才導致了後文。
至於說我們的處理方式,火燒加勒比之歌,二叔認為是可行的,這樣能夠使得整條船沉沒海底,可是並不能消滅邪靈,它在留在海底多年之後,也許會藉機重新上岸,然後故技重施再次成為兇靈。
鬼眼張聽說我們找到了玉佩之後相當興奮,當即就想要借來一觀,不過我告訴他暫時不行,晨曦在作研究,只能等她完成之後才行——鬼眼張估計猜到晨曦是去找了徐教授,話鋒一變,說自己已經找到了海墳船冢的大致位置,而且,還順帶找到了幾條線索,能證明晨曦和我父親到過的,只需要再等月餘時間,估計一切就差不多能水落石出了。
晨曦要是找別人幫忙研究這玉佩,估計鬼眼張的意見沒那麼大,但偏偏她找的人是徐弘鳴教授,鬼眼張心裡自然就不舒服了,在某些心思作祟之下,甚至把還沒有完全落實的訊息給告訴了我們,不過,這倒算是給我們提了個醒。
究竟是靜候訊息,還是抓緊時間去尋那第二塊玉佩?恐怕這事兒還是隻能告訴晨曦,看她怎麼說了…
和鬼眼張透過電話之後,我很快就去找了晨曦,告知訊息,晨曦對此的反應完全超過了我的想象,二話不說就收拾起了東西,別的不管,只說先去把鬼眼張找到再說下文。
鐵勇和宗大叔雖然身上帶傷,但聽晨曦說出發卻點都不含糊,當即表示要和我們同去,不過晨曦想了片刻告訴他們,說現在只是去找鬼眼張打聽訊息,並不是要出海去那海墳船冢,無驚無險,他們還是暫且留在四九城再說,等到訊息打探實了之後,再通知兩人匯合。
如此倒也有理,於是他倆不再堅持,等我和晨曦買了車票去那廣東。
綠皮罐頭車速度不快,我和晨曦一路顛簸,經過了五六天的奔波勞碌,這才趕到了廣東汕頭,到了地方和鬼眼張聯絡,他卻說叫我們找個招待所住下,等過幾天自然有人來接我們…原因他也解釋了,說自己正在找個很重要的人物,暫時脫不開身。
沒辦法,我們只能按他的吩咐在汕頭住了下來。
這次北大西洋尋找鬼船,說實話大家都被折騰得不輕,雖然回來已有七八天了,可感覺身子總是輕飄飄的,很多時候不得力,應該是過度透支體力之後的後遺症,所以我和晨曦乾脆把這當做了調養身體,在汕頭好吃好喝的待了下來。
我們一連住了好幾天,整個人感覺都吃胖了一圈。
某個清晨,我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