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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看他身上放血的傷口,也不多說,連忙吩咐他倆幫忙收集四下曬乾的水藻,就在船板上升起了個火堆來。
不是我們不想知道海底蛟那裡發生了什麼,而是來不及,且不說我們手上還有個奄奄一息的口水佬在等著救命,光說去那裡至少就要兩三個小時,等我們趕到黃花菜都涼了,所以,還是想把眼前這位先救了再說。
火堆升起,我們很快就把魚腦髓給取了出來,幹海藻一裹就塞進了火堆中,不多時便得到了捧燒得發白的灰燼,晨曦用登山撬把它們撥出來,然後碾壓成沫,一點點塞進了口水佬隨身的軍用水壺中,交給黃板牙:“給他灌下去,可以緩解他中的毒,多了不敢說,但是讓他多撐個十幾天是點問題沒有,回船以後輸些葡萄糖,應該可以捱到返航,到時候送醫院就好了。”
“真的?”黃板牙滿眼喜悅,差點沒給我們跪下來:“謝謝你們,我小舅子這條命是你們救的,我、我替我孃家人給你們鞠躬…”“別說了,快給他喝藥吧,”我懶洋洋的攔住他:“喝完藥,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