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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救治的辦法。她暫時先不止血,而是從口袋中把那土夫子帶著的糯米給抓了一把起來。然後叫張武用手捂在大炮叔的傷口上,跟著從身上摸出個盒子,取出了一把桃木竹籤,這竹籤又細又長,和針灸的銀針差不多。她二話不說,直接就把桃木竹籤從大炮叔胸口的四大穴位紮了下去,然後又取出糯米捂在那桃木簽上。
大炮叔中的是屍毒,所以首先要做的是把屍毒封住。不能讓它流遍全身,到時候一分散開就不好治了,所以晨曦才用桃木牙籤把把血管封住,然後使用糯米把屍毒給拔出來。
晨曦一面救大炮叔,一面著急的衝我叫:“你去幫忙,這裡交給我了。”
我應了一聲,轉身就衝到了臺階上,此刻這邊的宗大叔身上已經被抓出了好幾條傷口,幸好只是一掠而過的抓傷,所以中的屍毒還不算深。暫時沒有發作;鐵勇這小子倒是動作比較敏捷,看起來除了手臂上的一道傷口之外,別的地方還沒有被怨僵抓中。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像他倆那種激烈的運動,估計也撐不了太久。
我剛剛衝上臺階,立刻看見了掉在地上的大砍刀,頓時心中一動就把這刀給抓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衝到上面,恰好看見那怨僵的手臂朝鐵勇直抓過去,立刻橫著一刀就劈了過去。
怨僵的手臂迴轉不及,頓時被我直直砍中——只聽咔嚓一聲響。觸手就像砍在了一塊幾十年的年老臘肉上,又韌又硬。頓時把刀子給彈了回來,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
再看那殭屍的手臂。只不過多了條指頭寬的傷口,完全沒起到多大作用!
鐵勇躲過那怨僵的一抓,翻手收回的時候順帶在它手臂下一拉,立刻撕扯出條細長的刀口,接著退開一步叫道:“葉子,這東西周身都是青銅片,根本砍不動,你還是別用刀了。”
我剛要說話,突然身後砰然一聲巨響,接著就看那怨僵猛然一個後仰,被股巨大的力量掀翻在地,額頭當中的青銅片被深深的鑲進了腦門子裡,跟著就聽後面程自立拼命吼叫:“我打中他了,趕快把他的頭砍下來,大炮叔說把頭砍下來!”
回頭一看,才見那程自立抓著狙擊槍使勁招手,滿臉的焦急,原來是他終於瞄準給放了一槍。
我們三人對看一眼,趁著那怨僵沒有起來,鐵勇宗大叔倆一人一邊就衝了上去,也不管鬥槽裡面全是人頭,直接就撲了過去,雙手死死抓住他的爪子,雙腳蹬在怨僵身上,竭力繃直身子,把這兩隻手死命的朝後拽著…
我咔嚓咔嚓的踩在人頭上趕到了近前,看那殭屍正在拼死發力,手臂也微微開始彎曲,於是大喝一聲,把砍刀狠狠朝著怨僵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喀嚓一聲,一股腐臭無比的屍液立刻飛濺開來,把我當頭劈臉澆了滿身,而那怨僵的頭也骨碌碌滾到了一旁,腔子裡稀里嘩啦流出了爛肉屍水。
怨僵頭被砍斷,立刻就不動彈了。
我粗喘一聲,把那刀子朝外面一扔,伸手出去把鐵勇和宗大叔兩人拉了起來——鐵勇呸呸呸的吐唾沫,跟著翻出裡面的衣裳擦臉,“姥姥的,終於把這孫子給幹掉了。”
我看他倆身上都中了好幾下,也不敢怠慢,連忙就讓鐵勇下去,這丫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已經被宗大叔拉著從臺階下去了,晨曦趕緊把剩下的糯米取出來給他倆拔毒。
他倆走下去了,但我的事兒還沒完,跟著就抽出山傘兵刀把那怨僵的腦袋給挑到了臺階上,然後用腳踩著拔出刀子,順著剛才大炮叔劈開的口子就捅了進去,然後一陣亂攪,把這孫子的腦子全給廢了。
這樣一來,就算你是再厲害的殭屍,怕是也來不了第二次了。
晨曦弄糯米給宗大叔他們把身上的屍毒拔了出來,然後又從揹包裡取出酒精消毒,跟著把他們傷口簡單包紮一下。這時候大炮叔已經醒了,雖然受了那麼重的傷,但是接著又和宗大叔摸出了酒壺,一人一口喝著。順便還拿對方的傷勢來打趣。
我們這次來越南,藥品帶得很充足,除了消毒藥之外。就連消炎藥和針筒都有,晨曦給他們拔完毒之後。又沒人打了針盤尼西林,這才算是了事。
糯米這東西我們沒想著帶,幸好撿到了土夫子的包,不然這時候還真是不知道該咋辦,那些拔完毒的糯米已經盡數發黑,我們扔在地上也沒管,只是把用剩的糯米寶貝似的收了起來,留著備用。
雖然現在大家都累了。但這萬屍坑確實不是個休息的地方,於是晨曦叫他們取出備用的手電,趕緊繼續…我也把那壞掉的手電筒摸出來一試,沒想到居然又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