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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回來,雖然僥倖沒出事,可還是被搞得灰頭土面狼狽萬分,心中對那尚方族人的屍、怪兩字訣早就產生了無盡神往,閒聊中都說還是得想法子把他們找到,僱傭幫手也行,搭夥丈海也行,反正攏堆一塊兒,到這時候才真正敢說是去救這倆老爹,而不是把自己給埋汰了。
晨曦也同意我的意見,但就是說現在沒線索,喊我問問二叔,他老人家既然能找到水丘一族,說不定也有法找到尚方。我立刻就去郵電局給二叔打電話,但是沒想電話通了人不在,一問才知道他被司馬浩接到川渝去了,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呢,這事兒最終還是落回到了晨曦的身上。
只能作罷,她忙她的,我忙我的。
我和鐵勇在外面摟摟了一個多月,雖然沒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步,可也算是任勞任怨艱苦卓絕,本還想抓撓把來事,結果四個同學這一出事完蛋了,好不容易弄那仨瓜倆棗的墊吧了良心,我倆又重新回到了一窮二白襠裡甩的地步。
回四九城第二天,我倆很明白就給隊上打了通電話,呂隊長聽說我倆要辭職倒也沒阻攔,只是要到大慶去辦手續,我和鐵勇想反正還留了一大堆東西在井隊沒收拾,乾淨利落的回去把事兒給辦了,順便把沒領的補貼拿到手,暫時解了這燃眉之急。
等我們重返四九城之後,沒想到潘教授又來拜訪了我倆一次,說是需要個詳細的入海過程,事無鉅細,包括石壁、階梯、船桲上的圖案最好都能弄齊,隨後還找了倆畫家根據我們口述把那些雕刻儘量復原畫出來,如此一來正好又給了我敲竹槓的機會,乾乾脆脆弄了三百大洋揣兜裡。
這一過程持續了十天,那是見天的重複重複再重複,搞得我倆記憶都有些紊亂了,最後也不過憶起了六七成的東西,到了最後實在不行了他們也只能罷了,整個回憶過程就此完結。
當年那幾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我和鐵勇又不是喜歡存錢的主,當然是有多少用多少,每天一到飯點就去了那幾個有名的地方,吃飽喝足之後就在大街上曬太陽閒逛,有時候還學人去咖啡館坐坐,日子簡直美上了天。
這樣的日子我倆過了將近一個月,直到某個深夜晨曦到訪才算完結——她小心翼翼的踮著腳走進我們屋裡,捏著鼻子皺眉:“你倆這到底是屋還是狗窩啊,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能住人的地兒呢?”
我和鐵勇沒心沒肺的大笑:“就這條件了,無產階級戰士那會像你們資本家樣一心扎物質生活的泥澤裡啊,頭有片瓦,地有錐地就滿足了…怎麼著,你要是瞧不過眼的話請我們老莫坐坐去?我倆勉為其難看在曾經一同戰鬥過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能移駕陪陪你。”
“你倆還移駕?算了吧!”晨曦一樂,搖搖頭:“要想敲我一頓就明說,我也不是請不起你倆,不過今天還是算了,那邊人多眼雜,不方面我們談事。”
“喲,有事啊!”我用腳把地上的報紙雜物朝旁邊趕趕,又扯過件鐵勇的軍綠褲擦擦凳子等她坐,“那行,你要是不嫌棄就坐這兒說——不會是你找到尚方家的訊息了吧?”
“那倒不是,”晨曦搖搖頭,臉色突然嚴肅起來:“我找到我們父親的訊息了。”
第七十四章 活血養珠
就在瞬間,我腦中似乎把一切都想明白了,雖然還有很多疑點和困惑,不過不要緊,我腦海中已經清楚的知道了眼前是怎麼回事…
冷冰冰的軟肉裹在我身上,像是把我用牛皮繩給牢牢捆住,絲毫動彈不得,按理我心裡應該恐懼萬分,但剛剛想明白的那事兒卻像是雞血注入了我體內,讓我莫名的躁動起來——我突然發出聲狼一樣的嚎叫,拼命把手朝下,抓住插在軍刀旁邊的重管左輪的槍柄,朝後面扭動著,也不管槍管子杵在了什麼地方,拼命就是一扣!
轟的一聲,那炙熱滾燙的彈殼燙得我腿上發麻,但是背後的巨僵也被我轟出了個窟窿。
鐵勇卓越看我的樣子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已經知道了該怎麼做了,跟著不管手上有什麼,拼命就朝著那裹著我們的軟肉開始亂戳,棺材釘、匕首、魚矛不斷刺在那巨僵身上,我手中的槍也轟轟不斷,直到把子彈全部打空。
那巨僵雖然捱了無數下沒把我們鬆開,但動作卻不是沒有,鐵勇更是一聲嚎叫提醒了我,看背後那巨大的肚子慢慢裂開,露出了裡面——那肚子裂開之後並不是普通人的五臟六腑、肝膽脾肺腎,而是兩片硬殼包裹著的無數粉紅血肉,那些東西非但不像內臟,更像是個貝殼或者生蠔,裡面慢慢伸出兩條長鞭似的觸鬚,啪嗒啪嗒扇動著朝我伸來…
這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