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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這話立刻都傻了,瞬間急眼,搞半天一死人頭就把我們給弄老林子裡迷道了,能不能出去這事兒我們還不說,但是萬一弄個不小心撞蟲子堆裡可就壞事了,八個人進來,指不著有幾個得埋這老林子裡面。
我們這兩眼一抹黑、滿頭汗星子的時候,還是大炮叔出了個靠譜的主意,他說這老林子裡迷路了不打緊,重要的是能把方向給找對,我們今兒也受累別睡了,衝南面一路緊趕著穿越國境,到時候就啥事都結了。
這老林子裡樹冠遮天蔽日的,月亮星光都看不見,可是這也難不倒我,哥們在荒甸子就已經知道了,只要找那樹幹上的苔蘚就成。這苔蘚植物生活在陰暗潮溼的地方,比如牆壁、樹木的背陰處等,在樹林中大樹的北面是背光面,較為陰暗潮溼,所以長有苔蘚,它的對面自然而然就是南面了。
主意拿定是真睡不成了,我和大炮叔立刻就把道給辨了出來,別的人也沒閒著,弄點枯枝做了仨火把,大家前中後各拿著一個照亮,蹭蹭的就朝前趕,一路上誰也沒說話,全身勁兒都憋在趕路上了。
夜色如水,冰冷的山風吹拂在這老林子中,直從我們的脖子窩直朝衣服裡鑽,我看晨曦縮了縮脖子,正好想起自己口袋裡有件衣服,於是便伸手進去把衣服扯出來:“來,先湊合披身上,別到時候把自己給弄感冒了。”
晨曦和我們混熟了也不推,伸手把衣服接過來披上:“那行,我謝謝你了…”說著說著突然她眼睛一亮,“對了,剛那南爬子的事兒你說的粗,我沒聽明白,再給我細說說成不?”
剛才我確實沒說清楚,既然她要問,我就把這事兒原原本本給說了一遍——我倆不知不覺就落最後了,聊著開心,就連隊伍停下來都沒發現。
正聊得開心,前面突然嗚嗚渣渣鬧了起來,我和晨曦抬頭瞅才發現隊伍停了,可是不等我們說話,鐵勇已經扯著嗓子嚷了起來:“嘿,我說你是不是缺心眼啊,叫你躲著點兒躲著點兒聽不見是不是,非把這狼崽子踩死了你才痛快?”“我這真是不小心啊!”那劉國全的聲音也聽著著急:“我怎麼知道它會鑽我後面啊…”
鐵勇這孫子就一雷公脾氣,除了我之外那是見誰跟誰咬,當時這火就騰騰上來了:“哎,你小子他媽的這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吸引力是吧?還給我鬧騰,信不信哥們抽你丫的?”
這話一出口,那是差不多快動手了,我立刻就搶著到了前面攔著:“哎哎哎,你們這他們幹嘛呢,逃難呢,以為我們外面野營是吧?讓開讓開,我瞅瞅什麼事兒。”我一出面鐵勇倒是不鬧了,換個話題朝旁邊指:“葉子,這可不是我找他們麻煩,你瞅瞅他們搞這破事。”
我順著丫手指頭一瞅,腦袋頓時就大了!
前面一堆子人已經到了個大疙瘩巖邊上,周圍一圈子全是啃淨的骨頭,還有些皮毛糞便的攤地上,石頭凹子裡有幾腦袋朝外面拱拱捂捂的,外面地上還有一小東西,已經被踩成了堆肉泥,曹老梆菜他們手足無措的站一旁,劉國全鞋後跟上還帶著血漬。
一眼我就瞅出來了,這絕對是一狼窩,雖然不知道母狼去哪兒了,但估計不會太遠,可是最麻煩的就是居然把小狼給嫩死了!
狼這東西是群居的玩意兒,我們以前在荒甸子上跟洪家兄弟打獵的時候他們教過,說這玩意兒性子最野,而且記仇,要真是碰上了就得把整個窩都端了,不然非玩命兒的跟後面尋仇;要是沒機會端窩子那至少得把頭狼給掐了,頭狼死了也成,這樣群狼去爭頭狼的位置,那事兒也能緩緩。
像我們現在這樣子就頭痛了,小狼弄死了,狼群又沒見影,到時候藏暗處朝哥們捅刀,陰一口陽一口的咬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把我們給禿嚕下嘴一個;就算不使嘴,光這麼盯著也受不住啊,吃不好睡不好,要真兩天鑽老林子裡出去還行,可要是出不去,可不就折裡面了嗎?
我正瞅著尋思呢,旁邊劉國全支支吾吾開口了:“葉、葉大哥,我真不是有意的,誰知道這小崽子會到我後面來啊…”“沒事沒事!”事情既然到了這一步,我突然倒心裡想開了,“嗨,多大事兒啊!這就一群畜生,我們怕什麼?要是不來還好,來了非得全嫩死了才算數!”
宗大叔是晨曦她們家人,一直嘛也不管就守她身邊,大炮叔是她僱的自然也一塊兒守著,他倆現在聽我說都在後面嘿嘿樂了起來,拍著自己的槍:“對啊,就這個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幹嘛怕那幫子畜生玩意兒?”
這倆老梆菜氣勢一起,大家心裡的忐忑才好了點,但現在無論怎麼說也不是留地兒和狼群對掐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