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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他姥姥的,咳咳,受不了,我,咳咳,我情願裡面去打一架…咳咳,也不留這了。”
“我也是這、咳咳、這意思,”晨曦用手捂著嘴,連忙就順著縫隙朝裡鑽:“絕對不呆了。”一群人狼狽不堪,急急忙忙的衝了進去,也顧不得究竟是不是陷阱了。
我們一溜衝出了半里路,感覺不到煙氣才停了下來,開啟礦工燈一看,發現這是個山壁岩石間天然生成的縫隙,邊緣鋒利並不工整但卻還寬敞。靠著老天爺的鬼斧神工,我們輕鬆就進到了山腹之中。
可是到了這裡之後,縫隙變成了三四十度朝下的斜坡。底下很深看不清楚,我抽出根冷焰火瞅瞅大家。見沒人反對,用力一掰就扔了下去。
淡藍色的冷焰火迅速滾落,在洞裡翻滾彈跳朝下,很快就變作了個淡淡的亮點,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們商量一下,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準備綁上繩子,大家連在一起,即便是有人失足滑倒。也不會順坡下坎撞在石頭上——根據體重,我們還是讓鐵勇在前面帶頭,然後跟著晨曦,後面是丁大爺和溜子,最後才是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長,每次鐵勇走下一段,然後大家依次再朝下,保持安全距離。
坑道中非常粗糙,我們順著一直朝下不知走了多遠,到了下面開始轉彎的地方。縫隙變得非常狹窄,就像是在石牆上用刀割開個口子似的,冷焰火就卡在旁邊微微放光。晨曦用礦工燈朝裡面一照,看見內中重新變得寬敞起來,甚至還有些痕跡一看就知道是人留下的!
“尚方家的地方?”晨曦驚呼一聲:“難道我們到了?”
晨曦這一叫我們忍不住了,三五下就鑽了進去,裡面依舊漆黑,但這裡的岩石中開始有了雲母,也折射得礦工燈的光亮四射,光亮不再凝聚在一團,藉著光亮。我們在石壁上看見了有人用石塊刻出的文字,仔細辨認發現是個名字:劉衛東。
一看這名字我糊塗了:你說。這尚方家藏身的地方,怎麼會出來個這麼具有六幾點時代特徵的名字啊?
我們繼續朝前走。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一些人類活動過的跡象,比如說丟棄的揹包和繩索、登山鎬、包裝食物的口袋…可這些東西都蒙上了厚厚的灰燼,看著歷時已久,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了。
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奇怪的東西,縫隙裡很乾淨,我們在裡面走了一直走了三四個小時,不過大家都沒有停步,依舊順坡繼續,朝著深處而去——無論這縫隙有多深,總有個頭吧,只要到了那地兒,還有什麼秘密藏得住?
等到縫隙的斜度開始變得平緩,我們發現了個人工修建的痕跡,某些縫隙分明是被人修整開鑿出來的,縫隙上開出個窟窿讓人能透過。我們停下來休息吃東西的時候,我粗略算了算,這地兒要是沒錯,怕是都快到谷底了,只要找個口子出去一跳,說不定就能直接跳到尚方族人的面前。
到了這裡,我們已經隱約聽到了水聲,所以只稍稍休息之後,我們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重新開始上路,再走了不到十分鐘,面前坑道整個變得平整,坡道完全消失了。
與之同時,我們面前出現了一堵溼漉漉的山壁,牙籤似的水流從石壁上滲出,匯聚成道小溪,然後順著坑道邊的凹陷朝前流淌,同時這山壁的縫隙在前端像是蜘蛛網似的四面蔓延開來,面前可以過人的縫隙就有七八條,一時間我們真不知道該走那條了。
要換了在外面,我們估計就得沿著地下的水流方向前進,可這山體之中的事兒說不好,說不定這走到頭,水又鑽進地下去了,我們只能停了下來開始商量。
丁大爺指著這山壁揣測,說自己在外面的時候就看過了,這盆地的形狀非常完整,很像個放在地上的凹盆,在山脈中這種地形是非常罕見的,再加上現在這裡面的岩石構造,他認為這所謂的天石坑,應該就是個以前的火山口,而我們現在所處的,則是火山盆壁裡面的枝狀山體縫隙。這種縫隙的分佈很廣,有些火山山壁中,縫隙甚至蔓延數十里,一旦我們行差踏錯,困在裡面很難出去了。
我在井隊的時候也看了點地質類的書,聽丁老頭一說連忙表示認同,說老爺子這話沒錯,我們現在開始得節約食物和物資了,順著幾條縫隙挨個找去,直到尋到出口,當然,路上還得留下標記,萬一實在不行,我們只能原路返回了。
大家對此都無意義。當即溜子和鐵勇就在地上做起了標記。
晨曦建議,即便說山體之中和外面不一樣,但是她還是覺得我們應該順著水流的方向先找一次。未必走到縫隙的盡頭,可我們總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