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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譜,我根本接受不了…
老人看我不信,也不解釋,只是說這些事兒原本無人能知,他只是機緣巧合得到了個關於其事件的線索。輾轉數年才得知了這一切,除了他之外。旁人就算是把赤鬼國的資料找著,可是關於其消失在歷史長河中一事。依舊沒有辦法說明——由此,他幾乎可以斷定,我們在潘教授那裡是絕對不可能找到另外一種解釋的,這銜口錢也就談不上賣給他了。
我們雖然聽得半信半疑,但看老人成竹在胸的樣子,倒不由增加了幾分信任,商量之下決定就跑上一趟,一則是為了那七千塊錢,二則也是為了看看潘教授究竟把訊息尋得如何了。
考古其實和做題差不多,只要你路子找對了,那麼一路順藤摸瓜,即便是麻煩卻總是有頭緒、有步驟,最終能拿出個結果來;但倘若路子沒有找著,可就怎麼也找不出正確答案來了。
我倆和老人商量一番,說現在已到了中午,我和鐵勇得去祭祭五臟廟,然後再去看看能不能和潘教授商量一下,時間定在晚上,無論成與不成,我倆都回來和老人報個到,把事兒說清楚。
老人對此倒無異議,只不過在我倆離開的時候又多叮囑了幾句,一定要把整套的銜口錢弄回來,不然到時候錢倒是小事兒,對他而言可就有點功虧一簣了…
我和鐵勇突然手裡多了幾百塊錢,從潘家園出來就直奔了新僑飯店,點了滿滿一桌子菜祭奠五臟廟,吃飽喝足之後大大方方的付賬,然後才當做消食步行朝考古研究所走去。
等我們走到地方已經是下午,看門的老家雀兒這次沒有攔我倆,但卻告訴我們說潘教授帶著何軍中午就出門去了,而且還帶著包和水杯,看樣子是不會回來了——我倆不信,偏要進去找找,結果晃了一圈又問了其他幾個人,才知道他沒有騙我們,潘教授確實是離開了。
訊息屬實,我心裡倒是有了點底,猜應該是潘教授沒摸著頭緒,所以出門去找人幫忙了,由此可見,那老人所說的並非虛言,這赤鬼國的事兒太過詭異,怕是潘教授真找不出來歷了,到時候大大方方找他把銜口要回來,怕也不是問題了吧?
本來滿腦子都想的是怎麼和潘教授鬼扯,想盡法子把銜口弄回手上,結果找不著人,這一下子倒搞得我倆沒事可做了,看看時間還早,我和鐵勇又百無聊賴,於是我就提議順便去晨曦那裡逛上一圈,看她進展如何了,要確實沒事兒,不如晚上乾脆叫上一起出來吃晚飯,順便把我們得到關於赤鬼國的資料告訴她,看她對此是怎麼看的。
除了說事兒,這其中還有點自尊心作祟的關係,因為最初鐵勇建議過找晨曦借錢,所以我現在反而對於請她吃飯很積極,總覺得像是在表達點什麼似的。
晨曦所呆的地方在國家博物館自己的招待所,距離考古研究所距離不近,我和鐵勇便搭了回公車,時間倒也花得不多,等到了地方看那門關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砰砰砰一通敲,很快就聽見門嘎吱一聲開了。
換平時,這門肯定是一下子開啟,可今兒卻只是拉開條縫露出宗大叔的臉來,那架勢看著就像轟人的,不過剛要開口看到是我倆,到嘴邊的話生生就嚥了回去:“我們…呃,是你們?”
我伸手把門一推,笑笑:“宗大叔你這幹嘛呢?瞧你那神神秘秘的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研究原子彈呢。晨曦呢?我有事兒找她。”
宗大叔皺皺眉,嘆了口氣讓我倆進門:“晨曦這不是著急找她爸的線索嗎?老爺弄這東西可真是不簡單,幾天了硬是點頭緒沒摸著!這不,又一夜沒閤眼了,才睡著。”他苦笑:“打飯洗飯盒都是我做的。”
我點點頭,伸頭從宗大叔身後瞧去,看見晨曦正趴在桌子上,不用看正面就知道累夠嗆,於是我縮回脖子壓低了聲音:“嗯,一直窩在屋裡也不是個辦法,我和鐵勇今天來,就是有點關於赤鬼國的訊息想給她說說,然後叫上你倆出去吃個飯,稍微休息一下,說不定換個思路還能找點東西出來。”
“那行。”宗大叔應了一聲,但馬上又補充道:“等她多睡會,醒了你再去勸她,別…”
“誰啊?”話還沒說完,我們就聽見裡面晨曦疲憊的叫了一聲:“誰來了?”看樣子這睡覺也沒踏實,一點響動就給驚醒了。
既然醒了,那說什麼都是沒用了,我只能歉意得衝宗大叔笑笑,然後答道:“晨曦,是我。”“你們來了?”晨曦從桌子上撐起來:“進來坐吧,別杵門口站著說話啊。”
我們進去,晨曦也從辦公桌前轉過頭來,一段日子沒見整個人都憔悴了,本來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