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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
我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飛出去!想不到啊想不到,弄了半天居然搞出這麼個結果來,潘教授犧牲都這麼大了。我要是還堅持把銜口錢拿回去,是不是就太不近人情了?
就當我和鐵勇不知所措的時候,晨曦突然很冷靜的告訴潘教授,說自己知道這銜口錢的來歷,要是潘教授願意,她甚至可以把赤鬼國消失的原因告訴他。代價就是潘教授把這銜口錢還給我,讓我派別的用場。
晨曦提出這建議的那一剎那。潘教授猶豫了一下,可是跟著就很肯定的答應了她。然後帶著我們進到會議室旁邊的小房間裡,由何軍端茶進來陪著,也算是長長見識。
銜口錢的來歷特殊,所以晨曦說起的時候也隱瞞了些事情,她先把關於老人所說的故事講了一遍,包括聞太師封檮杌、攸侯喜攜封印舉國搬遷、攸國與赤鬼國開戰等等——沒想這種聽起來點都不靠譜的傳說,那潘教授和何軍聽得津津有味不說,甚至還做了筆記,準備挨個檢視文獻把它給確認了。
這一切說完之後,晨曦接著就說到了我們這次的探險,小鬼子基地的事兒她暫時不提,只說自己在赤鬼國石城考古研究的時候找到了關於陵墓的線索,所以進入其中,尋找到了被趙佗鳩佔雀巢的太歲棺,弄到了這些銜口,只是不知道具體的用處是什麼。
潘教授把晨曦所說的記下來,然後遞給我銜口,說這一切雖然聽著匪夷所思,不過倒還有些可循之跡,可以馬上確認,說著就準備出去招呼手下開會,把我們直接扔一邊不管了。
做學問的人都有點怪癖,遇事就一頭扎進去不管別的,不過剛才那一晃眼的猶豫卻始終在我腦海中繚繞,揮之不去,看潘教授走了,我沒二話就拉著他倆從圖書館出來,直奔潘家園而去。
我的本意是早到早了,把銜口錢交給老頭換成厚厚一疊工農兵,齊活兒完事,就算潘教授臨時起意想要改口也來不及——不過當我們到了小旅館之後,才發現老人根本就不在屋裡,服務員告訴我們老人每天都是一早出門,不到天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想要找他,怕是隻能等到晚上了。
我開始還以為這老頭兒是隨口定了時間,但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早知道的話,我們還趕個屁啊趕?
既然找不到老人,我們也不在這裡面繼續呆了,看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了飯點,於是我大大方方帶著兩人到了外面的館子裡,海吃山喝一通,酒足飯飽之後又叫服務員沏了壺上好的龍井,只喝得茶水發白,天色整個晚下來才又晃晃悠悠的去到了小旅館中。
果然,老人已經在房間中等著我們了。
從我們得意洋洋的表情上,那老人已經猜到了我們此行的結果,當即很大方的就叫跟班從床下拖了個箱子出來,捆得整整齊齊的大團結啪啪啪扔出了七疊,“看來你很順利啊,小夥子,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開始說好的價格是七枚銜口錢一套七千,所以他扔出這七疊錢也很正常,但是他似乎忘記了,買第一枚銜口錢的時候已經先給了我們三百,所以我很快叫鐵勇把剩下六枚銜口錢交給他,接著把錢先給收了起來。
錢只要到了口袋,再說叫我拿出來,那可就千難萬難了!
等這一切做完,晨曦才咳了兩聲開口,“老人家,似乎您對赤鬼國的事兒很有研究啊?”“還好吧,”老人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之後,顯然對我們沒有太多的興趣了,“你還有什麼事兒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倒是有些事兒要做…”
“不,我們確實有事!”晨曦從口袋中摸出父親的筆記本:“老人家,既然您學識淵博,那麼我能不能請您幫我看看這本日記,因為裡面我父親用上了古拉丁文的暗碼,一直都解不開,所以只能請你幫幫忙了。”
她伸手把日記遞過去,但老人卻沒有去接,直截了當就拒絕了:“對不起,小姑娘,你的事兒我不能幫你!除了我有事在身之外,我們師兄弟三人也曾經因為一場比試中師兄請了土夫子相助,導致師父後面發怒訓斥,所以我當時就發誓再不和土夫子扯上關係了——對不住了,生意歸生意,但是你們的忙我卻是不會幫的。”
“土、土夫子?”晨曦一時間沒回過神:“你是說我們?”
“不錯!”老人點點頭:“這銜口錢上面的泥腥味還在,說明是才出土的新貨,已經足夠表明你們的身份了。”
“老爺子,你這回可說錯了,”鐵勇難得有此機會表露自己的身份,於是連忙分辨:“我們不是土夫子,我們真實身份是丈海傳人,和你所說的土夫子差別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