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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它只蹣跚行走了一半,那殘破的骨骼終於支撐不住了,驟然間撲倒在地上。咔嚓一聲把腦袋甩了出去,身子一通胡亂的抽搐。最終無力的躺在地上不再動彈,看來這才算是真的完全歇菜了。
結局太突然。我們一時間都有點接受不了,根本沒猜到這事會變成這樣,簡直堪比當年四九城茬架時候的情節——銘刻在骨髓裡的記憶一出現,我和鐵勇瞬間就記起來了。
那年頭裡,我們每次往往各叫上百多號人,拿著刀槍劍戟十八般武器浩浩蕩蕩聚到月壇公園,那氣勢跟跨鴨綠江差不多,結果一碰面總有人出來說合,幾句話下來茬架就變成了聚會,事兒不了了之…你說今兒和當年那一幕有那點不一樣?
眼熟都不敢說了,直接熟透變成眼糊了事兒!
我們擦了把額頭的汗,重新握緊手裡的匕首軍刀返回,準備去檢查那些東西是不是死透了,但凡還能動彈的都給補上兩下,免得回頭又起來膩歪,這種好機會我們要是錯過就真傻…比到極點了。
我們小心翼翼的靠近,先隨便找了塊石頭扔過去試探,發現果真沒動靜了才靠攏過去。地上的碎肉斷肢遍佈,但是血卻很少,從蟜屍身上流淌更多的是種乳白色的屍液,食屍貓的血液也帶著種奇怪的青綠,看著頗為奇怪,不過好在現在都死了,我們一路看過來倒是感覺還行。
比起我們漫無目的的尋找,晨曦顯然心裡有了打算,一路打頭帶我們回到了水潭。
水潭和太歲上面的寒冰已經融化了,潭裡正噗噗的朝外使勁湧著,周圍積水沒過了腳踝,我們一踩上去打溼就感覺冷得厲害,我皺皺眉頭說:“晨曦,我們動作快些,這水要是待會子變大了,我們從洞裡鑽出去的時候可就得潛水了。”
晨曦點頭同意,乾脆現在就讓鐵勇和宗大叔出去一趟,把外面大炮叔他們都叫進來,我倆留著檢查,等他們進來了趕緊開路,反正這次筆記本已經找到了,別的東西都不打緊也別多事——鐵勇和宗大叔轉身走,看來對這裡也是早就不想呆了。
我倆靠近水潭,看見這太歲棺材已經露出了本來面目,身上刻著很多奇怪的符號,不像文字,倒像是某種祭祀或者符咒樣的東西,我正在那盯著瞅,晨曦突然發現了水潭裡有個東西,看著倒是有點意思。
開始的時候上面整個水潭被凍住了,手電光照在上面的時候也不知怎麼折射反射的,反正裡面是看不清楚,現在水一融化好了,照過去立刻就看到了具奇怪的玉雕。這玉雕沉在潭底,看著上半身像人,有著人的顱骨和雙手、胸肋,但是下面半身卻只有條尾骨,又長又粗。看著倒是和蛇差不多。
玉雕周身蜷縮,側面而臥,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玉雕而成還是天然的骨骸蛻變化而成,它在手電光照射下晶瑩剔透,分毫可見。晨曦一眼就被吸引住了,說這東西要真是人工製成的,那它的工藝比瑪雅人的水晶頭骨還精巧,一定要去看看才行。
瑪雅人什麼的我完全不知道,但是晨曦要下水我也只能陪著,我們把外衣脫下來扔在石筍上面掛著做記號。噗通一聲就跳了進去。
水潭從外面估計不了深淺,這一下去倒是看明白,整個水潭有半個籃球場大,深度三米多,潭底就像海底似的有著一層薄薄的沉沙。太歲位置處於正中。邊緣有個地方水流渾濁,看來原本是被太歲壓上面的,後來湧動之後把太歲給挪開了一點露出來,衝擊翻動泥沙,所以成了現在的模樣。
玉雕的位置在太歲口的正下方,因為開始沒把太歲看得很清楚,所以也不知道這玉雕最初是在潭底,還是說藏在太歲口中的。不過湊近了很快看出這東西應該是天生的,只不過時間久遠被玉質石化了,所以看著才像是玉雕。
水潭的溫度很低。我們在裡面泡了兩分鐘就有點挨不住了,加上那玉雕又大根本弄不出去,根本沒別的事兒可做,於是我們很快就準備返回——晨曦拿著手電,腳在潭底一蹬就哧溜竄了上去,我正打算跟著。突然看見手電光在水潭壁上一晃,似乎照亮了個什麼東西。
我連忙腳下加力衝出水面。看晨曦準備上岸立刻喊了一聲,她這才又拿著手電重新跟我潛水下去。到了剛才手電光晃到的地方一看,發現石壁上刻滿了字,不過倒不是工匠用斧鑿之類細細刻出來的,倒像是有人拿著利器在上面書寫的。
那些字介於大篆和鐘鼎文之間,又潦草非常,晨曦一時間也看不出是什麼意思,只能比劃著叫我上去,然後拿出紙筆按照樣子把這文字給抄了下來,留著回去之後再慢慢研究。
雖然這字是人徒手在石壁上